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天色已大亮。
身后爷们的节奏从开始缓慢生涩的推进拔出,变成了现在快速炙热的狂冲猛顶。他大gui头上粘稠的前列腺ye和我的肠ye混合在一起,配合着他的动作,在空气里发出 “噗叽!噗叽!”的声响。我手中如婴儿手臂粗细的小树,也跟着节拍,在四周同伴安静的注视下,“哗啦哗啦”地摇晃着满头枝叶。
尽管小树林里的一切已是昭然若揭,但满面chao红的我,还是咬着牙,一边极力地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一边紧张地注视着保洁员的一举一动。
那保洁员像一只狡猾的兔子,一会儿在这儿蹲着摸索一下草皮,一会儿又跑到另一边摆弄摆弄塑料袋,不过,她贼溜溜地眼睛却始终没有停止向小树林这边张望。我 心中既紧张又愤懑,你说你个中年妇女没完没了在这儿墨迹什么?!难道你还想看像大食堂的蒸笼一样热气腾腾的活春宫图不成!?
虽然这让我很气恼,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后面那位雄性勃发的汉子热火朝天的兴致,应该说,这反倒增加了他的兴致。一个原来稍一用力就会哀叫喘息的“柔弱”儿 子,现在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摆好了姿势任他Cao,再配合着四周若有若无的被窥视感和温煦晨风的吹拂,真可谓天时地利人和,既新鲜又刺激。
男人放开手脚、肆无忌惮地向各种新奇动作进发。在背插式的强攻玩腻后,他让我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然后他半蹲下健壮的身体,持着身下那根黝黑油亮的 粗长鸡巴,垂直向下像一枚从天而降的重磅导弹,重重地俯冲进我瘦弱的身体里。他这个势大力沉的冲击,差点把我昨晚和景姐喝的酒一下子给顶吐出来,我被顶得胃酸倒涌,手脚紧抓,满头冷汗,这才艰难地生生忍住,但是,鼻腔里还是不受控制地发出“嗯”的一声惨哼。
在绷得失去感知周围的神经稍稍松驰下来后,我愕然地发现这个顽劣的家伙正像骑士一样半骑在我屁股上,摇头晃尾。我感受着他在我直肠里充实而有力的大rou肠,看着身体两侧那双沾了些许泥土, 跟着他身体微微晃动的硕大皮靴,脑海里全是这家伙得逞后的一脸坏笑。
当然,这才只是一个序幕。
接下来,一肚子坏水的男人前倾着结实的身体,抓住我的头发,双tun夹紧,双脚离地,把他一百六十多斤沉重而健硕的身体完完全全地压在了我一百来斤的躯壳上,而承受他重量的支点,正是我和他 下半身面积小得宛如梵蒂冈的“结合处”。
这个黑牛压白羊的另类动作,让“黑牛”那根久经沙场的粗黑钻杆抵达了“白羊”体内前所未有的深度;原本男人热热痒痒地扎刺在我tun瓣上的旺盛Yin毛,现在好似一片被压扁了的紫菜,紧贴在我和他 的下Yin之间;而那团在爷们做活塞运动时会摇来晃去的硕大Yin囊,现在刚好充当了一只膨胀的安全气囊,缓冲在两具rou体唯一的接触面之间,相信,此刻充血、肿胀的它,颜色一定如熟透了的富士苹果一样,又红又亮。
“嘿嘿!老子还真没看出来!你这小身板居然能驮得起你老子这身肌rou!?”
爷们放下他帅气的大皮靴,痞痞的口吻里带着一丝惊讶。我颤抖着手臂,心中默然,难道你是想看我像地毯一样铺在地上?他见我没反应,将我的头颅像训马似的,用力地往下一按,粗野地命令道:
“下去!”
还好有胳膊支撑,我的脑袋在空中划了一个下抛物线后,又回到原位。不过,这不是爷们想要的,他照我后脑勺抽了一个爆栗,嘴里骂道,“老子叫你他妈的下去!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我一边痛的泪花微冒,一边心中委屈,你以为我是潘多拉星球上的异兽啊?把你的rou枪插入我的身体就能心灵相通!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现在是知道了,他是要我彻底的下去,把头匍匐在地 上,和他那双沾满泥土的靴底齐平,然后整个人像一张卑微的rou“凳子”,供他骑坐。
我就是贱!我的手肘碰着我的膝盖,我的侧脸紧紧地贴在地面,看着高高站立着的爷们在我高抬的屁股上眼花缭乱地躁动着,他时而像做下蹲一样,起立,然后蹲下时将那根粗壮的黑亮钻杆砸入我的身 体;时而他又捧住我白嫩的屁股像捣蒜一般,用那根狰狞的大黑棒槌朝我里面疯狂的抽插;又有时,他像张果老倒骑毛驴一样,背对着我,将他那根像尾巴一样粗长的黑鸡巴倒插进我的身体;更多时,他像一个多动症儿童,在我这张不大结实的rou凳子上,摇晃着壮硕的身体……,而我,一个曾经自命不凡、清高自许的小白领,现在像牲畜一样低贱地拱在室外的泥地里,心甘情愿地供人发泄,而且还卑贱的硬了。
当爷们“坐”在我屁股上,弯着身子,扇着我的脸,轻蔑地问我,“喜不喜欢老子Cao你?”时,我毫不犹豫地答道,“喜欢!”
我是真的喜欢。我喜欢他垮在结实大腿上油光锃亮的黑皮裤,喜欢他那动起来会“叮当”作响的银色铆钉皮带,喜欢他狠狠抽在我屁股上又痛又舒服的巴掌,喜欢他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放松像用来注射ye体 的橡皮球一样圆实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