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只听见年轻队长的惨叫声充满整个拷问室。
中年军官在地牢里,听到年轻队长的惨叫,他只希望年轻队长能撑过拷问,更希望有弟兄来救他们,突然牢门又被打开,敌军开始对地牢不停灌水,灌到八分满,地牢本身的高度只够到人的脖子而已,中年军官只能靠半蹲的姿势来呼吸,他已经全身是精液和尿液,现在更是痛苦难忍的呆在地牢内。
拷问官又烫年轻队长敏感的皮肤,大腿和手臂内侧等,拷问官又烫年轻队长有着六块肌的腹部,年轻队长还是毫无屈服的忍着,拷问官突然烫他勃起的阴茎,17公分的阴茎突然软了下来,阴茎传来烫伤的剧痛,年轻队长也是忍着,他还算是个年轻人,死也要撑过这些拷问,拷问官又加一块铁块,年轻队长又惨叫一声,整个上午,年轻队长不停的在刑床被折磨、凌虐,他依然忍住这些拷问,直到中午,拷问官才停手让年轻队长休息。
破碎的希望
到了下午,拷问官让年轻队长休息了一阵子後,把他从刑床下解下,把他带到一个很隐密的房子内,进到里面看见一个很大的铁笼,几乎是个大客厅的大小,还看见事先摆好的几张椅子,他被关到铁笼里,没多久,中年军官全身汗臭交杂腥臭味的被带到笼子内,不久後,拷问官和一群敌军军官走进来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全裸的关在笼子里,他们现在就像野兽般的观赏着,士兵突然丢两支木槌和木棒,丢在他们的脚边,拷问官说:「现在,你们两个要在这里决斗,只有把对方的生殖器给打烂,才算胜利,输的人除了当不成男人还会被送去我国做实验材料,要是都不打的话,就腌了你们。」
年轻队长看着中年军官垂软的阴茎,虽然他不想被腌掉,但也不能叫中年军官放弃给他腌吧!中年军官对拷问官说:「为什麽?我已经是个不举的人了,求求你别再做这种事。」拷问官说:「我好心告诉你吧!你其实还有恢复成男人的可能!」中年军官斜眼看着年轻队长,两边都起了私心,拷问官对其他军官说:「一个是2天前抓到的战俘,还算是年轻又保有着许多精力的士兵,一个是5天前抓到的战俘,一个有着粗大阴茎的老兵。」
中年军官和年轻军官各自拿起武器,站好战斗的姿势後,大喊的冲向对方,手上的武器不断的档来挡去,中年军官身上的紧绷肌肉也充满雄性的味道,大腿中间垂软的阴茎不断摇摆着,虽然没有任何阴毛,依然还是很雄伟很迷人,年轻队长的生殖器虽然没中年军官雄伟成熟,也是个成熟的雄性生殖器,尤其是他强壮的肌肉,不但分明又强壮,两个都是男人中的极品。
最後的抉择
两个人都有些疲惫,但还是奋力的搏斗,打着打着,两个人全身是擦伤,汗水和鲜血交杂着,在场的人都看的目不转睛且性慾高涨,中年军官喘着粗气,而年轻队长没喘的很严重,中年军官果然有了些年纪,情势对他越来越不利,只见两个人又继续互相搏斗着,武器不断交错着,都被震飞出去,但两个人依然继续搏斗,用上军队格斗术、跆拳道或空手道,中年军官在这占上风,长年来的经验,让他压制住年轻队长,两副雄伟的肉体不断贴紧在一起,不停的摩擦着,更别说他们两个自豪的生殖器,所有人几乎专着看着这场搏斗。
在一下子,中年军官很顺的将年轻队长打倒在地,重重的摔在地上让年轻队长开始脑震荡,连站都站不起来,中年军官站在年轻队长旁,喘着粗气全身是汗水,他强壮的身躯几乎迷倒所有人,激凸的乳头和被汗水折射的肉体,完全是个成熟又健壮的男人,拷问官说:「还不快腌了他。」中年军官拿起地上的木槌,他走到年轻队长旁闭上眼,只听见年轻队长哀求的说:「不要…..啊!」中年军官对拷问官说:「生殖器被打烂的一方,就算输了,对吧!」拷问官说:「没错!」中年军官直缓缓的蹲在年轻队长旁,他默默的抬起木槌,年轻队长闭上眼认了,突然中年军官跪下後用木槌用力槌下自己已经残破的生殖器。
整个房子充满了中年军官的惨叫声,中年军官马上倒了下去,他一边的睾丸整个被槌破,鲜血四溅,中年军官一边的生殖器整个烂掉,白色的液体参杂着鲜血,年轻队长奋力的爬到中年军官的身旁,只听见中年军官颤抖的说:「活….下去….」没多久,中年军官整个昏死过去,拷问官大笑的说:「还真是了不起啊!」中年军官很快被拖出笼子内,年轻队长只能趴在地上愤怒的颤抖着。
拷问官又问年轻队长是否想说,年轻队长依然不肯说,没多久,年轻队长又被带回那地狱般的地牢内,拷问官关上门前说:「只要你不肯说,我就把你关到想说为止。」年轻队长大声问说:「长官人呢?你想对他做什麽?」拷问官说:「我没必要说!」说完後,就把地牢的房给关上,年轻队长蹲在精液和尿水中,苦苦撑着,身上的刑伤也不断的作痛着。
雄性生殖器的实验
到了傍晚,在一间房子内,中年军官躺在一张木床上昏睡着,拷问官拿起肾上腺素打进已经昏睡的中年军官体内,没多久,中年军官痛苦的醒来时,发现他的下半身没有任何感觉也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