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金色的晨光透过窗棱投射进房间,一阵阵海浪的声音拍打进项羽的心田。想起昨日梦中的涟漪,项羽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乱。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实,真实的让他以为那就是事实。可一夜醒来,映入眼帘的,却是那张让他即厌恶,又惧怕的脸。是,项羽很怕钟离广文,因为钟离广文总能抓住他的弱点,并以此狠狠的给他一记重击,让项羽总是防不胜防。这种无力对抗的感觉,让习惯了强硬的项羽总是无所适从,面对钟离广文的打击,更是无力还击。
项羽依靠在床头上,侧着头,看着钟离广文那张貌似纯真的脸,心中不由哀叹。如果退回一个月,项羽根本想不到自己会栽到这样一个少年的手里,还是那句话,项羽宁可选择死亡,也不会选择现在的生活,如果这种生活也算生活的话。项羽对钟离广文的感觉很复杂,厌恶,惧怕自不用说,但其中还有感激,毕竟是他把自己从乱军之中救了出来。可这种感激早已被这一个月的折磨消耗殆尽,剩下的还能有什麽?
项羽把目光从钟离广文的脸上移到了自己的肚子上,那里,有一只钟离广文的手,这只手自从项羽来到这个岛上,每天晚上都固定在那里,即使项羽翻身躲开,即使钟离广文已经进入梦乡,那只手都会如影随形的追上来,并以同样的姿势搭在那,用食指轻轻的扣进项羽的肚脐,或是搅动,或是按压,都让项羽逃无可逃,躲无可躲。项羽一度认为钟离广文是个怪物,不然,他睡觉的时候怎麽连身都不用翻,总是保护着面对项羽的方向。难道这样睡觉不累吗?
项羽又把头扭到另一边看了看装睡的薛虎,他确实是在装睡,因为就在刚才,他还撸了撸项羽已经勃起的鸡巴,可项羽转头看他时,就又握着鸡巴不动了。项羽不知道薛虎是什麽时候从外边跑到里边来的,不过,这不是他关心的问题。他只关心一会钟离广文醒了以後,看到薛虎握在他大鸡巴上的手会是什麽反应。可惜,项羽并不知道钟离广文已经Cao过了薛虎,如果他知道,就不会这麽想了。
项羽左右看了看,感觉很无聊,但他又不能起床,只能这麽躺着,因为,按钟离广文的规矩,在他醒来前,不准项羽起床,除非项羽急着上厕所。但从厕所回来,项羽还得乖乖的躺在钟离广文身边。
插在肚脐里的手指动了动,然後整个手掌开始在项羽的肚子上慢慢的抚摸、按压。再然後,移到胸膛,并在胸前的ru首上轻轻的捏了捏。这是钟离广文的又一个习惯,他喜欢抚摸项羽的身体,有时候甚至可以抚摸一个晚上,但钟离广文并不是天天要求和项羽做爱,他说不想伤了项羽的身子。即使两人都欲火焚身,在不做爱的日子里,钟离广文都坚决的不动项羽後面。
轻轻的一个晨吻,钟离广文把头枕在项羽厚实的胸膛上,一双水汪汪明亮的大眼睛对着项羽微微一笑:“宝贝儿,早上好。”这是每天钟离广文必做的事,项羽已经习惯了。虽然钟离广文的眼睛很漂亮,但项羽却不会再被这双纯真的眼睛蛊惑了,因为,每当项羽回应他的时候,钟离广文就会做出非常疯狂的事来,比如,疯狂的亲吻,比如爱抚项羽整个身体。
说实话,这种抚摸和亲吻让人很舒服,但一想到抚摸他的人是这邪恶的少年,项羽心中就涌起一阵阵的恶寒。但身体是诚实的,无法被思想左右。每当钟离广文抚摸他的时候,项羽就会呼吸粗重,声音暗哑,鸡巴更是硬的生疼。每到这时候,钟离广文就会突然停住,让项羽心中的邪念慢慢的淡去,直到恢复正常。虽然这样很难受,但恢复之後,却感觉浑身舒畅,这让项羽感觉非常奇怪,但他不会傻到去问原因。
钟离广文并不在乎项羽的沉默,他也习惯了,所以从不要求项羽对他的问候有所回应。他只是又在项羽的唇上吻了一下,就打算下床洗漱,却突然发现了新大陆:“这家伙,睡觉都想摸你。”出乎项羽的意料,钟离广文并没因此大动肝火。只是把薛虎的手从他的鸡巴上拿掉,然後他自己却把项羽的鸡巴握在了手里。
钟离广文俯下身,非常爱惜的在项羽的鸡巴头上亲了下:“你也早上好,今天真Jing神,呵呵……”说着,钟离广文还亲昵的拍了拍鸡巴头,惹的那条鸡巴一阵乱颤。
项羽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游戏上,所以他坐起身,就那麽挺着个大鸡巴就跨过钟离广文,下床洗漱去了。从他醒来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没说。钟离广文只是叹了口气,他知道项羽这是在抗议,沉默的抗议。这种抗议从他一上岛就开始了,除非必要,项羽绝对不会跟钟离广文多说一句话,哪怕在情火攻心的时候,项羽也是惜字如金。
今天的一切都和以前一样。洗漱,吃早餐。不过,今天让项羽高兴的是,不用坐在钟离广文的腿上吃了,因为多了一个薛虎。不过,钟离广文的sao扰还是少不了的,时不时的挑逗一下他们两个的大鸡巴,已是此间固定的保留节目了。
薛虎今天比昨天还拘谨,因为早上让钟离广文抓了一个现形。不是他薛虎不小心,只是他太喜欢项羽了,所以,昨天趁着两人睡熟後,就冒险偷着调了位置。如果让他知道,即使在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