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细说往事(1)(以大歪为第一人称)─两小无猜
我生长在京都郊外的小农村,而大阿正则住在临近,由一位老管家带着。
从小我和大阿正就是『哥儿们』,随时腻在一起,玩遍各种花样。
大概五岁吧!老管家带病来找我爹,言明他即将病危,将托孤於爹,并请让教学的老师随同。
从此大阿正进入我家,我一定要大阿正和我同睡,爹不肯,我便一直要赖不依,老管家对爹说;「小孩有伴一同成长,也是好的,就让他们一起成长吧!这也是我的一点私心,也许你这孩儿,可助我的小主人一臂之力。对了,等适当时机,会有人来接小主人,在这之前,就要麻烦你们了。」
爹答应後,便在院子的空地上,建一间茅房,怕我们睡相不好,在里边摆了一个大床舖。
在房子建好之前,大阿正还是回到原来所住之处,而老管家也因此一病不起,呜呼哀哉了。房子建好的当天,老师带大阿正来到,我们就此寸步不离的成长了。而大阿正读书的时间,我也被迫加入了『之乎者也』的行列。同时老师的武功高强,每天一早和下午,便是我们练武的时刻。
我的睡相不好,几乎每夜绕了床舖好几圈,大阿正总是被逼到床边,窝在床角。最近也几乎被我攘住,相拥至天亮。
八岁了,我们都须加入农忙,这段期间,老师便告假,等农忙结束後,加倍补客和练功。因此反而在农忙时,我们才能无忧无虑的玩各种把戏。
人总是偷懒的,而且在农村,身上有点味道,也不要有人在意,因此农忙之时,总是三四天才洗一次澡。老师在时,那就非得一天洗一两次不行,因此农忙时也算是一种解放。
农忙时,总是汗流了又乾,乾了又流,在要洗澡时,当然是全身的味道。
我们喜欢到附近的河游泳兼洗澡,我们找到一处很少人到的隐密所在,洗澡时不受他人sao扰。
不知为何,大阿正身上的味道是与众不同的,不像我的一身汗臭味,让人退避三舍。
「阿正的也是,」小歪插嘴。
那股特殊的味道迷住我了。每次一到河边,我都不准他动,由我慢慢的剥下他的衣裤,然後从上到下,从前到後,用舌头的舔过。
「连屁股和那根……」小歪又插嘴。
对,全身那略带咸味的感觉,总觉得是天上难得的美味,让人回味无穷。尤其是屁股,每次都在那两办香喷喷的tunrou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
「那,那,那根呢?」小歪再度插嘴。
那总得等我们长大吧!(忽然回头向大阿正说了一句,「何时再让我享受?」大阿正红着脸呐呐的回了一句:「再说啦!」好像没有拒绝的样子。)
等我享受完後,便要大阿正也脱去我的衣物。
「你也要……」因不知如何称呼大阿正,接不下去。
你们就叫我们两个为『叔叔』好了,我怎可能叫大阿正舔我那身恶臭,而是我们就光溜赤体的到河中游泳摸虾兼洗澡了。
不知是13还是14岁,一早醒来,我傻傻的望着那shi了一片的裤裆,以为尿床了,可是shishi黏黏的,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冲鼻而来,实在不像尿床。大阿正也好奇的看着,两人都看不出所以然。
隔天,大阿正也来了一泡,我们虽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但知道我们两人都会如此,就互望的会心一笑。
有次正要舔大阿正时,闻到一股略带臭味的特殊味道,我便寻着味道,来到大阿正的那一根。
我蹲下来用双手把春带连分身捧起,受到刺激,大阿正的那根垂直下腹的坚硬挺翘,那被包皮紧包而微露铃口的硕大gui头便摆在我的眼前,我忍无可忍的伸出舌头舔那铃口。
大阿正因痒而弯下腰,躺在地上,我命令直立站好,他乖乖的双脚并拢的直直站着,不得不紧夹屁股,分身更为坚挺,包皮也後退一些,露出较多的gui头。
我从gui头开始,整个jing干舔了一圈,然後春袋也完全的舔了一遍,他的春子大大的肿胀,忍不住的捞起一颗轻咬一下,大阿正的呼吸渐渐的变得急促,被这麽一咬,轻呼一声『啊』,我又捞起另一颗春子,也轻咬一下,大阿正的呼吸渐又轻呼一声『啊』。
那味道不但未消失,反而更加浓郁的冲鼻而来,便用鼻子寻找味道的来源,看到铃口涓涓流出透明的黏ye,用舌头一卷而空那略带咸味的黏ye。
终於发现是在冠头沟处,包皮底下。我用双手的拇、食指捏起包皮向外拉开,露出半颗gui头,我猛力一拉,『啊!』大阿正痛得大声一叫,整个硕大的紫红色的gui头露馅了。
一种外观类似粉状呈浊白色的东西铺满整个冠头沟,用舌头舔了一点,味道特别,但不很好的感觉,不管那麽多,配着唾ye,吞下肚去。然後把一圈的东东分几次舔入嘴里吞下肚去。
每次的舔拭,都让大阿正哆嗦一下,而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而终於大喘着气,铃口的黏ye直往下滴,我便又把这些黏ye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