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自己只是别人的性玩物。“嗯——啊——” “印老板,听说你精通陈抟之道,你说为什么李队长会沦落成一头淫犬?”陈峰得意地问道。 “呵呵,”印老板干笑两声,“通常我是不爱说这些的,但是既然陈老板送了我几个尤物,我就破个例。” 印老板说罢,微微合上眼皮,两眼珠上翻,右手捻指开始掐算,缓缓说道,“这个李队长前世和你陈老板倒是有缘,他是你的下属,但是他的过错葬送了三千条性命,所以这辈子他还债来了……” 公元前128年,匈奴两万铁骑由白羊王率领,南攻朝,兵临辽西城下。辽西太守陈天风带领全城六千士卒拼死抵 抗。辽西城东西两面都是高山峻岭,所以匈奴?法形成合围,一时间倒也?碍。可是城内粮草眼看耗光。于是陈天风命令手下偏将李青剑到辽西城南五百里的丽郡去搬粮。 一个月之后,探马来报,李青剑在押粮回辽西的路上因酗酒误事,导致粮草被一小队匈奴的游击骑兵放火烧毁。押粮士卒大多被杀,李青剑也下落不明。 辽西城内此时早就颗粒不剩,百姓和士卒已经啃了一周草根。这个消息对于陈天风来说,?异是晴天霹雳。 “明日开城投降吧……”陈天风缓缓对部下说道。 “太守,不能啊!”部下诸将纷纷劝道,“我们已经抵抗匈奴仅两个月,不能功亏一篑啊!” “但是城内粮草已绝,倘若匈奴破城,势必屠城,那?辜士卒必将丧命。” “可是匈奴前些日提出的投降要求也太……” 陈天风摆了摆手。 第二日清早卯时,陈天风带领剩下的四千士卒开门投降。按照前些日匈奴射入城中的劝降表,陈天风和手下所有士卒全都赤身裸体,跪伏在城门前;只是按要求戴头盔,并在左胸上写了各自的军衔和姓名,以便匈奴清点。 匈奴白羊王骑马来到陈天风面前,随手狠狠抽了他两鞭,仰天长笑,“辽西太守终于投降了,你让我损失了三千勇士,我一定要你偿还!” 陈天风顾不上背上的疼痛,求到:“抵抗匈奴进攻乃我下的命令,请白羊王处置本太守,不要迁怒于其他士卒。” 白羊王并不理会,向左右挥了挥手,两个匈奴兵将陈天风架起,押上早已搭好的一个高台。 “陈太守,只要你能胜过我的五个勇士,我就放过你的手下。” “此话当真?”陈天风瞪大眼睛,“你可不能后悔!”他对自己的武艺还是很有信心的。 “哈哈,当然不假。”白羊王又挥了挥手。 此时,五个全裸的匈奴兵嘻嘻哈哈地走上了高台,残酷的草原生活和战争铸就了他们全身黝黑的疙瘩肌肉。他们每个人肩上 都扛一个朝士兵,手脚都被牛筋绳捆。这五个朝士兵长得英俊健硕,显然经过挑选。他们被仍在台上,屈辱地扭曲身体。匈奴民风野蛮,全裸的匈奴兵毫不在意,双手抱胸,趾高气扬地站在台上。有的还踩脚下的兵。 “你们这是做什么?”陈天风又惊又怒。 “陈太守,只要你能在我的五个勇士操完你的兵卒前也射精五次,就算你胜。否则……”白羊王狞笑道。 “你——!”陈天风原以为是要让自己同五个匈奴兵对,没有想到竟然是这种“对”。“你休想!” “开始吧。”白羊王毫不理会他的反应。 一个匈奴兵嘻嘻笑,一边开始套弄自己的阳具,一边用脚将自己脚下的兵撅翻。然后他一手扶住兵的屁股,一手攒住兵被扎在一起的脚踝和手腕,将自己已经挺直的阳具向兵的PI\'YAN刺去。他的动作显然十分熟练。匈奴兵一路上攻占了不少朝城池,由于行军路途遥远,西北的妇女也少,所以匈奴骑兵每到一个地方就会掳掠当地俊美的男子鸡奸,以发泄匈奴兵士的兽欲。 高台下跪的朝兵将此时群情激昂,但是?奈身?片甲,更?武器。 台上这个兵更是大声喊“不——不——”,拼尽全力地挣扎。他不愿意当自己弟兄的面,在光天化日之下被鸡奸。 但是,匈奴兵的阳具还是插入了他的PI\'YAN。他凄厉地惨叫,PI\'YAN渗出鲜血。匈奴兵才不顾兵的死活,连日的攻城使他只能靠手淫排解,现在终于逮到机会了,怎能放过?他开始抽动阳具,并且肆意地呻吟。 九、败北 陈天风几乎不忍再看下去。架住他的匈奴兵此时松开手站在两侧。他们暗自窃笑,其中一个甚至伸手拨弄了一下陈天风茂密阴毛中垂吊的阳具,引来台下匈奴兵的一阵哄笑。 “陈太守,你还不开始?”白羊王奚落道。“来啊,押一个兵上去,给太守吹箫。” “不,不,我自己来……”陈天风后面的话声低得只有他自己听得见。他伸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开始玩弄起来。自从半年前被派到辽西镇守,他就没有同家中的妻妾同床过。此时稍微的玩弄,他的阳具立刻蠢蠢欲动。陈天风原本只想拖延时间,可是不争气的阳具此时已经威武地挺立起来,竟然有孩童的前臂粗细。 台下的匈奴兵先是惊讶,接是一片哄笑。跪伏在地上的兵也不由争相往台上看去。 握自己粗壮的阳具,陈天风满脸羞红。他望台下的敌兵和自己的兵勇,一时不知所措。 但是高台另一边的匈奴兵已经接近高潮了,他疯狂地抽送那个冒血的PI\'YAN。被他鸡奸的兵此刻已经意识迷离,只是在本能地挣扎,胡乱喊。 “噢——”匈奴兵一声长吼,粗壮的双手紧紧按住身下的兵,将精液尽数射入那个可怜的PI\'YAN中。台下匈奴兵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