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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现在正是三国鼎立,天下大乱之时。有的是说不尽的英雄故事,道不完沙场传奇。
“所以,还非我莫属了?”
穿着蓝色格子衫的男人闭着眼睛,嘴里喃喃说着。他擡头望天,任由毒辣的阳光晒在脸上,神情专注得似是正专心听着什麽。
“以科学入圣?亏你想得出来。”嗤笑一声,话语里无不是嘲讽之意。
“模仿上古传说,妄图再造乾坤,将我送来这三国乱世,由我在现有时间线上开辟新支,你来做这新世界的主宰,这就是你的计划?”
“让我来这里搅乱这一潭乱世浑水,让长坂坡上没有赵子龙,白门楼前没有吕奉先,让这天下再不由晋国得手,历史从三国起偏离轨道?”
男子的唇角微扬,脸颊的毫毛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像是自言自语却又更像是在与人交谈。
“呵,你这新世界能否建成尚且未知,现在许我做主神之一,你这饼可画得比天还大了。”
“不过”他的眼睛睁开了,虽是笑着,笑意却未达眼底,“这活儿我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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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龙,在门口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得令。”银甲银盔的玉面将军双手抱拳,转身向大门走去,神情里有说不出的忠心。
我看向椅子上坐着的男人,他的身高有一米九,就算坐在椅子上身量也大得吓人。
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披百花战袍,着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脚蹬一双金鳞战靴。
天下第一的冷面战神,吕布,吕奉先。
“你倒是好手段,常山赵子龙也任你差遣。”
座上之人开口说道,话音低沈磁性,却带着嗜杀的血气。
我没有答他话,吕布作爲三国时的最强战神,我必须将他催眠。
“奉先,睡吧。”
他的目光与我相接,催眠的力量循着眼神侵入他的灵魂。
吕布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他在抵抗,这抵抗的力道竟比当时催眠赵云还要强。
“你很困很困,但你的眼睛却无法闭上,只能看着我。你的脚现在很酸很软,它们整日套在靴子里,已经很累了。”
我蹲下身子,脱掉了他的战靴。他的眼睛依然定定地看着我,神色略带挣紮,却染上了一丝疲惫。
吕布穿着一双白袜套,双足却是意外的干净,完全不像甘兴霸那样,虽然成日玩水,可就连袜底都是黄的。
“脚慢慢地开始放松了,我的手触碰到的地方都是前所未有的放松,你会觉得脚就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我开始揉捏他的脚底,吕布的脚型很好看,脚底很厚实,却生着几处厚茧。
“你这妖……人……”
这次吕布的声音已经微弱,他的表情很古怪,痛苦挣紮中却带着愉悦,别有一分销魂的意味。
我不理他,继续说道:“你的脚很舒服很舒服,它们就像融成了水一样,和白袜套水ru交融在一起。从现在起,只要你穿着白袜套,脚上就会有如我在爲你按摩一样舒服,心情会更加放松。”
我的手继续向上,抚过了他的小腿、膝盖,停留在了大腿上。
我站起身,道:“奉先,站起来。”
他听话地站起身,只穿着白袜站在地板上,已经完全放松的双脚似乎支撑不起他的身体,让他摇摇欲坠。
“现在,你的全身开始僵硬,僵硬得像一块铁板。”
话一出口,吕布的身体顿时立正,双脚并拢,双手侧垂在体旁,脊背笔直,站成了标准的现代军姿。
“子龙,过来把他架在两把椅子的椅背上。”
赵云快步走来,横抱起吕布,单手将他放在了我摆放好的两把椅子之间。接着他又回到了门口站好,眼里没有半点波澜。
吕布的一头一脚架在了椅背上,绕是他力大无穷,在这种时候腰也不住地颤抖着。
我拍了拍他的小腹,厉声喝道:“挺直!你是一块铁板!”
吕布的身体再次一僵,这次是真的挺直了。
他的双眼圆睁,眸中有怒火在燃烧。可他偏偏说不出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只能呆呆地看着我,因爲他现在是一块铁板。
“现在,你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重,因爲你的肚子上慢慢压满了重物。”
“但你绝不能弯曲半分,因爲你是一块铁板。你的肌rou都坚硬如铁,它们榨干了你的每一分力气。”
“除了你的脚,你的脚依然是放松的,因爲它们包裹在白袜套之中。在你快承受不住的时候,你可以抖动双脚求饶,如此我便会轻碰你的脚底,爲你减压。虽然之後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