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我和王忝约好一起去到了沈老师家里。沈老师家在农村,其实他是有能力般到县城里去的,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好像特别喜欢他的老家。
到了沈老师家院门口,我敲了几下门,过一会儿,一个大概十三岁的男孩子把门打开了,这男孩子长得和沈老师有几分相似,他露出个头,问到:“你们找谁?”
“我们找沈老师,请问他在吗?”
男孩咧开嘴一笑,道:“哈,找我爸啊,进来吧。”
原来他是沈老师的儿子!我和王忝愣了楞,进了院内。
进去我才发现,原来那孩子就穿了条运动短裤,脚上穿着白袜子踏着凉拖,上身全裸着。不知是不是常干农活的原因,他长的很壮,不是那种膀大腰圆的壮,身上没肥rou,肌rou恰到好处,不像我和王忝,整个一排骨。那孩子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把我打了激灵,他一只手搂着我的肩,笑着对我自我介绍道:“我叫沈浩,你们,找我爸干嘛啊?”
“嗯,有点小事,学习上的问题。”
我边说边想挣脱,他却用力把我搂着。“哈,学习上的问题?”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我们从院子里走进了沈老师家里,那是栋两层的楼房。门一推开,我和王忝就惊呆了。沈老师正坐在沙发上,一脸的不悦。他脚下跪着浑身赤裸的个人,一六十来岁的老头,一四十来岁的壮汉,一十几岁的小孩。那三个人都把头埋的很低,仿佛惧怕着沈老师,他们似乎没注意到我们刚刚进来了。沈老师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我和王忝急忙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但更多的是表示我们的服从。沈老师对着那三个人道:“回去给老爷我好好想想,再有下次,要你们的命!”那三个人急忙磕头应“是。”
那中年人率先站起来告退,我看见他胯下那根东西上绑满了红绳。估计只能排尿,想硬起来是不可能的。
沈老师让王忝和先前跪在地上的男孩跟他上楼,而我则留在了原地。我看着沈浩那笑嘻嘻的脸想:莫非今天我要伺候他?一个小鬼!
正想着,沈浩忽然一耳光扇在我脸上,脸上一副嘲讽的莫样“学习上的问题,学习什么?学习怎么伺候男人?”
我尴尬不安的站着,不知怎么答话,他又一耳光扇过来“哑巴了!”
我急忙跪在地上给他磕头,道:“贱奴不知您就是大少爷,贱奴该死,贱奴该死。”
“哼,真JB贱!”
他走到沙发边,那还跪着个老头。他用脚碰了碰那老头:“喂 ,老东西。”
“是,老奴在,老奴给少爷请安了。”
老头跪着转了过来,对着沈浩把头磕了下去。沈浩笑笑,道:“把那条贱狗弄干净,带到本少爷房里来。”说完便走进了一间房间。
那老头站起来,看着跪在地上的我,尴尬的笑了笑,道:“起来吧孩子,我帮你把身子洗干净。”
不是洗干净,是把我下面的毛刮干净。这老头姓王,叫他王伯好了,据他所说,少爷不喜欢有毛的奴才,他自己胯下我也看见了,一根都没有,而且连那种黑色的毛根都没有,那是用一种药水处理的,他下面如果不看那根老枪的话,简直就像没发育的孩子。
从他嘴里我也了解到了,沈老师一家的秘密,不,确切来说,是这个村子的秘密。用他的话说就是:“这村里不论老少,哪个男人的嘴和屁yan没被老爷捅过?哪个身子里没有老爷的JING'YE?”
虽然不知道沈老师是怎么做到的,但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彻彻底底被沈老师征服了,如果说以前跟他保持这种关系是因为身体上的快感的话,现在,我从心理上也已经彻底沦为他的奴了,被这种男人踩在脚下,是我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啊!
刮完毛用完药水后,我下面也变得白白净净了,我跟着王伯去到了少爷房里。少爷正坐在床上玩手机,王伯和我一齐跪倒,磕头道:“奴才给少爷请安。”
少爷扔掉手机,走到房里的沙发上坐着,看着跪在他脚下的一老一少。
“贱奴,你过来。”少爷指了指我。我忙爬到他的脚边,我的头埋的很低,脸离他的脚很近,有点汗味,但并不臭。
少爷穿着袜子的脚勾起我的脸,迫使我抬头看着他。他那张还有些稚嫩的脸庞此时在我眼里突然变得那么威严、神圣。
他张开双腿,退下短裤,露出了早已坚挺的JB,那根JB差点把我吓到。那绝对是成年人的尺寸!虽然还比不上沈老师的神物,但是以后绝对会超过沈老师的!那JB周围稀稀拉拉有几根毛,包皮还没退下,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我,这根JB还没怎么发育。
“看着干嘛,舔啊!”少爷的喝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急忙把他的圣物含进了嘴里,用我的舌头舔着少爷的JB,用口腔壁摩擦着。
少爷用脚玩着我下面的东西,我那贱东西立即就硬了。
少爷用手摸着我的头,就像摸着他的狗,他说:“看你这什么玩意儿啊,这点东西也好意思叫男人?你好意思去Cao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