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脑果然在碰到重大意外时停摆,又或者那也算一种逃避。
小亮射精了,我知道,从他抽搐的腿根处我能够以经验判断,他达到了顶点。
射完了精,小亮原本夹在小忠腰臀上的腿脚无力的松了开来,呈现大大的M字型张开着,小忠停也不停歇,继续干着他动也不能动的哥哥的屁眼,直到他干到心满意足,才睾丸一缩,黑臀一夹,狠狠的干进屁眼深处射起精来。
我开启了潘朵拉的盒子。
赤裸的两人纠结在一起,黝黑的健壮身躯几乎把瘦小的人影给完全覆盖住,但缠绕在精壮大腿上的白皙腿脚散发出强烈的存在感。
但是那并不像我预期的,是在讨论功课的讲话声,也不是兄弟玩闹的打闹声,甚至也不是最糟的吵架声。
这完完全全是性交行为,不是什麽兄弟互打手枪的性教育或性模仿,我的二儿子正把他哥的屁眼当做女人的阴道来肏,我的大儿子则被他弟给操到爽叫连连。
当然这天并不是什麽鬼愚人节,确认到这个事实後我有股冲动想爬到床上蒙头大睡,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但我并没有这麽做,从口袋中掏出随身携带的工作道具之一的万能锁匙,用微微颤抖的手打开眼前的门锁。
两个孩子一点也没发现我在门口,他们贪婪的索求着对方给与的快感,越来越快的肉体撞击声告诉我他们快要到达终点了。
我知道那是我儿子,可是我的阴茎不知道,它只知道它想要肏进那个骚到不行的屁眼里头,它想要把子孙种给射到里面去。
『啊……!好爽!小忠!啊!啊!』熟悉的声音是我听了二十年的,从最开始的清脆童稚,过了变声期後则是带了柔和的轻微沙哑。
果然下一瞬间我听到小忠兴奋的叫喊:「哥!你看!你射了!你被我干到射了!」
他拉着尾音的淫叫,他抽搐的大腿内侧,他吞吐着黝黑阴茎的粉色屁眼。
这
我知道我在兴奋什麽,当我看到与我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小忠在干着他哥时,我只觉得好像是我自己在干着小亮,我的大儿子。
我的工作裤鼓得高高的,就算用手压也压不下那露骨的形状,不知是汗水还是龟嘴冒出的兴奋液把内裤弄的潮潮的,黏黏的,紧紧的。
我不是不知道男同志之间的性行为是什麽一回事,工作因素上我有许多奇怪的知识,朋友圈子里也有这类的人种,我知道他们只能拿肛门当性器来用,可是知道归知道,这并不能降低我在看到亲生儿子在我眼前肛交所感受到的震惊。
疯狂的性爱就在两个孩子分头到达快感的终点後结束,他们叠在一起就像一个人,一边喘息一边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肩、腰、臀。逐渐的,他们喘息声的减弱,房间内也渐渐的安静下来。
我不能发出声响,我不能让里头的孩子发现我的存在,我不能发出父亲的怒吼指摘他们的乱伦大错,我不能。
约听见小忠房间传来说话声,我这才想到另一个可能,小亮在小忠房间,这并没有什麽奇怪的,小亮经常在小忠房间教他功课。
隐约的听到屋内传出来的爱语,此时我才惊慌失措的一连倒退好几步,尽可能不发出任何声响的离开。
笑容,在门前僵硬了。
站在门口我的脑里一遍混乱,我竟然做了一个现在想起极为好笑的动作,我抬起手看了看手表的日期,确定这一天不是四月一日愚人节。
「啊……我要射了!啊……射了!」小忠一边熊吼一边射精,彷佛有无穷尽的年轻精子一道又一道的分兵进攻,我瞧他的背足足抖了七、八次有,才精疲力尽般的倒在小亮身上。
不同於客厅的昏暗,里头在日光灯照射下,一切都摊在眼前。
无一不都在诱惑着我。
里头传来的声音,是我绝对不可能听错的,小亮和小忠的声音。
心里得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想他们还没睡的话,我也去跟他们讲一声我回来了,搞不好乖巧的小亮会特地替我做点消夜(这才是重点),我面带微笑走向小忠房间——
喘息声、呻吟声、床板摇动的嘎吱声。
被当做女人操干的大儿子发浪的大喊:「用力!啊…啊……」他不只用喊的,双腿还像母螳螂的镰刀一样交差勾住他弟的腰臀,好助他弟一臂之力,能干得更深更用力。
从门缝传出来的,是一种成年男人子熟悉的声音。
因为——因为我勃起了。
『哈!哈!哥…你好骚啊!马的!』遗传自我的大声公就算透过门缝也清清楚楚,连『马的』这句口头禅都和我一模一样。
头朝内脚朝外的床舖摆设让我无法逃避,赤裸裸的连结处直接落入我的眼中,我看到两颗高尔夫球大小的黑睾丸在白嫩臀肉间摇晃,晃动时拍打在臀肉上还会发出啪啪声响,一根黝黑粗壮的肥大老二忽隐忽现,因为它正在一个粉色的屁眼里进进出出,进去的时候黑屌就消失身影,出来的时候扯着嫩红的肠肉外拉,对比色下更显出它的黝黑与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