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福还是祸呢?
亲眼看见未来岳父给自己戴绿帽,魏扬心里颇不是滋味,可是这又是父亲的命令,他又不好说什么,只能一个人坐在桌旁喝闷酒。
一顿庆功宴在魏晋和钱母你来我往中落幕。钱母若在古代定是女中豪杰,刚开始还有些妇人矜持,小杯敬酒,后来喝的兴起,唤人端了两个海碗,同已经喝成兔崽子样的魏晋拼了起来,口中吟道:他狂任他狂,清风拂山岗……大手一挥,兄弟,干了这碗恒河水!
反观魏晋,却是标准的三杯倒,甭管什么酒喝三杯就不行,不过他有一个优点,就是爱装B,说好听点叫好面子,即使腿都喝得乱颤,也要靠着墙和人继续对灌。
魏晋“咕咚咕咚”灌了一海碗后,把碗一摔,冲着魏扬嘿嘿傻笑,然后两眼一翻,昏死在地。
———第二天———
魏晋在一片晨曦中醒来,瞬间头痛欲裂,他捧着脑袋艰难坐起身,努力睁开眼睑。
一片橄榄绿,嗯?魏晋顾不得头疼,睁大眼睛四下打量,铁制单人床,房间整洁,物品以迷彩色居多。
我在……哪里?魏扬迷迷糊糊继续打探,突然瞥见“武警”字样。
!难道我跟魏扬回来了?那……这里就是武警驻地?
“有、咳咳、有人吗?”魏晋感觉嗓子干痒的很,他揉着太阳穴,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同时试探着喊了一声。
昨天晚上我戏耍了鸭梨婊……还和钱母拼酒,哎呀我擦,这女人真能喝啊!然后我还做什么了?我想想……
“请问有人吗?”魏晋又大声喊了一次。
这次终于有回应了,“哒、哒、哒”一阵紧促的脚步声,房门突然开启,魏晋眯着眼看向那人,二十岁左右,相貌朴实憨厚,寸头大眼睛,肤色看出是长期训练晒成的古铜色,身材结实,肌肉蕴含力量却不夸张,最突出的是他身上出了一双靴子,一丝不挂。
“报告长官,性奴勤务兵张树向您报到!”然后敬了一个倍儿标致的礼。
魏晋瞬间睁大眸子,心底大呼: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