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服被他胸肌挺的绷,让当时还穿高中制服小孩的陆剩崇拜不已,就更听四弹的话,被骗喝酒也是,陆剩第一次喝酒,不是啤酒是威士忌,酒刚入口,就被酒呛的扭曲颜面,辣出泪来,让四弹乐的又给他一杯。
陆剩看又是那金黄色的液体,摇摇头不喝。但四弹就逼哄他再喝几口就好,陆剩勉又咽下几杯,最后整个人脑袋昏,眼睛看出世界全花成一遍一直再转,身子晃的走不直,跌个狗吃屎,自然又惹来伐木工人一阵笑声。过回好像有个伐木工将陆剩拎了起来,拍拍他的脸,说了些话,陆剩听不清楚,只见四弹好像也说了什么,从那木工手中扛回陆剩。意识模糊的陆剩,看一群橘红色的连身服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完全分不清谁是谁,只听见许多声音。
「你先让他喝,让他猜,那小娃儿猜对了我掏五百给你。」
「别搞我朋友,这游戏太瞎,我不玩这。」
「瞎?你只是没胆玩,你不玩说不定你这小兄弟还敢玩。不问你!我问你这朋友去。」
「喂!别……」
陆剩不知道那人问了他什么,他连自己答了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之后四弹就要他别来伐木场,过了一年四弹也不干伐木,陆剩问他不是很赚钱嘛为什么不做?他不说,说他父亲老了要回家种田去。陆剩听了就又问四弹自己可不可以毕业去伐木场工作?这问见四弹脑火起来,对他吼说干什么都行!你干嘛要干伐木,那工作累,你他妈的又没长啥肉做不来的。
陆剩被四弹骂得很不是滋味,就气的走了,一整天不理四弹。最后半夜四弹像是知道自己当时好似激动了点,跑来跟睡眼惺忪的陆剩道歉,陆剩知道,每次四弹做了什么惹火他的事,都像这晚上挖他起来道歉,他知道自己困意起来不管四弹说什么,只想睡觉的他就会让事情过了,这次当然也一,明知道四弹故意选这时段,但陆剩其实心里也没打从一次真的气过四弹什么。
喝了酒就想起往事,陆剩看了脸通红的泰山,瘫在沙发下,明明不擅喝酒,不死心的要将手上跟眼前的几瓶酒喝尽,就觉得可爱。陈泰山醉酒时,话还是一多,话说的断断续续,但有问必答。他跟陆剩聊天,泰山醉起来感觉很感性,自顾自的说起了关于钱的事。
泰山说,他知道自己家里有钱,那些女生根本不在乎他是怎么的人。女生们眼中就只是要个有钱的公子哥,家里有地、有工厂,没人在乎他想干什么。反正就都只在乎钱嘛!这社会就都是钱!他妈的钱!
「不如给你好了!你一个人在外,应该比我更需要,来!拿去!钱都拿去。」
说完泰山就起身想把皮夹拿给陆剩,但一摊跌坐在沙发上,皮夹从手上滑掉落在满是啤酒罐的地板上,泰山腿踢到一些散落的啤酒罐,弄个咚咙响。陆剩捡起泰山的皮夹还给他。泰山手摊开的摊在沙发上,裸上身眯眼看陆剩傻笑,陆剩站在眼前看陈泰山,虽说没有腹肌和明显的胸肌,但豪放的子与动作相当迷人。陆剩见泰山腋下那乌黑茂密的杂毛,和从海滩裤探出和肚脐连成一线的毛发,都让陆剩想伸手去抚摸那些绒毛在手中的触感。
「你的皮夹。」
「呵,不是说给你吗?」
「你醉了,把皮夹收好。」说完陆剩就将皮夹塞回到泰山手上。
「哈,不要皮夹,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
陆剩看陈泰山,手伸出去贴到陈泰山的胸躺,热的,而且相当热,说也奇怪,陈泰山并没有阻止陆剩的动作,只是继续傻笑。陆剩手滑过胸躺来到腹部,另一手则还抱住泰山摸到那贴布的位置轻按,陈泰山立刻发出一声呻吟,拉住陆剩的手,陆剩轻轻的在陈泰山跌伤处揉,弄得泰山有种不知是疼还是爽的酥麻感,酒醉加上麻,握住陆剩的手使不上力。只得随陆剩玩弄自己的伤口。
「别弄了,感觉怪怪的。你对我伤口那么感兴趣?」
泰山说,似乎忘记自己现在身子是依靠在陆剩手臂上头。陆剩看茫然的泰山,手指来到贴布角,用指甲去扣贴布,像是想把贴布撕下。泰山不知怎么的感觉怪,又觉得这个疼来有些的舒服,就又问陆剩到底想干嘛。
「我想把你身上贴布撕下来。」
「不行,会很痛。」
「你转过来我你撕。」
陆剩边说边转动泰山的身子,泰山现在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一方面他不希望陆剩继续碰他,有种恶心感。但另一方面他又希望陆剩碰触他跌伤的那种感觉再次出现,那种不具名的爽快与疼痛夹杂的触感,深深吸引他。两方面的困惑,最后因为陆剩再度的碰触,撩起想要更多的贪念,陈泰山主动转动身子,将臀部展露在陆剩面前,用手脱下裤子一些,露出白色的四角内裤,又将四角内裤往下脱,慢慢的露出整个与古铜色身子相反白皙的屁股,半截翘臀露出在陆剩眼前。泰山觉得在别人面前抬起臀部来露出屁股,这模实在有些丢人,但每当陆剩手碰触到他贴布时的触感时,他又被那种小小的酥麻疼痛感给折服。
「啊…恩……」
泰山趴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