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追问了。
和昙婶道别,她说下次我跟陆剩两人一起来吧,她会好好招待我们。一路上康像是找了新玩具,不停的逗弄开车的南桥,南桥被调戏的脏字连连,让一台车从山上到山下都没得安宁。但我不在乎,让他们去闹。斑哉和我两人坐在后座,保持距离,有时会听见斑哉问我关于陆剩跟我交往的状。
「陆剩现跟你同住一起?」
「嗯。」
「可以说几件你们之间的事儿来听听?」斑哉说。
「你想听什么?」
「都行。」
「想知道什么?」
「没啥,我只是有点怀念以前和他的生活罢了。」
斑哉说完,我随口说了几件趣事。那些被我烧毁的信,那些字句要说泯刚对陆剩没有额外的感情,我不信。但一个人可以守自己的信念不越界,这是一件让人尊敬之事。我知道自己可能永远不能取代泯刚在陆剩心中的地位,但这是?法告诉斑哉,他不懂,不怪他,这太难懂了。我想可能连陆剩或泯刚也都不懂,那相处了好几年是怎的感情。
是亲情?是情爱?是怜悯?
谁知道呢?
到了城里我和康跟斑哉一起搭了车,斑哉说他有事得处理,会暂时跟我们同行。乘车路上,斑哉跟我两人摊开地图再次核对前往陆剩老家的方向,最后画出来的路线比原先预定还要省上几小时。在转车处,我们和斑哉分手,搭上另一部往西的列车。这是卧铺车,我们得在车里住上一晚,我买了较高级的车厢,康一进车厢内,不免又哇哇叫的发出惊叹。
我懒得理他怪叫,出厢外点透透气。这时我旁的车厢门也打开,一个穿警服的警察从里头走出来,嘴里也是叼上根,我看见他时,心愣了下,那小警察一转头见我也傻在那边。
「雷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