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啊,我喜欢成熟的男人!」四喜刚把印着阿迪的运动外套脱下,小叔就接过来,这动作自然而然,彷佛他们早已认识好久。
四喜挂掉电话,随手将手机揣兜里站了起来,足足高出对方一个头。
「呜……爸爸你把四喜插射了……太坏了。」四喜翻过瘫软的身体,平躺在床上,朝天的六块腹肌上果然已经被白浊的浆液弄得污秽不堪。
「爸爸也被大儿子夹出来了呢。」小黄的体力已经完全透支,也不顾四喜腹部的那些秽物,直接压在了四喜的身上,「想不到你居然会做零……」
「怎麽了?」就在公务员懵的一瞬,四喜浑身的肌肉绷紧,整个人抽搐了一下,推开的手也无力地垂了下来。与此同时,小黄的肉棒也感受到了直肠内壁在进行有节律的蠕动,疯狂地挤压着他的龟头,精干。箍着他肉棒的括约肌一张一弛的,以本能的生理反应取悦着插入他体内的男人。
公务员感到一丝惶恐,害怕自己没办法满足这个高大的壮硕年轻人,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了,急出了一头一身的汗,节奏也渐渐地慢了下来。可是他却不知道,要插射一个男人,有时候并不需要那麽猛的力量去征服,也不需要插入那麽的深在直肠那儿搅来搅去。恰恰是公务员这个力度和这个长度,刚刚好从体内揉捏着体育生的前列腺,一刻不停。
就在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手机震起来,那个人打来了电话,说,我看见你了。四喜忙站起来,朝四下张望,眼中并没有出现什麽大胸翘臀身材粗壮的摔跤队教练,只是有一个理着圆寸、微微发胖、仅比一般人要壮硕一些的中年小叔站在跟前。
两人开始接吻,口中有一丝淡淡的烟草臭味。「下次约你,你还要做零吗?」
「看情况吧,如果你还想再插射我一次的话。」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说实话……」小叔的话没说完,嘴巴就被四喜堵住了。淡淡的薄荷糖味混杂着烟草味一同涌进了小叔嘴里。但是很快四喜就皱着眉头,手里还握着软绵绵地一团,不满地说:「你怎麽没反应啊,我不是你的菜?」
是四喜喜欢的节奏,公务员的鸡巴在四喜的直肠里温柔地抽送,每一下都努力进入到最深处,却又感觉到一些力不从心的无奈。他努力地扒开这两瓣肌肉翘臀,想进入更深,双手却不停地打滑,润滑剂沾了一手都是。抽送了那麽三两分钟之後,最後只有四五厘米的茎干在体育生的体内抽送。
。四喜差点儿忍不住想问:「进来了吗?」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因为公务员双手扶住了四喜的髋部,开始了活塞运动。
「没啥啊,走。」四喜说完,就朝着预定了的酒店方向走。那人跟上,亦步亦趋,看着这个一米九几的身影在眼前晃动,心里感到惊喜的同时又有一丝不安,他不知道和照片差距那麽大的他,究竟何德何能约到了这个高大的体育型男。
那小叔脸都红了,动也不能动,任由四喜把自己扒得只剩下最里面的一件。虽然也穿着安德玛的黑色长袖T恤,和四喜同款,但撑爆这件衣服的,是他壮硕的胸脯,而小叔却用微微凸起的肚腩,把这件衣服填满。
此时红红绿绿的彩灯从窗外照进来,照在他的脸上。四喜稍微停顿了一下,说:「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没等四喜开口,那小叔先说话了:「抱歉,我发的是以前的照片……」看见四喜就这麽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的怯懦和不自信瞬间被放大,将他变成一尊易碎的雕像。「要你觉得不合适……」小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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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听见了四喜发出呻吟,小黄还想着,恐怕是这孩子为了照顾他的情绪,才这麽叫的几声吧。可是仔细听听又不对劲儿,那声音叫得他心头一檩一檩的,怎麽看都不像从一个搞体育的壮汉口里发出来的,而是从身体的最深处迸出的声音。突然间四喜手向後伸,抵在了公务员胖乎乎的鼠蹊部,向外推开:「等一下……别……」
「啊,你不用……」四喜这三个字刚说出口,立马话锋一转,「所以你也根本不是什麽教练,只是个领队……甚至连领队都不是,只是一个打杂跟班的,对吗?」他直勾勾地看着小叔的双眼,开始一件一件地脱去对方的衣服,就像一层层地解开他的谎言。
四喜佝偻着坐在广场边的石凳子上,高高大大的身体被冷风吹得缩小了一圈。他双手交叠搓了一下,又仰头看了一下矗立在广场正中的大锺,已经是晚上的7点30分,确切地说是2018年的12月25日晚上。广场上的人来来去去,被圣诞节挂的彩灯映得红绿斑驳。他心想,那人再不来,我就回学校了。
小黄爸爸一点也不像一个爸爸,反而像一只橘猫,匍匐在四喜的身上发出了轻微的的鼾声。
平日里怂惯了的公务员哪里受得住四喜肌肉的挤夹,龟头跟着膨胀了一圈,白浊的浆液就从马眼里扑哧扑哧地往外涌,最後全都射在了纯黑色的避孕套内。避孕套被小黄爸爸捏着根部拔出来的时候,顶端的黑色小球里都因为塞满而挺立了起来,就像是四喜两粒兴奋的乳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