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锦没想到的是,狗皇帝并不是偶然兴起才借着夜色掩护来揽云轩宠幸她的。但是玉锦猜不透,不知道狗皇帝是不满自己撤牌的举动,还是不满太后干涉后宫之事。
她只知道,若是有人发现了自己此刻正与狗皇帝躲在石洞中颠鸾倒凤,必定死无葬身之地。哪怕此事非她所愿。她本来在寝宫睡得好好的,谁知皇上会悄无声息地摸过来,还掳走了她。一路上,皇上轻松躲过太监宫女,直奔石洞就来了。
洞中角落里摆放着一面切口平滑的大石头,心思昭然若揭,可见皇上蓄谋已久。
玉锦衣衫凌乱地躺在那张姑且能称之为石床的地方上,又娇又羞地哼道:“皇上这样轻车熟路,恐怕是经常带了别的姐姐来吧?”
穆成礼没说话,起身撩开袍子,将身下的巨物释放出来,双手大大分开她修长纤细的腿,强硬地将人拉至身前,腿部肌rou鼓起,缩着tun,不用分说地撞进那张汩汩流水的小嘴。玉锦吃痛哼出声,也不敢反抗。
穆成礼全程目光邪肆地盯着她,盯得玉锦心里直发毛,只好认错道:“妾说错话了,请皇上责罚。”
听到人主动认错,穆成礼这才俯身,掐着她下巴,轻声说道:“争风吃醋是后宫大忌,明白了吗?”随着话音落下的是一记重顶。
玉锦咬着唇,没敢呻yin出声,包着眼泪委屈地应下,“妾知晓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请皇上忘了刚刚的话吧~”
娇声软语的道歉也不过换来狗皇帝敷衍的一声回应:“乖。”
这个时候玉锦才恍惚明白“伴君如伴虎”是什么意思。一句无心之语就惹得皇上不高兴,这次能轻轻放过,下次呢?下下次呢?在这之前,玉锦也憧憬过自己对皇上而言是个特别的存在,以为皇上独宠她一人便是对她上了心。现在才恍惚明白,皇上或许只是将自己视作玩物。若换了其他出身官宦的妃嫔,皇上还会在青天白日里,掳了人在御花园的石洞中寻欢作爱吗?
玉锦心中伤神,敏感多汁的xuerou却还因为狗皇帝的动作不停分泌这汁ye。
粗壮硬挺的巨物在热乎乎的甬道里强势进出,勾出的体ye打shi了二人的衣裳。狗皇帝用力将人翻了个身,伞状的头部抵住xue内的嫩rou也转了一圈,酥麻的快感从xue内积攒直冲脑门,湮没了玉锦的理智,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忘乎所以的呻yin溢出,传出石洞,落入慕华淑的耳中。
听到洞口动静的穆成礼将人抱起,闪身到最里边的角落里,还不忘告知玉锦:“嘘,有人。”
这下玉锦真慌了,大气也不敢喘一下,xuerou无意识地收紧,将巨物紧紧绞住,进退不得。
穆成礼咬牙,强忍住射意,喘息声变得更加粗重,却仍不肯放过玉锦。
他抬起玉锦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臂弯,面色chao红的玉锦含泪转头,用眼神恳求,穆成礼不为所动,另一只手摁下玉锦的腰肢,蓄力深顶。
紧张的环境刺激着甬道不断收缩,yIn水不间断地流出,任何一丝细微的感受都被放大。巨物带着势不可当的气势破开绞住的rou壁,深处层层迭迭的rou褶刮过铃口,水声激荡,难言的极致快感自尾椎升腾而起。
低沉沙哑的男性喘声从玉锦的背后传来,似火一般燎热,她的胸口都被烫得颤了一下。
穆成礼常年习武,听觉灵敏,远非常人能比。他分辨出是慕华淑的声音,也听见了她与侍女的对话,知晓她此时已经走远,准备守株待兔,将自己捉拿归案,但伏在石壁上的玉锦却不知道。
修长的手指绕过玉锦身前,找到隐藏在蚌rou缝隙中的rou芽,那只手的手臂上甚至还挂着玉锦的腿。另一只手跟随冲撞的节奏不断按压她的小腹。
被调教过的玉锦身体异常敏感,压根受不住穆成礼富有技巧的挑逗,不断聚集的快感撕碎了她的理智,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主动迎合着身后的冲撞,源源不断的蜜汁从xue口溢出,顺着巨物根部流到饱满的rou球上,再从rou球底端被甩飞出去。石洞中回荡着有节奏的“啪啪”声,其中夹杂着可疑的水声。
汗shi的衣衫粘在身上,映出明显的肌rou轮廓,墨蓝色长袍下是鼓胀的大腿肌rou,腰身挺动的动作快出残影。浓稠发白的Jingye随着一声低吼,有力地击打在rou壁上,尽数射入玉锦体内。
“十六。”餍足的狗皇帝整理好衣袍,唤出暗卫。
一抹比寻常暗卫略显瘦削的身影闪现出来。“属下在。”
“将人送去沐浴更衣,该清理的痕迹都清理干净。”吩咐完,狗皇帝就没了身影。
高chao过后的余韵尚在,玉锦人有些晕乎,以为皇上是叫了侍卫来,本能地将衣衫拉拢,尽可能地遮住自己,心中有种被羞辱的愤懑。
然后……玉锦与蒙着面的十六对视上了,玉锦怔愣,是个女子?
十六把人抱到一间宫殿,是玉锦没来过的地方。没来得及参观,就被催着去殿内的汤泉中沐浴。
温热的水从池边铜首注入,雾气升腾。玉锦捧了水淋在肩头,冲洗身上的疲乏,闭目靠在池边泡了会,待腿间不适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