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同。接着又过了三招,番僧後知後觉地感应到陈逸右掌的劲力会克制自己的火焰劲力,不过为时已晚,他已经受了内伤。番僧看着陈逸轻灵飘逸的身影及微怒中暗带戏谑之眼,知道他对上自己游刃有余,於是大吼一声:“奶奶的,死小子,看老子我立马毙了你!” 只见他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搭住,似是拈住了一朵鲜花一般,脸露微笑,左手五指向前轻弹,直取陈逸双目,正是少林绝技“拈花指”!陈逸暗中狠笑,就等着你这一出!於是左手折梅手“折手式”擒住番僧左手虎口,右手暗运小无相功使出火焰刀劲,直劈番僧右臂。“你竟然会……”番僧震惊于陈逸右手招式,右臂直接挨上陈逸刀锋,顿时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刀口,鲜血顿时汩汩流出。陈逸略带嘲讽地说:“百余年前吐蕃护国法师败于先祖,今日你亦不例外,敢在逍遥派传人面前班门弄斧,你早已注定输局!”番僧似乎对右手伤口毫无所觉,口中只知喃喃道:“原来如此……确实是……我输了……”
将面色灰黄的番僧交给欧阳锋,陈逸与郭靖在欧阳锋的再三保证会改邪归正下,又踏往行侠仗义的路上。虽然他从番僧口中得知,他的武功是幼时从吐蕃部落的盗墓者手中得到的先人遗物里习得,上面详细记载了当时吐蕃护国法师生前武功及最终洗心革面回归佛祖怀抱的经过,最後还特别提到切勿与逍遥派传人为敌,陈逸表示若不是番僧伤了郭靖,彻底惹恼他,他才不会恶劣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至於番僧在白驼山庄中如何在蛇窟饱受万蛇缠身之恐怖折磨,欧阳锋父子如何感人相认,并借此事改邪归正,旁人无从得知,只是此时江湖中开始逐渐习惯在“双侠”前头加上“至尊”二字,因此往後“至尊双侠”足迹遍布四方,凡是有听过江湖传言的匪类见到双侠二人无不或谨言慎行,或望风而逃。
解决了采花事件几日後,陈逸二人来到名为百里坡上的破庙打算休息整顿一番再次赶路。午餐饭後休息不久,陈逸忽然状似想起般一拍脑袋:“哎呦,瞧我这记性,我居然忘记采买一些日用品了!现在天色还早,我速速去之前的小镇买些回来,估计今晚我们要在这过夜,靖儿你留在这整理一下,我去去就回。”郭靖看了下陈逸那略显尴尬的脸面,陈逸持有玉中界,因此一般情况下日用品都是陈逸打理,此时听了後立即毫不思索地要陪陈逸一起,却被陈逸以路途遥远,一来一回需要两个时辰,不忍郭靖跟着自己受累为由制止郭靖,无奈郭靖只能温和道:“嗯,逸儿你路上小心,早去早回。”陈逸见此抱了抱郭靖轻声说:“亲一个呗。”郭靖配合地在陈逸脸上轻啄一口,看着陈逸心满意足轻掠开去的背影,微笑地摇了摇头,却没看到到陈逸提气纵越时嘴角噙起促狭的笑意……
“兀那小子,拿命来!”刚整理出能供二人休息的地方後,郭靖就听到一浑厚男声从门口传来,紧接着是掌风破空声从後方传来,当下身随心意脚踏淩波微步闪开,再乘势往屋外院落闪出,不想在这小房间里把好不容易整理好的床位给破坏掉,从眼角的余光中,只见方才自己所站之处,地面板砖有一焦黑仿似焚烧过的深约一尺的碎裂掌印,旁边站着一蒙面黑衣人,从方才声音中判断此人约莫三十余岁,居然有如此深厚的火焰劲力!“又是火焰刀劲,难道你与几日前被擒的番僧是一夥的?”来不及惊叹眼前蒙面人内力之深厚,只是对方火焰刀传人的身份就足以让自己认真戒备的郭靖此时对缓缓走出房间的黑衣人问道。黑衣人似乎双目赤红地怒道:“今日我要替我师兄报仇!小子,受死吧!”郭靖只见黑衣人掌中握有三根木针,随着手上火劲一甩,又是瞄准自己双眼及下阴的歹毒招式,当下淩波微步一踏,稳稳避开,还没待郭靖站稳又是暗器破空声往自己招呼而来,於是脚下不停,以淩波微步不断避开黑衣人接连不断的火焰暗器,伺机欺身接近黑衣人。郭靖接近黑衣人後左手空明拳,右手降龙十八掌往黑衣人身上招呼,他相信自己经过之前与番僧一战後,对左右两手不同武功更有体会,左右手融合阴阳之力使得两手招式中柔中带刚,实中有虚,绝对会让此人大开眼界。谁知那人却不管不顾,双掌依然化作刀芒往自己袭来,郭靖只见自己两手不同招式打在黑衣人身上,黑衣人居然纹丝未动,是少林绝技“金钟罩”!当下明了黑衣人与番僧同会“小无相功”,急忙闪身躲避黑衣人掌刀,却还是慢了一步,两边衣角均被火焰劲力擦过,瞬间烧毁两片衣角。郭靖来不及细瞧,只听黑衣人戏谑:“兀那小子,你如此三脚猫功夫就想撒野,还‘双侠’?我呸,不过两个毛头小子,还敢托大?看来北丐亦不外如是,还不束手就擒?”郭靖听他言辞不仅辱及自己,更是把陈逸及恩师也骂了一番,瞬间怒极,再也顾不得其他欺身上前,不断抢攻。
百余招後,郭靖在黑衣人的不断辱駡爱人及恩师的情况下,愤怒至极一根筋地对黑衣人猛攻狠打,完全不知自己身上的衣物在火焰刀劲力下给焚得个七七八八,只见他深麦健壮的躯体在一攻一防间,那蕴含身体力量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那健壮的双腿肌肉有力地绷直,在只剩鞋子与被灼至堪堪遮住脚踝的裹脚布映衬下更显矫健。八块整齐的腹肌随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