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城市终於渐渐地恢复了甯静,我知道这不久以後即将迎来她的明天,正如前苏联的一部片名形容的一样,这里的黎明静悄悄。这个时候,有多少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正躺在床上与相爱的人紧紧依偎,甜蜜入梦呀!窗外一场春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仿佛无声的泪,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分,向这个世界诉说着什麽,可是,又有几人会在匆忙的人生旅途中停下走步,耐心地倾听?
初春的夜,还挟着几分寒意,我斜靠在床头上,心里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伸手拿起一旁的睡衣披在肩上。没有打台灯,外面高架桥上彻夜通明的路灯透过窗子泄入朦胧的橙黄色的光,和叼在嘴边一闪一闪发亮的烟火,显得十分和谐。旁边躺着激情过後疲劳而又满足的妻子酣然入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掐灭烟火,轻轻掀开被子,把妻子伸在空气中冰凉的手放进被窝里,缓缓的挪动着身子下了床。习惯地套了套耷拉着鸡巴,屌和Yin毛上还残留着Jingye和Yin道分泌物,黏乎乎的。还拿过长长的睡衣挂在赤裸的身体上,随意地在腰上打个结,蹑手蹑脚推开房门,只留下步入梦乡的妻子,直径走到浴室里。打开水喉,热水顺着花洒飘流而下,沐浴着整个身子,浴室里顿时水雾萦绕,让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夜是如此的死寂沈沦,只有这潺潺的水流声,这个时候的我才是自由的。抹着沐浴ru的手不经意间游荡在胸前的黑色豆大的ru源头上,轻轻的捏着,挤着,慢慢地变坚硬,一股热流扫荡全身,热血充上脸庞,呼吸瞬间急促,不由分想,顺着身子滑在Yin毛上揉搓,进而套住已经微微发涨的鸡巴来回挤压,一闪一闪爆跳的血管,抚摸着过度充血而变形的紫茄,紫色而光亮的硕大gui头被吞没在手掌中,拉扯着下垂的橙子般大小的两枚鸟蛋,每次的拉扯都让人变得疯狂和丧失理智。另一只手徘徊在屁股沟和屁眼边上,掺着沐浴ru源的润滑性,撩得屁眼一张一翕,最终按奈不住深深插入,呻yin声此始彼伏,幻想着插我的人和屌,最终一泄千里……许久才回到现实中,理智才又一次战胜狂野,良心不停地受着指责,多无耻,多下贱的人。
穿好睡衣,轻轻打开儿子的睡房,台灯柔和的亮光倾泄了在小小的房间里的每个脚落,是他3周岁那年我和他妈妈买给他的生日礼物,那是一盏飞机模型的台灯,他说他长大以後要当一个飞行家,把我和他妈妈带到世界各个地方去玩。4岁儿子还沈浸在他的梦里的世界,望着一脸天真无邪的小脸蛋,心里万分愧疚。
关了儿子的房门,理了理头发,来到书房,说是书房,与其说是杂物房的好,除了放着一台电脑,旁边的书架上稀稀拉拉的随乱摆着几本小说书之外,到处可见儿子玩过的过时玩具和不穿的衣服,但我还是很喜欢呆在这里,房门一关,这小小的几平米的房子变成了我私人的世界,在这里想我要想的人,做我要做的事……
我是六十年代末出生在农村的人,膝下有两个妹妹和一个兄弟,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每天起早摸黑的干活,刚够填饱全家人的肚子,全家就住在两间破瓦房里,终年忍受着风吹雨打,夏天的蚊虫,冬天的严寒,都成了我这辈子中永不泯灭的印记。家里就两个炕床,母亲带着我那两个年幼的妹妹睡,而我和我兄弟则由父亲顾管着。那年头哪来的梦思床呀,每到夏天连蚊帐也买不起。父亲怕我睡觉时会压着兄弟,结果他睡中间,我兄弟俩就睡在他左右,都说子女是父母的掌心rou,父亲劳累了一天,晚上还得爲我们摇扇子,直到他困得再也举不起手来。父亲长着洛腮胡子,不经常刮,经常在他转身的时候紮得酥麻酥麻的。一身黝黑的肌肤,看起来显得很苍老。酷热的仲夏,我和兄弟都是一丝不挂的睡,父亲也脱得只剩下母亲给他缝制的松垮的平角裤杈,帆布的吧,没有一点弹性,只能做修饰,根本不能遮羞用,我经常看见父亲在蹲着或是转身时候走光。(那个年纪根本不知道同性恋是怎麽回事。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一样米养百样的人,什麽能手高手,或是瞎子讫丐小偷,正常的另类的都有,造就了这复杂的社会。)看着父亲那深黑色的大自己好几倍的大家夥,整个裸露在外圆滑的像朵磨菇的gui头,松松垮垮地吊在下面的两颗卵形的蛋蛋,还有覆盖在其周围的绸密油滑的Yin毛,一直延伸到屁股沟里,竟让我如此的痴迷和沈醉,让我莫名的悸动,狂燥不安。好几次我半夜涨尿醒来,都看到父亲那松驰的裤衩退到大腿上,整个鸡巴毫无遮掩地跑出来透气,黑糊糊的和终日不见太阳的白析的跨部皮肤形成鲜明的对照。他一只手还放在gui蛋上,很明显是刚才抓痒时把裤子扯下来的。每每此时我都有股压抑着的冲动,看着三条鸡巴中最大的熟透了的那包巨物,我平生有了充血的感受和面红耳赤心跳加快的体验,不知觉中自己的小鸡鸡慢慢的涨大,竖了起来,但和父亲的巨物相比,真是相形见拙,自形惭愧。於是,我赶紧跑出空地撒完,又箭一般的冲回来,生怕回来他就回窠了。上炕,躺身,秉住呼吸,小手轻轻的爬上父亲的跨间,伸手去接过高举的巨根,感受着血ye流经血管的跳动和父亲身体上最神圣的温度,见父亲呼噜均匀,才将停止的小手慢慢地移动,流经小环沟突然酣睡着着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