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门猛的一打开,那猛男被高凯拎了出来,直接仍在地上,来了个狗啃屎,他也顾不得什么剧痛,慌乱地从地面爬起来,踉踉跄跄就往大门奔,一边还骂骂咧咧“妈的,老子以后再也不跟你他妈的玩了!”
我站在房门口,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高凯拎进屋子里了。
只见他的大JB还是一柱擎天,硬得可怕,整根红通通的,上面青筋暴突。
我被按倒在床上,那家伙就直接闯入来了。
剧痛使我眼冒金花,几乎晕死过去,这时的高凯完全异化成毫无人性可言的野兽,我的直肠任他横冲直撞肆意蹂躏着,剧痛伴随着偶尔花心被撞击的酥麻感接踵而来,那杂乱无章的快感让我根本无法适应,还没来得及体会已经再次被嘶心裂肺的疼痛湮没。
“凯哥!不要!不要!啊……噢……"这是我被Cao得最难受的一次,简直连死都心都有了。
”你他妈个贱货不是喜欢被Cao吗?你他妈刚才不是被龙超Cao得很爽吗?!”他一边加快胯下的力度,一边抡起巴掌来就往我脸上狂扇。
“啊……啊……啊……”疼痛从下面从脸上绵绵不绝地袭来。
“老子让你发sao!Cao你他妈的没被Cao够是不是!”
“凯哥!我不敢了!饶了我吧!啊……啊……啊……”
暴怒的高凯哪里听得进去,一面面目狰狞,将我从床上拽下来,扔在地上,又是一顿狂Cao。
到最后,我已经再也喊不出来了,下面从剧痛到麻木,仿佛整个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到他的xiong器在我的直肠里猛烈地抽搐着,随着他阵阵怒吼,我再次被洞穿了。
他拔了出来,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躺在地上,根本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都散了架一般,总之跟死人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他见我半晌没有动静,用脚来踢我:“喂!你怎么了!”
我有力没力地回他:“我快死了!”
“没用的家伙!”他伸出手一把拽我。
我身体一挪,剧痛再次袭来,又惨叫起来。
“Cao!",他从床上跳下来,“我看看!”
PI'YAN被他那双大手掰开的一刻,仿佛要裂开花了,疼得全身都抽搐起来,用他后来的话来说,就是那里肿得像个水蜜桃一样,鲜红色的ye体夹在他ru白色的Jing华中往外涌。
他知道自己出手重了,有点不好意思,把我抱了起来,放在他的床上。
他睡的是下铺,我是上铺。“今晚你就在我这休息吧。”他一边说,一边朝外面走出,然后听到他在客厅里打了几通电话,回来时往身上胡乱套了件衣服,内裤都没穿,“我先出去一下”,头也不会就走了。
高凯走后,我一个人躺在他的床上,阵阵剧痛从身后向心脏流窜,虚汗不断地往外淌,整个人都虚脱了,动也动不了。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尽管平日就够粗暴了,但是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发疯,把我往死里Cao,要不是先前我以前被龙超干了一炮,后面都送了,估计这会肠子都要被他戳穿。难道是他看到我被龙超Cao心里很不爽,不大可能,平时王毅将Cao我的时候,他还是旁边幸灾乐祸的,越想头越痛,迷迷糊糊地就睡着过去了。
半夜头痛得厉害,就醒了,整个人烫乎乎的,口干得要死,膀胱几乎胀暴了,连滚带爬挣扎起来上了厕所,回来像死人一样继续躺在床上。
不知什么时候,被“砰”的撞门声惊醒了,睁眼一看太阳都晒到屁股了,床头的闹钟已经指向中午快一点。高凯已经闯了进来,昨夜肯定一夜风流快活去了,顶着个熊猫眼回来,一身酒气,看到我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床上,伸手出来一把就拽我:“Cao!几点了,还睡!起来,老子都困死了!”
“噢……”,我身子一动,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他将我翻过来,将两瓣屁股往两边一掰,不由也皱了皱眉头,然后突然说:“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我有气无力地应着。
他也不说什么,抓起手机跑到客厅打了一通电话,就又出去了。
我苦笑了一番,继续蒙头大睡。
过了一会,他满头大汗地进来,手上拿着一盒药进来。
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他早就将我翻了过来。
“噢……”我又是一身惨叫。
他再次将我的屁股往两边掰,径直将什么东西往里面塞,粗暴的动作再次痛得我嗷嗷乱叫。
“他妈的别叫了!”他吼了一声。
“你他妈的往里面塞了什么东西。”
“一种药栓,可以消炎止痛又可以退烧的,刚问个炮友要的。”
他说完,脱了鞋,就爬上了上铺我的床,突然又一骨碌跳下来:“你吃饭没?”
“你说呢?”我苦笑了一下。
他二话不说,把鞋穿上,又出去了。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