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说过别叫我那小名,叫我名字!」
雷鹏又说,我看了他,抓了一把钞票,走向前将那沓钞票亮在他眼前。
「好爽,啊啊!操!」
「骑仔,你不懂。」
父母非常厌恶雷鹏,有一半是他们觉得雷鹏这农家子弟带坏我,让我学会抽烟喝酒、打架滋事。但除了哈烟是雷鹏教的外,剩下许多烂事全是我起的头。但父母听不见这些,他们执意将所有我犯的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用钱将我的错误一件一件收买起来。当时的我看着大把钞票收买的场景想着,原来我的人生就是用钱,用这些烂钱给堆出来的虚伪人生。
叛逆,是青春附属品。
「当不止你的钱,一半钱是我的!我俩挣的!我操你妹的!一大早发啥疯,昨晚酒还没醒不成?」
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干的事就跟我看不顺眼的家人并无两样。就在跟我玩一起的农村朋友全上了我那用钱换来的瘾时,只有一个人不不肯。那人就是雷鹏,雷鹏不买我这帐。现在想想,也许就因如此我才能跟他变成死党,不受金钱驱使的他,和挥霍金钱收买人心的我,两人一起在高中干尽许多傻事。
几件事成後,很顺利我在地方上有了不错的名气,而雷鹏因为低调,用了假名假身分。当时我们每天都过着奢华浪费的生活,并且充满兴奋感,我们干掉对方,得到对方不该有的钱。只是偶尔雷鹏会吃错药,饶过一些人,导致整个计画必须重新打理,但我们从未有失败的行动。
日赴一日,年赴一年。
「这不是我的钱。」雷鹏说。
「这不是我的钱。」
一来一回,我看见农村仔有规律的喘气,嘴上碎骂着脏字。我觉得好玩就骂了农村仔:「喂,你鸟头越来越红!真变态。」
头,一手不自觉的滑动他的屌根。
「哼?什麽钱是可以挺胸的?只要跟钱扯上的事就不可能是正事。」
「怎麽?赚钱你不开心,也不想想这些钱老子想破头多久的计画才弄到手,你这一把火把钱烧了是想怎样!跟老子摊盘是不?几年前说好的,我动脑袋你动手,怎麽现在放把火烧了费心的赚来的东西。」
我绕了一圈世界,没从一个国外大学毕业。等到再度回到了我认识的土地上,却人事以非,唯一知道的是从雷鹏父母口中知道雷鹏搬出去的租屋地址,雷鹏那时候干讨债围事,我找到了他,两人寒嘘问候一番,就决定又混一起,来在地方上干大事业。
就在某天,雷鹏突然拎上几卡皮箱打开,皮箱内全是白花花的钞票,好几万元一捆,雷旁将钱全洒上地面。那时,我正倒头在真皮沙发上哈买回来的新雪茄,看他的举动没啥反应?只觉得这人可能又是周期的发神经。只见雷鹏又倒上更多钞票,我看了问他在干啥,他没有回应,只是燃起根火柴,扔进钱堆里头烧,我看了跳了起来,一脚跑进钱堆里,把火踩熄。
留下这句话,在我给了墙壁重重一拳後,雷鹏闷不吭声的走了。房间里只剩满地的钞票,和钞票堆中的我。我这一闻觉得这钱臭味非常熟悉,而慢慢的我想起来,那老家的味道,用钱换来所有的味道。我想起过去种种的模样,包刮我如何用钱买到农村仔的身体,家人怎麽用钱摆平我一切的过错,所以当时的我做了更错误的决定,只要有更多钱,就可把所有给
「我不想干,我想赚可以挺胸的钱。」
这就是买卖的开端,之後农村仔不止让我玩他的屌,连乳头、屁眼我也都玩,有时我只要稍微加码一些零嘴,要他让我干屁眼,然後表演打手枪给我看,他竟然也无羞耻心的答应了。农村仔是我第一个玩的男孩,但不是最後一个。其他的农村小孩我也有样学样,用了许多小钱收买他们,换了他们的第一次。有时我还会要两个人在我面前互相干对方,舔对方的阴茎和接吻,出了钱他们都肯干。
我这心想,果然在钱面前每个人都是下贱的。
「你不懂,骑仔。」
之後发生了件大事,让父母不得不将我往国外的学校送,说是送出国外深造,其实我知道是家族赶忙把我这烫手山芋给安定,安定在一个没人认识我,我也无法知晓的地方。那里周遭人说的我不懂得语言,过着我看不懂的生活。在金发碧眼的人来来往往的走道上,我这黑发棕眼的异邦客,显得格外的突兀。那时还少有东方人在西方国度的时代里,我正被这不认识的世界碰撞,这里的人并非善类。但这样正好,因为我有可以自由发挥心中不满的理由。
我见农村仔根本不回应我,反而自己的身子开始前後动起来,越动越快,那硬屌在我手中前後进出,最後我感觉到农村仔的屌抖动,他哼的一声,我看见阵阵白黏的体液从农村仔的阴茎口喷向外头,一道、两道、三、四道,不停的往外洒,农村仔的黑屌不停跳动,身子一摊的坐了下来喘气。看了手掌上那些白黄的黏液,闻起来还有股腥臭味,我十二岁那年用了一碗菓冰换了一个男孩射精过程。
「操!你娘的!发啥神经!」我见了跳了起来,连忙用脚把火给踩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