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验货完毕后,爷们大手夹着烟,放到嘴上,眯着眼猛吸了一口,然后顺手将烟头甩到地上。喷着烟,他右手插到内裤里,跩拽地往下一垮,里面油黑的粗大Yinjing顶 着胀得发亮的紫红色大gui头,像一头被激怒的凶狠眼镜王蛇,带着爷们特有的腥臊,从他浓密的Yin毛中猛地一弹而出。
这个过程至始至终,爷们都歪着脖子,痞痞地俯视着我,那样子既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威慑,我想那是每个长有硕大性器的雄性动物都会拥有的自信和骄傲。
他半弯着膝盖,用手捏住Yinjing的根部,像鳄鱼甩尾一样用他粗大黑亮的鸡巴狠狠地抽打我白嫩嫩的小屁股,撞击间,发出“啪啪”的声响。
“屁股抬高点!你妈的!听不懂人话是吧!?……头别抬起来,贴在里头,再抬起来,老子抽你!Cao你妈!……把你的bi再撑大点!没见你小爸爸这么大个头吗!? 笨bi!”
男人满口脏话,调整着我的姿势,我被他严苛的要求弄得脚后跟已经抬到了一个极限的高度,随时都有抽筋的可能,而被我手掌卖力拉扯着的小屁股上也布满了深 红色的手指印迹。
不过,尽管他再三的叮嘱,而且我也被身强体健的“小爸爸”前前后后的进入过两次,然而在他那坚硬干涩的大gui头顶入我城门的刹那,一股撕裂般的剧痛,像势不 可挡的海啸瞬间将我吞噬。我的脚后跟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我的脑袋不受控制的从水槽里一抬而起,我的喉咙里无法抑制的发出了一声惨叫,“啊——!”
爷们怒极。他气势汹汹地将我的脑袋重新按入水槽内,接着,照着我屁股和后背就是一通狠抽,痛得我分不清哪里是热水,哪里是眼泪,耳朵满是他震耳欲聋地辱骂。
“没用的玩意儿!老子抽死你个贱bi!当你老子的话是耳旁风是不是?嗯?Cao你妈的!……我Cao!你他妈的身上哪个零件不是你老子我Cao出来的?老子今天非Cao烂你个小杂碎不可!……站好!头 再鸡巴抬起来,老子就把你鸡脖子拧了!脑袋当夜壶!……”
我颤抖着双腿重新摆好姿势,头上的热水还在源源不断地砸落下来,像后面没完没了的进攻一般。在男人硬如铁杵的大gui头再一次进入的时候,我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鲜血随着水流,漫过我 的脸颊,我恨自己的无能!为什么每一次爷们的进入,都让自己如此痛苦!?
他迫不及待地开始了剧烈的抽插,我白皙的双腿在他勇猛地节奏下痛得抖如筛糠。
他肿胀炙热的大黑鸡巴像盛夏里光泽rou硕的热带果实,而我的小鸡鸡却像深秋里打了卷儿,还在瑟瑟发抖的枯叶。
他为了自己获得最大的摩擦和快感,故意不在他粗长的钝rou上涂抹他宝贵的唾ye,而我不得不用自己的血ye来冲击自己身体的极限。
他可以肆意的谩骂、抽打、发泄,而我只能默默地咬牙忍受。
……
于我而言,这一次的性交,毫无怜惜,毫无快感!
饥饿的他,躁如野马,动作粗野而猛烈,而我觉得自己完完全全就是一只悬挂在水槽外沿上的充气娃娃,没有思想,没有感情,只是供人发泄的冰冷机器而已。
……
他从我红肿破损的后门里拔出汁ye流淌、青筋盘结的粗黑Yinjing,趾高气昂地命令道:“起来!给老子把鸡巴舔干净!”
我无力地动了动手指,整个人瘫软在水槽外壁上无法动弹。
他见我没反应,伸出大手,一把抓住我冒着热气的头发,像拎大白菜一样从水槽中将我脑袋提了出来,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后,又用另一只手狠狠地钳开我的嘴,将他那形如牛角般的坚硬阳具, 一捅而入,接着他甩动着浑圆的大屁股,在我口中一通乱搅,觉得差不多干净了,才将我扔在地上。
我看着他利索地把内裤提上,将那油光熠熠的粗黑玩意儿放在里面,然后踩着大码拖鞋,流里流气地朝门外走去,临出厨房门的时候,他还不忘发号施令:“给老子倒杯水!老子有事儿问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