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帅!”我说。
“哼!没看到上面的泥点子吗?!老子下午打了球,你小子刚才又撒了水在上面,现在已经花得不成样子了!!Cao你妈的!还不赶紧拿舌头给老子舔干净!?”那只战靴在地毯上又跺了跺,更加靠近我了,我几乎能闻到它散发出的气息了。我握紧拳头,迟疑了再迟疑,在压力与欲望地双重冲击下,终于还是弯下了身子,双肘着地,用小臂将那艇帅气的飞艇,像狗圈占食物一样,将它环绕在了自己的怀中,接着,伸出了下贱的舌头……
“哇靠!大哥你这儿子也太孝顺了吧!!”江小林睁大了小眼,语气惊讶。“我也想有个这样的儿子!!”
“大哥是什么人啊!?你以为人人都能像大哥一样吗!?”拿着数码摄像机的黑熊,酸溜溜地说。
江小林低着头,专注地看着我在皮面上溜动的舌头,出了神,居然对黑熊的讽刺无动于衷。隆少见此,得意地一笑,指着脚对黑熊说,“镜头拉近点!黑熊!瞧这bi的舌头!给老子特写!妈的!……平时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这么贱!老子一句话,跟饿狗似的就扑上来了!哈哈!!………贱bi!老子的鞋好不好吃?!嗯!?”
“好吃!”那透着温热的帅气篮球战靴轻轻踢了踢,我只好收回舌头,抬起乌溜溜的眼睛,由衷地回答道。
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好吃!就是一堆普通的皮革和网布材料而已,没有任何特别,要说唯一的特别,就是穿着它的人,这个不可一世、浑身散发着桀骜气息的少年,我可以隔着这堆造型帅气的材料,感受他温热大脚的蠕动;我可以透过网布的孔洞,嗅到他一丝丝混合着皮革气息的shi润的脚味儿;我可以就这样趴在他脚下,仰视他的小麦色的健壮身体。
在我海拔下降的同时,我的奴性得到反比例的提升,在海拔降低到他脚部的时刻,奴性到了波段的顶峰。于是,这一切不再是简单的皮革和网布,而是美味和佳肴。我说完,隆少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江小林也从失神中回转过来,一边哄笑,一边投出一丝鄙夷的目光,黑熊则敬业地拿着摄像机对着我,眼睛一刻不离地看着镜头。
为了探究我到底有多贱,为了检验我的忠诚度,为了在小弟面前炫耀当大哥的手腕和魅力,为了节节攀升的荷尔蒙。被舔完了双脚的隆少,看了我的成果后,夹着烟,满意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过来!贱bi!!”他一边命令,一边走到客厅中央,然后,耀武扬威地岔开两条大长腿站着。“从老子胯下面钻过去!!”他仰起脖子,无比轻蔑地看向我。
我看了一眼这个只套着宽大黑亮篮球短裤,英气得宛如天神般的高大少年,低下头,默不做声地向他胯下爬去。既然已经跨出了第一步,就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在我身体穿过他双腿的瞬间,我听到他对我充满鄙夷和厌恶的评价,“贱bi!!”
这便是他和爷们的不同,爷们心中有我,所以,他对我的鞭打和辱骂,都是为了让我和他的关系更亲密,而隆少只是为了侮辱而侮辱,为了高兴,玩玩而已。
他的玩兴,还在膨胀中。他大马金刀地将一只脚踩在我的背上,对着镜头抬起双臂,秀肱二头肌;他骑在我背上,竖着两根手指,对着镜头比YEAH!!他用黑色签字笔,在我屁股上写“贱货!”;他站在我背后,用脚底使劲往那两个字上蹬,口中还不停地在骂,“你妈怎么这么贱!?……你他妈怎么这么贱!?跟丁建平通风报信的那股劲儿呢!?嗯!?跑哪儿去了!?……你他妈的为什么要去给丁建平通风报信?!老子对你不够好吗!?……贱货!……贱货!……我Cao你妈!……我Cao你妈!……Cao你妈的bi!!……”
江小林也在旁边跟着起哄,偶尔上来补两脚。
我两个屁股蛋儿被这两个恶少踢得红红的,我忍着痛一言不发,我也说不出任何东西,我已经失去了语言的能力,我的脸早已被他们践踏在了地上,变成了一张废纸;我的身体已经被他们蹂躏得,变成了一块麻木的死猪rou;晃动中,流着冷汗的我隐约看到了爷们,他健壮的大腿上绷着黑亮的皮裤,他结实的大手充满了温暖,他抚着我的脸说,“傻小子,跟老子回家吧!”我的眼泪立刻掉了下来。
……
“滚吧!!”隆少被汗水打shi的胸口,亮堂堂地,在上下起伏。他坐在茶几上,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地上的我。旁边的黑熊已经放下了摄像机,一身黑衣的江小林也软在了沙发上。
我像一条捡垃圾的脏狗,四肢着地,开始一件一件地,捡起衣服,裤子,还有被江小林扔在地上的钱包、手机、钥匙……,我缓慢地捡,缓慢地爬,房间里静悄悄地,仿佛三个少年,变成了三个观众,在静静地观看舞台上的我,缓慢地表演。
尽管缓慢,但我的心却是急的,我急着想要从这里离开,急着想要躲避这所有的不堪,急得我来不及穿衣服裤子就想这样赤身裸体地离去。在我拧开房门的时候,我听见隆少冰冷而鄙夷地声音在后面响起,“你这样的贱货!做我儿子都不配!!……想要拿回这段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