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直到车子开上东升路路段交叉口,小姑娘才开口:我不住这。
那你住哪?
中唐花园。
那不是他所在的小区吗?
溪亭路的中唐花园?
对啊。
你别记错。
车子到了中唐花园小区,寇广看了眼后视镜,小姑娘瞥了眼窗外,脸上没什么表情。
到了。见她没什么反应,寇广付了车钱,晏姜也跟着下了车。
他上了二栋,她也跟着上了二栋。他上了五楼,她也上了五楼。两人停在五零三室门口。
有完没完?寇广掐着腰看她。
小姑娘耸耸肩,不答话。
他抖出钥匙开了门,不打算再浪费脾气,谁知门刚开一条缝,晏姜就钻了进去。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寇广将钥匙扔在茶几上,绷着脸直接进了浴室。
水声哗啦,半小时后,男人擦着头发出来了。
走不走?男人冷着脸下逐客令。
这么晚了,我走哪去?
男人抽出烟点上,猛吸几口后掐灭,扔下她进了卧室,甩门,上锁。
晏姜瞅了瞅茶几上的钥匙,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后,进了浴室。
喝了太多酒,男人已经很累,沾了床就睡着了。
到了后半夜,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被窝一动,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温温软软地贴着他的后背。
寇哥哥
你喜欢我吗?
男人没有动静,只是呼吸不再绵长。
你娶我吧。小姑娘语出惊人,那边呼吸一窒,像座山一样翻过来,大手叩着她的腰。
晏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
我们不熟,你应该好好上学。
晏姜一翻身,骑在男人身上,像猫一样在他脸上轻蹭,不熟?
寇广的身子整个僵掉,我都能当你爸了。
意思是两人年龄差太大。
黑暗中,小姑娘噗嗤一声笑出来,不过七岁,寇哥哥是老古董吗?
男人仔细回溯了一遍两人相识的经过,总觉得小姑娘的举动太过突然,沉声道:我们以前见过?
对啊。小姑娘贴着他的耳朵,呼吸搔得他痒痒的,胸前的两团绵软紧贴着他,他几乎要把持不住,身下已经起了反应。
什么时候?该死的,别动了。
不告诉你。小姑娘往下退了退,寇广只觉得命根子再次被人握住,软软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揉捏,然后快速扯下他的裤子。
Cao!突如其来的刺激令他忍不住飙了脏话,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大手一钳将人摔在床上,那勃起的物什在沁凉的空气中一晃,借着月光能看到粗长的影子。
晏姜一阵口干舌燥,直勾勾地盯着那处,脸颊早已染上红晕。
立马滚!男人火速提上裤子,啪得按下床头灯开关,又恼又臊,回头一瞪看清了被他摔在床上的小姑娘。
光溜溜一片,没穿衣服。小鹿眼睛永远是雾气朦胧,小嘴儿委屈地嘟着,好像在责怪他的粗鲁和不解风情。一对绵软白皙的ru儿挺在胸前,顶端的茱萸已经硬如石子了,男人的视线着魔似的往下,眼眶都撑红了一圈,好像在同理智搏斗。
平坦的小腹,不盈一握的细腰但那屁股却不小,此刻两腿紧紧夹着他的薄棉被,无毛的小逼若隐若现Cao。
喉结咕咚滚动,男人微抖着手覆上眼抹了一把脸,此刻只想猛吸几口烟。沙哑的嗓音扯出一句话来:把衣服穿上。
小姑娘没有理会他,而是张开腿放开棉被,跪在床沿:寇哥哥,痒
痒?哪里痒?小逼痒?寇广感到胯下不耐地跳动一下,濒临爆炸的欲望简直要让他崩溃。
这小丫头片子,真是妖Jing变的。他深吸几口气,僵硬着步伐打开卧室门去找她的衣服,哪知找了一圈,哪都没看见她的衣服。
气冲冲走回卧室,打开衣柜找了件T恤和沙滩裤扔过去,正好盖在小姑娘光裸的身上。
穿上。
末了,他又想到要打电话给吴秘书,可床头柜上空空一片,他手机呢?
拿我手机了?男人的声音冷到彻底。
晏姜捏着他的衣服,轻嗅属于他的味道,小逼早就shi得一塌糊涂,床单上一片暗色的水渍。她挪了挪屁股,答非所问:寇哥哥我好像把床单弄脏了。
男人的视线往下一拐,眸色深如黑夜。
这小祖宗,存心要来折磨他!他再也不想废话,几步来到床前,扯了T恤就往她头上套。
ru波一荡,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一片柔软。T恤穿在她身上宽宽大大,可胸前还是凸起两个小点儿,他有些怀疑小姑娘是不是故意往前挺了挺胸。
胯下如有火在烧。他握住那两只脚踝,将沙滩裤给她套上去,小姑娘故意撩起衣摆,张开双腿让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