在日短夜長的冬天,到了清晨天色仍是灰濛濛一片,桑原才剛閉眼假寐了一陣子,便到了要起床著裝的時間。
他一睜眼便看到拿被子把自己包裹得像粽子一樣、抱膝坐在床頭的秀珍,兩人之間還煞有介事地隔著一個枕頭。
桑原挑眉斜斜地瞥了她一眼,她下意識的想把腦袋埋在雙膝間,但很快的又輕輕抬頭,用她小鹿般濕漉的眼睛瞪回去。
只是桑原不過挪近了半分,秀珍便有馬上低下頭,紅著臉囁嚅道:你你昨天答應了我說到後面更是聲如蚊吶。
嗯。男人應了一聲便別過去,撿起了地上的腰帶,往後丟了過去,把衣服穿好。
桑原自顧自的完成日常的梳洗,到他整理好衣領,又隨意拿過晾在椅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光亮的軍靴,才施施然的回頭看立在床邊的秀珍。
秀珍忙亂的在浴衣上捆來捆去不果後,一臉茫然的盯著手上的腰帶,男人見狀不發一言便把手往她的衣領伸去,秀珍正想要避開,又在他帶著寒氣的目光下,乖乖的縮回想要抵抗的雙手。
桑原三兩下便把寬大的布料在她身上捆多了一圈,腰帶。一聲令下秀珍遞過已被她的手汗沾濕的衣帶,她看著他把腰帶緊緊的勒在她纖瘦的腰間,再綁了一個周正的結。
男人手心的溫熱跟有意無意噴撫在她肌膚上的氣息,讓她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桑原又在她凹凸有致的鎖骨上輕撫了片刻才往門口的方向抬顎示意她離開。
那那我走了。秀珍快速的躬了躬身,踩著碎步急急轉身離開,輕手輕腳地關上了房門。
一大早走廊上只有兩個守在樓梯口的親衛,即時他們有所企圖,也不能違反軍法離開崗位,於是秀珍便安心的走向樓下。
她才剛走了半層,便隱約的聽到一陣陣短促又尖銳的刮撓聲,她警覺地靠在梯間的牆壁上,緩慢地往側邊移動。
到了轉角處,那古怪的噪音越發清晰,她的半邊臉貼著牆,把頭往外伸出丁點,眼珠往左邊一瞟,便看到令人目眥盡裂的一幕。
秀珍只覺瞬間呼吸困難,好像一下子被一塊厚重層疊的蜘蛛網從她頭頂落下籠罩住,她全身凝固住的看著地上被踩在地上只能用手指作出最後掙扎的女生。
那女孩看著也莫不過十四五歲,原想著找到了份在高級酒店工作的優差,卻想不到一夜間身陷虎xue,輪流被禽獸不如的人渣糟蹋。
她身上的圍裙此刻堵在她滲著血絲的嘴巴裏,兩頰上滿是通紅的掌印,眼眶處還有一片烏青色的瘀痕,身上剩下被撕開的破布也被用來捆住她的雙手,她只能奮力地用十指用力的在木地板上一次又一次的刮著,試圖爬開。
那惡徒剛飽嚐獸慾,站了起來一腳踩在她的脆弱的背脊上,噙著邪惡的笑容,在她殘破的身上撒了一泡尿後,像是不滿足般從腰間淘出佩槍。
隨著那冰冷的槍管捅進了那女孩幾近撕裂開的甬道,女孩死寂的眼睛驚恐的睜大,脖子僵硬的挺著,嗚嗚地悶哼著全身不住的抽搐,那士兵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句只有他聽懂的話:鬆掉的爛貨就只能死掉哦。
秀珍在那扳機被扣動之前便瘋了一樣的轉身往上逃,她被嚇得腿軟,幾乎四肢並用的在樓梯上爬動,她的視線被湧在眼眶裏打轉的眼淚所糊住,待她爬到上層只能看到一個朦朧熟悉的人影。
那人越走越近,終於在聽到砰!一聲巨響後,秀珍沒命一樣的衝了過去,撲在對方身上,我不要走了我不要走求求你我不要走了我會乖的要做什麼都可以我不要下去我不要她失心瘋般的語無倫次地呼叫著。
桑原輕輕的推開倒在他身上的人兒,一手托著她的細圓的腰身,撥開了黏在她額上凌亂的瀏海。
什麼都願意?聽到他呢喃般的回應,秀珍著魔似的一直點頭,願意、願意的
什麼都願意,只要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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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在日短夜长的冬天,到了清晨天色仍是灰濛濛一片,桑原才刚闭眼假寐了一阵子,便到了要起床着装的时间。
他一睁眼便看到拿被子把自己包裹得像粽子一样、抱膝坐在床头的秀珍,两人之间还煞有介事地隔着一个枕头。
桑原挑眉斜斜地瞥了她一眼,她下意识的想把脑袋埋在双膝间,但很快的又轻轻抬头,用她小鹿般shi漉的眼睛瞪回去。
只是桑原不过挪近了半分,秀珍便有马上低下头,红着脸嗫嚅道:你你昨天答应了我说到后面更是声如蚊呐。
嗯。男人应了一声便别过去,捡起了地上的腰带,往后丢了过去,把衣服穿好。
桑原自顾自的完成日常的梳洗,到他整理好衣领,又随意拿过晾在椅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光亮的军靴,才施施然的回头看立在床边的秀珍。
秀珍忙乱的在浴衣上捆来捆去不果后,一脸茫然的盯着手上的腰带,男人见状不发一言便把手往她的衣领伸去,秀珍正想要避开,又在他带着寒气的目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