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过后,我一直很紧张,害怕他说出去。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所担心的事总算没有发生,不过还是很有些后怕,再也没有勇气去接近他。
我想的正是他这句话,他一开口我们就三下两下把内裤脱了。扒下内裤,我不禁吓了一跳,我那东西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过,头前已被不断渗出的粘液弄得滑溜溜的。出于礼貌,他让我先插他(即使他不让我,我也会不顾一切地这样要求的)。他问我干过这事没有,我犹豫了一下说:“没有。”我的确是没有干过1号。他说:“你试试,很过瘾的。”我那里早已处于临战状态了,他屈膝趴在床上,我跪着趴在他的背上,没有费很大的劲就插进去了。他说:“你的鸡巴好粗呀!”我问他疼不疼,他说没关系,要我放手干。我一下一下地抽插,肛道把龟头和整个主干紧紧地包住,前面最敏感部位的每一点都受到了最充分最柔和的刺激(这是手淫时无法做到的,因而痛快的程度大不相同),这种滋味我还是第一次尝到,一阵阵快感从龟头传向全身,人就像在云里雾里飘荡。我不时变换节奏,当节奏加快时,特别是向里插入的时候,用劲往前一挺(用劲越大,快感越强──这也是手淫时做不到的),简直把人快活得不知道怎么好,每一挺都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激动的喘息。这时,原来的我仿佛不复存在,生命已在销魂摄魄的抽插中升华了。射精的那一刻,整个下身不由自主地猛烈地抖动。啊,我要死了呀!我把嘴紧紧地压在他的肩上,生怕喊出声来会被人听到。
走进树林深处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刚聊了几句(说了什么现在已经记不得了),我就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他没有表示反对,随即我就拉出他的鸡鸡,一手抱着他的腰,俯身下去吮吸。当神往已久的粗大的龟头塞进口中的时候,那种满足感使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贪婪地占有着,先是含住龟头边吮吸边用舌旋转着舔舐它的整个表面,然后用舌面和上颚裹住主干上下摩擦(他的鸡鸡很长,只能含入一半),同时用手抚摸他的阴囊,轻揉那两个硕大的蛋蛋。好舒心,好惬意啊!大约过了上十分钟,他的兴奋开始强烈起来,鸡鸡涨得把我整个口腔都塞满了,下身不停地扭动,嘴里发出急速的呻吟。他的这些反应使我更加激动不已,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难以形容的欣快。突然他双手把我的头往上一抬,拔出鸡鸡。射精了,精液喷了我一脸。他替我揩擦完后我要他接着替我手淫。好快活呀!我紧紧地抱住他,贴紧他,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大约四五分钟的样子就达到了高潮,我爽得禁不住“啊”,叫了起来。顿时岩浆喷发,整个身子都瘫软在他怀里。这时我的感觉只有一个: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
四 销魂摄魄
晚上我们睡在一床被子里,老朋友久别重逢都有说不完的话。作为一个成熟的男孩,和另外一个同样成熟的男孩紧挨着睡在一起,这在我还是第一次。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我身上不断地潜滋暗长:他说话略带一点沙哑的嗓音听得我心里痒酥酥的;他身上发出的夹着一点汗气的味道闻得我脑袋晕悠悠的;他温润而有弹性的肌肤挨得我胯下热乎乎的。我沉浸在这种感觉之中,并为之陶醉……我们的话题谈到男孩最感兴趣的事情上来了,我那东西一下子竖了起来。就像一道闸门突然被打开,青春的躁动潮水般在体内一浪一浪地涌过,能量全部聚集到了那里,那里涨得隐隐作痛,就像要绷裂似的!我好想搂住他,同他做爱啊!我实在克制不住,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那东西。呀,也硬了!他没有说什么,把我那里也捏了一把。我趁机问他:“想不想姑娘伢?”他说:“想哟,做梦都想。”我问他跟姑娘伢干过没有,他说没有,跟儿子伢倒是干过几次。我问他喜不喜欢儿子伢,他说:“儿子伢怎么能跟姑娘伢比,应个急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尽管我还没有从那种意义上爱上他,心里还是充满了失落和惆怅!这时,他主动提出来肛交(我们那里叫“日屁眼”),我听到真是喜昏了。在我们乡里,男孩相互手淫和肛交不是很稀罕,只要有机会,他们经常干这事,他这样提出来是很自然的。
中师第二年的寒假,我随家人回乡过春节,住在叔叔家里。叔叔家睡不下,我就去和同村的一个男孩睡。他是我儿时的玩伴,又是初小的同学,关系很好。
看了我一眼,可能对我也有些面熟,笑了笑说:“你的也不赖嘛!”听到这句话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一看周围没有什么人就大着胆子进一步说:“我们到外面去聊一下好吗?”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又有些紧张。停了一下,他问我是不是他们学校的,我说是,他又问了几句别的。我们穿好衣服一起走出更衣室。
出来以后我没有下台阶走向大路,而是向左转走上一条通往后山的小道。踏上小道我回过头来看了看他,可能这时我的目光里充满着期盼和祈求,他过来了。他过来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还没等我缓过气来,他接着插我。投桃报李,我也要他放手干。他说,那我就不讲客气了。他的床上功夫真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