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语版本)
(由於语言不同,此版本与广东话版本的内容及风格均稍有相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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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曾经问︰「为甚麽要去公厕,而不直接去三温暖?」对我来说,在公厕捕猎,不只单纯在享受rou体快感,倒是在对上眼时,已经开始凭对方的身型长相,甚至穿着打扮,想像拆开包装纸後会是甚麽光景,到底是大热狗或小香菇,毛茸茸还是滑溜溜;甚至猜想对方喜欢怎样玩,跟自己配不配合,有些小鲜rou可能无聊得想草草了事,也有些咕噜rou竟可以令人爽喊安哥,这些幻想和惊喜,都是整个过程的一部份。
就因为这种感觉,我开始在公厕流连。
家附近有一个老牌公厕,虽然有点旧,却还满乾净企理,由於位於旧民区,人流稀少,一般都是中老年人居多,三楼的公共浴室常有几位阿伯长驻,所以我通常都会去二楼厕所碰运气,幸好小弟相对年轻,不会太难觅食。
有天下午闲来无事,看了几篇色文Jing虫上脑,便赶紧洗澡更衣,带好装备,内裤也不穿便冲过去了。到达时已经六时多,碰着下班时段,通常会多了一些在附近工作的上班族。那一天,就让我遇到一个西装熟男。
他看起来约三十多四十岁,白晢、浓眉、单眼皮,脸上有一抹泛青的胡渣,穿着一套不太合身的上班服,拿着一个旧旧的手提包,看到我进去时先是一呆,然後露出腼腆的笑容,整个就像是在额头刻着「忠厚」二字的模样。我对这种憨直男没甚麽抵抗力,所以回敬一个微笑,便向最里面的厕格走过去,进去前还特意回望一下,如我所料,他过没多久也跟着进来。
门一关上,他就迫不及待紧抱着我亲嘴,薄薄的嘴唇意外的柔软,舌头不急不缓,既shi润又暖烘,加上雄浑有力的拥抱,有一种温柔而实在的感觉,他深情地轻闭着眼,双手也只搂着我的腰,一心只专注於拥吻之上,丝毫也不急色。
只可惜,我此刻想要的不是暖男。
我一边舌吻,一边把手慢慢移到他的胸膛,隔着衬衫轻轻挑弄他的ru头,转而时揉时捏,他轻轻皱眉,呼吸开始变得稍为急促,唇舌的攻势也猛烈起来,於是我另一只手乘势滑向他的裤档,里面的金刚棒果然已经进入作战状态,蠢蠢欲动准备随时出征!
我解开他衬衫的钮扣,只见他圆厚的胸肌上,长了一层淡淡的胸毛,一直延伸至可爱的小肚子,为他增添了几分男人味。「嘶…」我稍捏着他的胸部,用舌尖在他的ru头轻轻打圈,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胸口一挺,倒好像主动把nai塞给我吃似的,我意识到这是他的敏感带,於是发动攻势,卖力的又舔又吸,教他爽得在我耳边不断细声低yin。
突然间,我上身一凉,原来是他拉开了我外套的拉链,我里面没有穿底衣,整个上身就这样暴露於人前。当他的手移到我心口的时候,原本闭着眼在享受的他,霎时睁开眼睛,有点惊讶的看着我的胸部-还有出门前已戴在身上的ru头夹。
我害羞地低着头,这是我第一次戴着这玩意去野炮场,不知道他会有甚麽反应。本来亲切温和的他,微微冷笑了一下,眼神略带鄙视轻蔑,跟先前的暖男形象判若两人,我既羞又喜,光是这种反差已让我莫名感到兴奋无比。
他一把将我按到地上,另一只手迅速将裤头解开,把我的头推往他的跨部,经过一天的工作,他那条黑色佐丹奴内裤沾着淡淡的汗味跟尿sao味,这两种气味对我来说都是最有效的催情剂,我好像一只饿狗,贪婪地嗅着他的内裤,将它又吸又舔,恨不得把所有的气味都留在我的腔道里,不知道是他的yIn水或者我的口水,内裤已布满了一个个水印。
他把西装裤连同内裤一并除下,潜伏已久的rou棒急弹而出,虽然不算很大,约莫15公分,可是颇为粗壮,半褪的包皮轻盖着粉红色的gui头,直挺挺的根部暴着青筋,散发着一阵热烘烘的男人气味。
他以一个高高在上的姿态,冷眼俯视依然跪在地上的我,抓着雄伟的龙根,狠狠抽打着我的脸和唇,我急忙张开口,将眼前的赏赐稳稳接住,像美味的冰棒般吞吐舔吮,残留的尿味和屌味混合成独特的咸腥味,占据着我整个口腔,而Yin毛和胯部的汗味也急窜至鼻道,直冲脑门。
正当我陶醉於品嚐眼前珍品之际,脸上忽然感到一阵刺痛,原来是他给了我一记耳光。我疑惑地看着他,只见他依然目无表情,以一把低沉的声音命令︰「把衣服都脱光。」
我彷如一个做错事被处罚的小孩,立刻站起,在对方冰冷的目光之下,蹑手蹑脚地将外套脱下,然後转身背对着他,弯腰把运动短裤也褪下来。这一刻的我,只剩下一对白色棉袜和球鞋,将赤裸的身体在陌生男人面前表露无遗。我的心一直噗通乱跳,因为在短裤底下,还藏着另一个小小的礼物。
「啪!」他一个巴掌打在我屁股上,双手将tunrou扳开,然後用手指往我的屁眼用力一顶,我忍不住弓起身体,他果然留意到-插在我屁眼里面的肛塞。他将肛塞「啵」的一声拔出,仔细的看着我随着呼吸张合的小xue,使我难为情的闭起双眼,却又满心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