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没有回家了,在市里刚找了工作,还算适应,不过就是有点想家。今天刚回到山里老家,几个发小就来家小聚,我们喝到十一点多,他们才离去。我晕晕乎乎的躺到炕上,不想动弹。这时老妈过来给我铺被子,老爸在下面收拾碗筷。老妈习惯性的给我脱光,拍我的屁股,让我躺进被窝里,然后又把另外两床被子铺好。我家在北方一个小山村,村里人家少的可怜,而且大家的房子离得都很远,不在一起并排,因为没有那么宽敞的平地,所以我们几乎都没有邻居,独门独院。从小到大我们都在一个炕上睡,?论冬天夏天,从来没有分开过。我们也不想分开睡。
老爸收拾完碗筷,也爬上了大炕,准备脱衣服。这时老妈问,“院子的大门锁好了吗?”
“锁好了,”老爸一边也把衣服脱个Jing光,一边说,“等不及了吧,我就知道你急,儿子出去了这么久,你肯定想他了,快去玩吧!不过儿子今天好像喝的有点高,你就摸摸,唆了唆了就行了,他今天也挺累的,就别崩了,别折腾他了,明天再好好崩一锅。”
“知道了。”老妈轻轻的掀开我的被子,她的呼吸变得有点粗重了,手在我的身上轻轻的摩挲,从胸脯到肚子,然后就开始摆弄我的鸡巴,一个手揉搓我的鸡巴,另一个手摩挲我的ru头。这么多年,老妈最懂我,他知道我的敏感点在哪里,我的ru头就像我的电门,一碰就会不可收拾。在老妈的手里,我的鸡巴迅速出包皮,变得老硬。老妈急不可待的双手碰,送进了嘴里,好像在吃一个冰激凌。那种感觉她是那的急,那的饥渴。
老爸从后面拍拍老妈的屁股,说,“把衣服脱了吧,这会儿你的巴子肯定都是水了,一会你的裤子和裤衩儿就没法要了,明天还得换。”
老妈依依不舍的吐出我的鸡巴,开始脱衣服。
“你看,我说啥来,都流汤儿了。”老爸指老妈的逼说,“巴子毛上都是,你就这么浪啊,要不是咱儿子长得帅,鸡巴个儿大,你得给我戴多少绿帽子啊!”一边说,一边分开老妈的双腿,把嘴上去,舔流出来的逼水。先是把外面的舔干净了,然后用手分开两片盖在一起Yin唇,用舌头舔里面的粘ye,从Yin道到Yin蒂,然后轻轻在逼上拍了一下,“去吧,sao货。”
老妈赶紧跑到我身边,紧紧的抱我,然后又是在鸡巴上一顿摩挲,不停地唆了,吞吐。过了一会,她一步跨我身上,把她的大毛逼压到我的鸡巴上,不停的用舌头舔我的两个nai头,还有脖子和嘴唇。此刻,我倒像是一个ji女,被一个大玩弄。
我被老妈弄醒了,感觉到了妈妈的亲吻和抚摸,双手很自然的放到了老妈的大屁股上,抚摸这一对柔软白皙的大屁股。老妈见我醒了,立即亲上了我的嘴唇,并不停的吮吸,我知道她想要什么,张开嘴,伸出了舌头,她立刻吸进嘴里,不停的舔,用她的舌头拨弄。我睁开眼睛,双手从屁股滑上她的背,经过肩膀,托住了她的脸。然后改变了被动的局势,猛吸老妈的嘴唇和舌头,然后是脖子。老妈被我这么一弄,嘴里发出了哼哼声,像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女。我的双手顺势揉捏她的两个大nai子,最后停在了两个nai头上,稍稍用力一捏,老妈大叫了一声,“好爽”
没有一句话的交流,但是我知道她所有想要的。从小我的老爸老妈做爱都不会避开我,他们俩的每一个部位我都清楚的看过,甚至把玩过,他们也直言不讳的告诉我,“这叫崩锅,也叫Cao逼,长大你也会这的。”从十六岁开始,我禁不住诱惑,想要加入他们。在父母的指导下,我顺利的成为了他们的性伙伴,从此,我们除了日常的关爱,还多了一层关系,那就是“炮友”,四年来,我们变得越来越默契,而且,四十岁的父母和我没有一点代沟,我比同龄略显成熟,他们二老比同龄则要年轻很多。有人说,老爸老妈是因为响应了国家计划生育政策,只要一个孩子,所以生活压力很小,不用去外面打工,不像其他人要不停的攒钱和借钱供儿子们上学和娶媳妇,愁的脸上都爬满了皱纹。他们都说父亲和我就像哥俩,看就有福气。
我把手往老妈的逼上一摸,天呐,都是水啊,我的鸡巴和蛋蛋上,还有鸡巴毛里,到处都是。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句话是一点也不假啊。我轻轻向上推了一下老妈的耻骨,老妈会意的略微向上抬了抬身子,我的双手轻轻揉搓这一小堆嫩rou。之所以说是一小堆逼rou,是因为她的Yin唇很长,平时就像是两扇大门,大门里还有一个挺长的Yin蒂,我平时就特别喜欢把它们都含在嘴里,用舌头跟他们做游戏,或者在“大门里”肆意的扫荡,每次我越是放肆,母亲就会叫声连连,在一旁的老爸就会说她浪,说她是“臭sao逼”,可是每次对我说,老妈喜欢这,让我好好玩她,使劲Cao她,让老妈好好享受享受。
我用双手打开两扇黏黏糊糊的逼子,四根手指滑进了逼里面,老妈闭眼睛,发出更大的“哼哼”声,柔软的身体瘫倒在我的怀里,只有屁股桀骜不驯的抬的老高,嘴里不停叨叨“~呜~费劲~舒坦,就这扣,妈这逼里比Cao还舒坦,使点劲~啊~”话里都有点哭腔了。
我的四根手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