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开阿」洪义霆已经乱了方寸,就像七岁那年一样。
「很喜欢对吧?」
「别碰...别碰那里」
男子的手又抠又搓,那隔着布料的家伙精神抖擞的挺立着,男子身上传来的厚重的香菸味,男人的鼻息在
他颈子喷发着,他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手无寸铁的只能任人鱼肉;男子的手解开裤头的钮扣,轻轻的、
轻轻的要从那红色内裤头彻底让他解放。
「不要,不要碰」洪义霆突然大叫,就像是行刑前奋力挣扎似得
「让我看看」
「不要碰!」红义霆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扭动的身躯想挣脱这一切,不一会儿,他感受到凉风吹拂,
他的下体已经暴露在这空气当中。
「连这里也有图案阿」
男子拨开那含苞待放的花苞,紫红色的头部就这样探了出来,可怕的是那龟头与包皮的接轨处,一粒粒
红黑红黑的原点围绕,就像是被香菸烫过後癒合的伤口一样。
「别看..别看那里」洪义霆弓起身子,将屁股往後挪动,想将勃起得那话儿藏了起来,却不料他的大腿触碰
到一条隔着布料还热气腾腾的巨蟒。
「想要了吧?」男子抱住了他的身体,让巨蟒服贴在他那暴露在空气中的下半身。
「你放开我,放开我混帐!」
「吵了这麽久,也该口渴了吧?」
「你..你想干甚麽」
突然滴滴答答的一阵水声,空气中突然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骚臭味,偶然几滴被溅起的水花飞溅到洪义霆的皮肤
上,洪义霆的身子传来一阵恶寒,他知道这是甚麽,是他一辈子洗不净、挥不散的噩梦。
「呶呶..喝吧」男人抓着他的头发,像是要给狗吃饲料的叫唤他
「你放开!放开我!他妈的王八蛋!」洪义霆几近崩溃的暴吼着
「你很喜欢吧?」男子抓了洪义霆那根已经吐出蜜汁的家伙,让他百口已然莫辩
洪义霆憋住了呼吸,他感觉到自己离那摊尿液越来越来近,新鲜刚离开膀胱不久的汁水,还发着逼人的热气,朝着
洪义霆的面上扑来。
「不喝是吧?欸,尿给他」一阵哗啦哗啦的水声立时在身旁响起
洪义霆大惊失色,难道还有其他人在场!洪义霆的心跳加剧,越跳越快、越跳越快,但不知怎麽的,他
那厚颜无耻的肉棒竟然感到兴奋,一滴、两滴的挤出晶莹的润滑液,他的脑中不断闪过儿时的记忆,一个
人被关在父亲的房里,他叫喊、他哭求,但却越发激起了那人的兽慾,他狼吻、他爱抚、他搜遍了他的身体。
抗拒换来的下场,就是在下体被烫上一粒又一粒的菸疤,但不知怎麽的,身体如实的纪录这一切,那黄澄澄
如雨点飞下的液体,就像是拉开这一切的序幕,这骚臭的温润汁水,让他想起他的孤立无援、让他想起那瑟缩
在角落发抖的男孩,但却又不得不承认,那种不安、龌龊所带来的刺激与快感。
自从父母离异了之後,他纹身、他打架、他勒索,他让别人对他感到惧怕,这样,或许他就能保护、保护
那只能瑟缩在角落的孩子。
「这次从头直接淋下来吧」
洪义霆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呆若木鸡的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待那温润的液体触碰到头皮的那一刻,他的
下半身已经无法再隐瞒,那污秽的汁水就像是父亲湿软的唾沫,在他的每一寸肌肤上愉悦的蹂躏,洪义霆
抽搐着下半身,任凭他喷发一道道精泉。
「这麽敏感阿?」他眼前的黑布突然被揭开,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粗犷的男人。
「是...是你」
洪义霆看了看周遭,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着一个个空了的宝特瓶,一块黑色的干部臂徽带落在一旁,除
了这男人以外,现场再也没有其他人。
「怎麽,淋个水也能高潮阿」王承翰拿起那空了的宝特瓶晃了晃,滴了一两滴在地板上。
原来王承翰除了第一泡是真的亲自上场,其余的都是打了小孔的宝特瓶,里面装的全是温水。
(在心理学中,有一个实验,将两个死囚关在一起,先将A在B面前放血而死,再将B的眼睛蒙上,之後给B听
滴水的声音,B以为他也会和A一样放血而亡,最後他的死因和放血症状相同,但实际上他一滴血也没有流;
当然,王承翰根本不知道这心里暗示的来由。)
「放开我」洪义霆幽幽地吐出了这一句,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似得。
「我说,这就是你的身体,你只能选择接受,没有人能选择自己想要怎麽样的际遇」王承翰顿了一顿
「但不论怎麽着,你都不该拿别人开刀掩饰自己的懦弱...况且,你不是还有一个爱你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