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之二
金针在近距离的烛光下格外耀眼,让人不禁为它的细长感到讶异;和它上面豆大的汗珠相比更是纤细。
汗珠是少男在被长时间折磨後从下颚滴下、一路滑过结实的胸膛、八块紧绷腹肌、扭动的大腿内侧和shi润平贴的小腿腿毛後趾间流上金针的。少男是一丝不挂、双手被吊起不时发出惨叫而被金针折磨着的。
金针是特制的,在尽量不造成皮rou伤的前提下,为了让人有最大的痛处,利用黄金的特性拉出极细的金针,直接扎进平时不会刺激的、极细嫩的趾间,刺过皮rou直接触及经络。同样再利用金的特性、把持续加热的温度传进经络、产生无比的痛楚。
烛火被移开了,少男慢慢地把吃痛上缩的脚放回地上;同时,他的右手被解了开、垂了下来。看得出来他的身体和心灵都还在痛苦里颤抖,但却出人意外地在发抖喘气的同时他举手握住了自己的下体。
在吃痛的时候,少男的命根子缩成一团,此时他一把抓住、用微颤的手指捏着了男根、拨了拨上面的皱皮,像在作功课似地、二话不说地撸动它。
看着少男在一阵搓动後rou棒渐渐充血胀大、外皮也自然褪下拉直,在一旁的、方才移开烛火的老者不禁暗暗叹了口气,他微张了嘴、欲言又止,过了一会才感怀地说出「道辅 是吗?,你叫道辅是吧……」
「道辅、李道辅,如果那个时候,自己能豪爽地报出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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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长安,宣平坊,平步馆
话说那边厢袖里交易才谈拢,这边厢就有人发难了。不,不是 李道辅,他还坐在位上,正好瞧见自己隔壁桌的少年兔起直奔那买卖考题的人群。
「唐国天子开科取能士,你们没本事可以改考明经,使这种手段算什麽!」道辅 但见这少年虽然没自己高,但器宇轩昂、剑眉怒目;脸型虽带稚气,却比在座数人更有气度、更像大丈夫。
少年向前再踏一步,那群青年反应不及,一把抓给他抓着了内藏考题的袖口;那青年担心少年动手要打、另只手赶紧举起挡着脸;却听见少年半愠半火地喝斥着「你还有什麽话说」。道辅心底暗道这少年定是有身份、有家教的大户子弟,做起事进退得宜、不像自己……。
这时候没有、也不该有话,事已败露多说只是自暴身份,众青年见状一开口就喊扁。道辅 这时才发现原来那群青年的邻近两、三桌坐的全是他们家丁;定是什麽王公贵族,为了买考题才避开知名酒楼来到这儿。
眼见家丁、打手群起攻之,他们平时「训练」有素,这场面一贯的作法就是大闹一场、让少爷们趁乱离开、不要被人认出来。反正就算最後被抓到,主人家只要死不相认、也不过就挨顿闹事的板子、领点钱回乡躲几个月又可以再回来;虽然各有其主,但彼此已有默契、二话不说摔杯、翻桌;更有一半攻向那少年要给他点教训。
一眼看去,二三十、不,可能有三四十人同时围向少年,道辅 内心一紧、按捺不住冲上前去;他蛮力不小、又是从後偷袭,一个起落就摔出两三名打手。
道辅 的举动引起其他家丁的注意,他们转过身来要拿人,道辅 见三四人同时向自己出手,心一横、不要命地一手挥一个、头撞一个;心想大概没两下自己就会被揍扁、眼睛正紧张地快要闭上,却看见身边的打手一个一个飞出摔倒。
见前不再是打手人墙、道辅 可以很清楚地看着仅存的十来个家丁被那少年不可思议地用扇子这麽一敲、一戳、一格挡一掠、一搭手一翻;就这麽一个、一个、一个、一个地倒了下了,在地上或抱着手脚哀嚎、或昏迷不醒。道辅 心湖地自然地昇起两个字「这就是,” 武功 “、” 习武之人 ”吗?」
有点茫然的 道辅,看着少年就这麽手、手、脚、脚地放倒了众家的打手,看见他理了理衣裳,转身对自己说「多谢壮士相助,在下 江宗泽」跟着清爽地一笑。
那个笑容,这个笑容,真的是很清、很爽啊,只是这麽一扬嘴角而已,但就像是春晨走向草地蓦然看见蝴蝶掠飞出草丛、远上青天那样,给人一种沁心的愉快感受。
道辅 看着少年,意识到他在等自己的回应;嗯……
「宗泽兄」?
「宗泽弟」?
「好名好名」?
「应该是你相助到我、不是我相助你吧」?
「客气客气、好说好说」?
「我叫李道辅」?
「真是好武艺」?
「你笑得真清爽啊」??
「我刚才不是在发呆,我是在想该回什麽」??
「啊!这就是所谓 “语滞” 啊!」??
一时间 道辅 心里冒出了十来个念头,却一句话也吐不出来,不,应该说他有更想说的话却不知道怎麽说……。
「壮举不留名,阁下好豪气呀! 那麽,後会有期喽!」少年又一笑,转身离开了平步馆。
回首四顾,不论是宾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