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姐一抬头,笑着说:“阳子,怎么晚过来有什么事?”
我掂了掂手中的礼盒,笑答道:“这是我送给莹姐和涛哥的新婚礼物,精贵的很。”
钟涛听完,倏地抬起头,这阳光刚毅的汉子竟然红了眼眶,目光充满感激,颇为悔恨道:“阳子,刚才是哥不对……”说着给自己两巴掌,然后决绝地说:“阳子,你想怎么考验都可以,都听你的。”莹姐也破涕为笑,连连点头。
钟涛看着迷离草的花,发现我一脸坏笑的看着他,心中升起一阵奇异感,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压下去了,因为一切都很正常啊。
一株30CM左右高的绿色植物,通体晶莹,最上面结出朵白色铃铛状花植静静下垂。
电视上常演,坏人就是要欺男霸女,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
以下开启嗨皮模式,(^。^)嚯嚯嚯嚯嚯嚯。
岁月如白驹过隙,一天(……)的时间在我每天幻想着妖精打架少儿不宜的画面和计划如何报仇雪恨中过去了。
我装萌作样地深深叹了口气,二人闻声具是一惊,不敢出声。“莹姐,咱们这儿的人是非常注重家里名声的,你应该知道。”我幽幽说道。
美人就是哭也好看,虽然我对美女不感冒,但是还是很吃这一套的。我看着沉默不语的钟涛,还有垂泪轻泣的莹姐,心想,你们俩也有今天,前几天蹂躏老纸的劲儿哪里去了?(……)
谢莹看到钟涛在我的提醒下终于注意到自己的小动作,尴尬地开口道:“咳……钟涛,阳子是重要的客人,你怎么能那么随便?【在会见重要客人的时候,男主人应该脱光衣物,跪在客人面前伺候】,你怎么连这个都忘了?”
远远望见新房,谢二婶和大脚婶儿在外面等待已久,一见我们热情地迎上来,大脚婶儿疑惑道:“阳子,你拿的这是什么?”
涛哥慌忙抬起头看着我,额头上已经有一层薄汗,急声问:“阳子,怎么了?哥还没脱完……”
我点点脚尖,没有回答,走到窗边用手指一拨那铃铛花,惹得一阵脆响,二人双眼渐渐的失去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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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涛哥一驽嘴,他低头发现自己女朋友正在拉着他的衣服,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
我撇过眼不去瞧他,得到“原谅”的钟涛欣喜若狂,连忙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等到他脱得只剩一条白色内裤的时候,我却止住了涛哥的动作。
“咳嗯,涛哥,你又错了,作为【送予过礼物的重要客人,男主人应该称其为主人,同时要自称奴隶】,这可是常识啊。”我作势说道,“还有【男主人和重要客人说话前一定要先磕头】,这也是常识。”
涛哥二话不说,硬邦邦地磕了个头,满怀希冀地望着我。我满意地点头,伸手在
所以今天这摸手揉脸二人组就是我迈向坏蛋人生的第一步!(论坏蛋是怎样练成的)
涛哥听完恍然大悟,原来刚才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竟是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他脸上顿时臊红,偷偷看了我一眼,早已不复几天前调笑我的样子,斯斯艾艾地半天才憋出一句:“那个……阳子,哥不是有意的啊,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我这人办事有时就挺马虎的……”
我摆摆手,“涛哥,莹姐,你们俩个也是要结婚的人了,怎么连这些基本待客之道都做不好,幸亏今天来的是我,若是其他人来,你们还没结婚就已经将面子都丢尽了。”
“这叫迷离草,是我送给莹姐涛哥的新婚礼物。”我慢慢说道。
二人羞愧地低下头,莹姐急得一脚踹在钟涛的后腰上,他一趔趄,借着力跪倒在我面前,裸露的身体因为接触到仍微冷的空气轻轻颤抖。
一行人说说笑笑进了屋,在众人惊异地目光中打开了礼盒。
涛哥打开门,见我站在外面,一挑眉,招呼我进屋,屋内电视开着,显然二人正在看的热闹。
晚上,在我力量的影响下前来帮助忙活婚礼的人全部陷入沉睡,我整理下衣物后,慢慢敲响了新房的门。
闻声知雅意,谢莹是个聪明人,她自然听懂了我的话外音,顿时泪眼朦胧,喑哑道:“阳子……我,我从没想过他会这么不懂礼数,看在莹姐的面子上,你先饶了他这一会吧,别和其他人说……”
自从我获得了盘古种力量之后,就励志要做世界上最坏的坏人!(揉脸)
他拧眉想了想,然后缓缓舒开,笑道:“阳子快坐,想喝什么哥去给你拿!”
轻唤几声,发现他们没有反应,嘴角扯出一个邪恶的弧度,我笑了。
三婶在前面走,我在后面捧着一盆花,哼哼,这是我冥思苦想后为他们准备的“结婚礼物”。
“我本就是来参加婚礼的,自然也是希望你们俩甜甜蜜蜜,和和美美……这样吧,我来考验下你们,只有涛哥能够面面俱到,我就不和别人说,莹姐这也是为了你日后的幸福着想啊!”我十分诚恳地提议道。
怎么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