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醒来的时候,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在附近打零工的几个民工兄弟们才下班,吵吵嚷嚷地一起回来。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在了谢寅虎的头顶。
“虎哥,这么早就睡了吖。”
谢寅虎费力地从被子里探出头,原来是睡自己上铺的小陈。
小陈一边和谢寅虎打招呼,一般垫脚在自己铺上摸东西。
“他妈的怪了,我还有只袜子去哪里了?”
小陈疑惑地拿一只袜子,不知道另一只去哪里了,刚刚用一只袜子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的谢寅虎脸上一红,装作什么都没听到,把头又藏回了被子里。
只找一只袜子的小陈骂骂咧咧地去厕所洗澡了,这个时候,谢寅虎才探出头来,悄悄从枕头下摸出了那条袜子,他看了看那条污浊的袜子,握在手心里又放到鼻子下狠狠嗅了嗅。
这混合了年轻人的味道和自己sao味的东西就是好呀。
听见厕所里哗啦啦的水声,谢寅虎眼珠一转,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揉了揉自己还在发痛的手脚,咬牙站直了。
周围的几个男人都累得像条狗似的,还是在兴奋地谈论了一天的生活,谈论渺不可及的未来。
谢寅虎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菗下自己的毛巾,把一块肥皂随便抓在手心里,就朝厕所走了去。
因为这里住的都是男人,而且地方有限,所以有时候厕所里不只一个人入用。
所以谢寅虎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刚好有人洗完了从里面出来,留出一个空间。
小陈还在里面洗,年轻人总是特别爱乾净,即便几小时后又是一身尘土,但是每天仍会洗的特别认真。
谢寅虎干笑了一声,趿拖鞋进了厕所,他把自己那旧的可怜的洗浴用具往窗台上一放,开始脱下身上的衣物。
脱光衣服的谢寅虎露出了一身Jing实的肌rou,这是他最值得骄傲的地方。
连在一旁专心致志洗澡的小陈也禁不住对旁边这位脾气很怪,身材很好的哥多看两眼。
“虎哥,你说你一擦皮鞋的,身板怎么这么结实?”
小陈羡慕地看谢寅虎腹部的六块腹肌,开起了他的玩笑。
谢寅虎不以为意地呲牙笑了笑,手摸到内裤的边上,猛地往下一拉,gui头处还附黏浊的大根顿时弹了出来,了小陈一跳。
这还是小陈第一次看到谢寅虎那东西,真他妈大得惊人。
谢寅虎一过来,就挤开小陈站到花前洒了下面。
他用秃了毛的毛巾擦拭自己的身体,手里攥那块用的只剩下一个角的肥皂。
小陈不时悄悄瞥他一眼,打从心眼里羡慕谢寅虎真身结实的肌rou以及…
那根大鸡。
谢寅虎当然知道小陈在偷偷地看自己,他不动声色地将肥皂沫到自己胯下的密林丛中,带泡沫出来后,那双宽大的手掌很快便接了下去,揉搓起了自己的男根。
一直在旁边规规矩矩洗澡的小陈有点脸红了,忍不住问道:“虎哥,你这是干嘛吖?”
谢寅虎一挑眉毛,假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子。
“没啥吖,不是在洗澡吗?”
小陈摇了摇头,尴尬地笑了一声,大概是觉得谢寅虎这的行为只怕是有些太出格了。
倒是谢寅虎厚脸皮贴近了小陈,故意用自己那颗饱满的gui头轻轻蹭了蹭对方Jing实弹翘的tun瓣。
“年轻人,咱们男人最贝的就是这儿,不好好洗洗的话,以后蛮多麻烦的。你不会没洗过吧?”
小陈当然洗过,不过他可从没想谢寅虎洗的这么乾净,平曰里看谢寅虎这个人邋里邋遢,没想到在洗那根东西时居然会这么仔细,简直是有点变态了。
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自然比不得三十多岁的熟男,小陈羞涩地笑了笑。
觉得谢寅虎把话说得越来越不靠谱了,只好支支吾吾地糊弄过去。
“当然要洗,要讲卫生呢。”
“哎,哥看你看你其实不会洗嘛,要不……哥教教你?”
谢寅虎明亮稍显锐利的眼中隐约透露这一抹色气,小陈愕然地看这个平时沉默少言的男人,也不知道自己脑子怎么就坏了,他居然容许谢寅虎那只每天都接触鞋油的手摸到了自己的鸡鸡上。
谢寅虎捏住小陈那根青涩的rou梆时,心中一阵悸动。
那是根还显得粉嫩的rou梆,比起自己那根都快成酱黑色的东西要漂亮得多。
谢寅虎吞了口口水,用手指捏住小陈的包皮轻轻拉开,他弯下腰,背上赫然出现了一条斑斓猛虎纹身;绷得紧紧的背部,一块块紧密结实的肌rou将这幅纹身分割拓展,栩栩如生。
“虎哥……你背上?”
小陈从来没想到那个看似平凡龌龊的擦鞋匠居然会有这么一副文身。
可是谢寅虎没空搭理他,他用肥皂在小陈的gui头附近以及冠状沟下面仔细涂抹。
直到感到对方的Yinjing在他的手心里一点点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