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天,彬叫我帮他还一东西给邦,我到邦外面租的房子,放下东西,吱吱唔唔了交代了一声,迫不及待转身想逃。要知道平时我最怕和他单独相处,每回这种情况,我总是结结巴巴说不完整一句话,活像吞了辣椒水被呛。
後来完事了我责怪他射在体内,他说你不是射了吗。拜托,我不是这个意思好?真是怀疑他是火星人,要不就在装傻。最後他把一张近期的体检单给我瞧,说他喜欢我才不戴套,平时都有戴。
此猛男,1米86身高,80公斤有余,是隔壁医学院篮球球员,大三,比我大两岁,叫**邦。
“我也很喜欢你,很喜欢激烈地做爱,甚至说一些脏话。你能接受有点SM倾向的性爱吗?”他放开我的下巴,少有严肃地问道,眼里冒出欲望的火花。
“唔。唔。”他用手指捏住我的下巴,不费吹灰之力抬起我死命反抗的脸。在我还没应过来时,一张俊脸放大再放大,然後我瞪着双眼,不可思义的看着在梦里千百遍的场景就这样在现实中上演:我们的唇紧紧相贴,他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侵入我的口腔,并上下扫荡,还把口水哺进我口中,我来不及下咽,顺着嘴角流溢,拉出一道情欲的银丝。
一种从没有体会过的快感袭击了全身,直到掩没了大脑。我记得起先随手扯了一件衣物遮住脸,被可恶的岩扯开远远扔出,鸵鸟做不了索性干起了掩耳盗铃:闭上眼睛,紧紧咬往嘴唇。不料那个王八蛋,不知什麽时候涂好了润滑剂,以雷霆之迅插入。想好了几百种抵御那种撕心裂肺的酷刑,小说上描写的疼痛并没有如预期中来临,相反有种胀胀的,麻麻酸酸的感觉,开始有点想上厕所的便意,慢慢的消失了,替代上一种难於言意的快感。
不一会我就软绵绵倒在他怀里,被他轻轻抱上床。他就势分开我双腿,跪在其间,俯在我身上,吻上我的肌体,蜿蜒直下来到我跨间,双手握住我的脚踝分开提起,埋首於涩部,舔啜起我的菊穴来,不时还调皮地伸入舌头。
“才。。。才不。。。是。”我紧张地要死,条件反射地结巴着。
在这以後我每星期六晚上他家,第二天早上离开,当然少不了一阵缠绵。我很享受他做爱的温柔,直到遇上邦,我才明白自己骨子里还存有恶劣的因数,更喜欢激烈的,甚至粗暴的性爱。想不明白,自己1米64的身高,不足一百斤的纤弱体质竟然也能承受得了。
邦是我室友彬的老乡,在隔壁学校读医的。平时我与彬的关系还不错,上自习课吃饭一块,虽然因为体质受制不会打球踢球,不过我有时跟彬到篮球场看彬打球。
完後他亲自下厨做饭给我吃,还送了我回学校。可惜的是他只答应我做他固定性夥伴。其实我挺喜欢他的,上课无聊的时候想起他的温柔会忍不住傻笑。
“进房呀。”他转身走向卧室,不见我动静,头也不回催促我。我清醒
“你喜欢我?”他扳过我的身体,依旧坏笑地肯定地问。
“阿。。。”我象做错事的孩子,把头低的不能再低,脸发高烧般发烫。
有一次,我又去看球,彬先去,我到的时候,他正跟一夥认识的不认识的打完半场,正解散要休息。当时我手中拿了一瓶水,我们学校的水不能喝的,平时全部同学都买水喝,恰好一桶水刚喝完,送水公司没来及送来,就买了瓶来。
夕阳迎照在他身上,勾勒出他贴在衣服下饱满流畅的肌肉线条,晶莹莹的汗珠折射出五彩的光晕。那一刻世界都静止了,一个踩着风火轮披着五彩云霞的天神飞到我身边。从此我掉入万丈深渊也乐不彼。
那天我在他怀里睡了几小时,隐隐约约感到莫名的躁动,醒来发现自己趴在他怀中,身体还连在一起,菊穴里的吊吊正不安份地蠕动。尔後又被他干了一次,以背後位跪趴状,当然又被操射了。
“你是不是怕我?”他运动神经发达闪电般的反应一下子抓住我的胳膊,咯咯放肆地坏笑问道。
“小朋友,你的水给我喝行吗?”他象徵性地询问了句就霸道的夺过我手中的水,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地喝起来。他的喉咙伴随优美的节奏规律地上下滑动。天呀,连喝水的姿势都尢如天人。
“我。。。我愿意。”他要和我做爱吗?天呀,事情怎麽会这样?
这时,一个酷似古天乐的大个子向我招手跑来,是那种赤陶瓷古铜色皮肤,长得魁梧伟岸又阳光帅气,气宇轩昂,剑眉星目,带点邪气的,笑起来坏坏的那种。
因为彬的关系,後来与邦也混的有的熟,不过我不敢太亲近,总是会不自觉保持一段距离。
以上是彬告诉我的,他还是彬的老乡呢。不过如此生猛的男孩不可能是同志,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我想,所以能看不能吃。後来才知道此猛男不是地球人,是金星人,可知道那里的太阳正是从西边升起。
光衣服。并不是有处男情结,只是不想第一次见面就上床。但我低估了他的做爱技巧,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他咬住我的乳头就啃,很快我就陷入神志不清的快感旋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