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北罗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布鲁可不管北罗崩溃没崩溃,把花穴略微捅松了,就换上了自己可怕的凶器。
那肉穴绷得紧紧的,因超载而发出咯咯声,穴口撑得呈现半透明的顔色,像尺寸过小的保险套一样紧紧箍住布鲁的阴茎。
“要不是杰斯不允许我把你致死致残,我会把心里上千种的酷刑加诸你的身上,务必让你把所有极端痛苦尝遍以後才断气。”布鲁残忍地笑了。
北罗半坐被拷四肢,双腿像青蛙一样屈辱地大张。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决定走上这条路开始就预见了自己的死亡,只是没想到会如此没有尊严地死在昔日对手手里。
“向我把大腿贴你的腹部,膝
经过科学改造的布鲁性功能犹如野兽般可怕,性器抽插了一个小时还坚硬如铁,长时间的努力仍然叩不开包裹胎儿的生殖囊,布鲁发狠把软成一摊烂泥的北罗整个婴儿把尿一样托起来,站在床上狠狠地碾磨倔强的囊口,北罗健康的躯体重量完全压在拖他膝弯的手和结合处,囊口被磨得厉害的北罗呜呜哭叫,这比他被激光枪洞穿烧焦了血肉还要厉害的痛苦。
“呜呜呜呜!!”那是穴口遭遇极限扩张发出的惨叫,未经扩张的窄小穴口根本进不去巨大的性器,被挤得慌的布鲁只得拔出头部都进不去的肉棒,抓过杰斯准备在旁边的假阳具直直捅了进去——
北罗眼里带哀求拼命点头,他的穴火辣辣的疼,大阴唇和小阴唇都肿的有原来两倍高像血红色的馒头。
这是一根只有两公分宽度的入门级道具,但是却有30公分的长度,裂帛般强行捅穿恶趣味的杰斯给北罗移植的处女膜,用最恶毒的方式折辱昔日的民族英雄。
正面的姿势腻味了,布鲁把北罗从刑架上解下来,侧身子起北罗的一条腿继续肏干,过长时间的抽插让新生的娇嫩肉穴和肉壁都红肿,但好歹比最初要松了些,更适合肏弄了,即使解开了束缚,被狠肏了半个小时的北罗也没有反抗的力量。
布鲁抽出未尽兴的性器,上面滴滴答答全是北罗穴里出的水,连黑色的丛林都被浸得油光发亮,似乎能拧出水来。
布鲁塞了两颗跳蛋进这初尝雨露的甬道,被过大尺寸强行扩张的小穴夹不紧这小小的跳蛋滑落在床上,本来就红肿可怜的阴唇遭到布鲁的掌击,他嫌用手不过瘾,拿起杰斯贴心准备的道具——木尺。
“从我亲爱的弟弟死去那一天起我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等到你落在我手里那天,我要怎做。”比北罗还要高大的男人露出嗜血的笑容。
布鲁拉开裤链弹出紫红色可怕的性器,那前端有婴儿拳头大,足有20公分的长度对初体验的女花来说是可怕的刑具。
“呃呜呜呜!”北罗疼得身体都在颤抖,下身还戴撑开双腿的道具,他疼的瑟缩,但是这样门户大张的姿势怎闪躲木尺都能准确落在那可怜的阴唇上,有时布鲁故意打偏,那木尺就落在冷落的肛口,最後不仅内外阴唇,连肛口都肿得高高的。
一直密切关注北罗的杰斯声音从床边的一个视讯通信器传出:“布鲁将军,卜查人的生殖囊在孕育胎儿时是不会被打开的,强行打开会伤害生殖囊,现在可不是以前,卜查人已经全部灭绝了……”所以他不会让布鲁损伤这具融合完美的躯体。
“虽然你还没被阴茎真正插入过,但你的肚子里已经孕育了孩子,怀自己孩子的感觉如何?”布鲁松开假阳具把手掌覆盖在北罗略微隆起的小腹上,“这孩子将和他父亲一样,张开双腿接受男人的侵犯,生殖囊里永远充斥精液或者是胚胎中的孩子,用身体爲他的父亲赎罪……”
“前面的第一次插入已经给了将军,虽然孕育的第一个孩子不属于你,但是後面的第一次也是将军的,它将孕育将军的第一个孩子,并且我承诺北罗统帅第一个孩子他的肉穴也是你的。”这是安抚也是拉拢,他只是科研人员,想要得到支持少不得军部的力量。
“不愧是统帅,骚穴都被捏肿了还能流那多水。”被向两边扯开了外阴唇的女穴果然如山涧一样潺潺流透明的水流。
“想我停止吗?”布鲁说。
血和润滑穴腔的体液混合从穴口流出,纤长的假阳具深入到生殖囊的入口,那是比花穴还要敏感百倍的隐蔽区域,恍如柔软的蚌被活生生撬开并无情蹂躏。
他用毫不怜惜的力道揉搓娇嫩的花唇,把它揉肿胀大了一倍红肿地外翻,爲了防止咬舌而戴口枷的北罗统帅忍受私处的疼痛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人的军事领导者。在半年前,布鲁将军的胞弟带领的部队在峡谷被卜查人埋伏,全军覆没,而这场行动的主谋就是睿智骁勇的北罗统帅。
布鲁被过窄的穴勒得也不舒服,双手扣紧那窄腰就是一顿横冲直撞,北罗悲惨地嚎哭,身体像被从中间劈开,粗壮的茎身如同咆哮的野兽一下一下地撞击在因保护怀孕的胚胎而紧紧闭合的宫口上,花径无法完全容纳这可怕的入侵者,暴躁的将军没有章法的用力顶弄每次都把穴顶的凹进去,北罗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