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没再发生什麽。
一转眼,又到了映山要走的时候。
头天晚上,大伯叫映山到他家吃饭,两人喝了很多酒。大娘给映山和大伯把被窝铺好後,自己先睡下了。
大伯怕映山睡在後炕冷,临睡前出院抱回一捆柴,蹲在地上吭哧憋气地把一捆柴在小灶里烧完,掀起炕毡用手摸了摸炕班,感觉热了才让映山上炕睡觉。
大伯和映山还是老样子,习惯性地把所有的衣服都脱光。
关灯後,映山直接钻到了大伯的被窝里,可能是由於喝酒喝多的缘故,大伯洪身散发着一股热气。
映山紧紧地抱着大伯,感受着大伯身体的敦实、丰满、光滑和温热,并不时用手抚摸着大伯的额头、脸庞、胸膛、肚子、腰部和下半身,大伯的鸡鸡反应不大,只是微微有点发硬,映山又像以前一样快速把玩,但大伯尽管踹着粗气,鸡鸡就像鼓不起气的皮球,始终没有发威,只是尿道口又一点点淡淡的液体流出。
映山后来把重点放在了大伯的上半身,先吸吮大伯的乳头,大伯似乎不太习惯,後来又亲吻大伯的额头、脸庞、下巴,直到第一次亲吻大伯的嘴唇,大伯的嘴厚厚的、湿湿的、热热的,给人一种麻酥的感觉,大伯对此也似乎不太习惯,虽不拒绝但也不主动迎合,过了一会儿,大伯把头侧向了一边。
尽管这样,映山的情绪已充分调动了起来,先拉着大伯的手放在自己的鸡鸡上揉搓了一会儿,觉得还不够尽兴,就把大伯的手拿开,对着大伯的阴囊下慢慢顶了起来,大伯则一一动不动。
渐渐地,顶的部位移到了大伯的双腿之间,这时大伯很配合,主动用双腿把映山的鸡鸡夹紧,几分钟後,映山的精液流在了大伯的两腿之间。
大伯没有做任何动作,搂着映山睡觉了。第二天,又是大伯把映山送到村口。
这次一路上父子二人说了很多话,没有半点尴尬。
回山东的火车上,映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大伯到底是不是那样的人,说他是那样的人,但每次他都显得比较被动;说他不是那样的人,怎麽又能做到那个程度。
想了很久很久,映山觉得大伯确实不像是那样的人,之前没有听任何人提到过,也没有任何迹象,对自己的好应该完全是一种长辈对小辈的关心爱护和真情流露,为了心爱的侄儿,大伯可以毫无怨言地做一切,不管自己内心深处愿意不愿意。
想着这些,映山对大伯的感情更加深厚,决心好好地待大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孝顺大伯。
人世间有这样一份感情,确实值得为之付出所有。
离开大伯重新上班的日子,映山工作越发勤奋。
但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又特别想念大伯,有时甚至难以入眠。想得实在不行的时候,就给大伯写信或者打电话。
大伯在电话里每次都要和映山说很多话,告诉映山睡觉要注意关窗户,不要多喝酒,要多吃饭,出门要注意安全等等一些琐碎的事情。
每次听到大伯说这些,映山都感觉异常的温暖,就好像父亲在世的时候对自己的关心一样,甚至又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