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但王莅刚怎么可能射得出来?毕竟他的鸡巴被穆文控制得死死的。穆再用食指调戏王莅刚的系带,并发现了一个小细节:王莅刚不但包皮长,系带也较其他男奴更粗一点,来回滑动时的手感也很饱满,穆文越来越用力,手速也越来越快,拇指和食指就这一上一下地调教王莅刚的鸡巴头子。然后,穆文的食指指尖再次触摸王莅刚的马眼,用指甲戳进马甲,并剐蹭微微外翻的尿道口,同时撸动的范围也突破了鸡巴杆,一粒粒浮点从鸡巴根出发,加速破了长长的包皮形成的褶皱,趟过冠头沟,撞在大龟头上,并在龟头油光锃亮的光滑表面上继续滑行,有些浮点由于形状合适,居然在穆文用掌心搓碾龟头时陷入了马眼里,从尿道口滑进滑出时让王莅刚体会到了不是电击,胜似电击的颤抖。
穆文逐渐把腰身的动作和手掌的动作一体化,每一次抽插都对应一次用力地攥握,并同时归于高频高速,大幅度大力道,但屁眼和鸡巴的双向刺激也让王莅刚渐渐分不清自己的体位,感觉是自己的鸡巴在操自己。就这又僵持了十多分钟,王莅刚觉得自己要射了,随一声声低沉地嘶吼,一股股暖流……射进了王莅刚的屁眼。原来,是同时发出低声喘息的穆文射在王莅刚的体内。
“怎么?你他妈还以为是自己射了?”穆文泄欲后平复了一下气息说道,虽然也奚落性地抽打了几下王莅刚的大屁股,但并没有拔出他那仍然还很硬的阴茎,并借劲继续深操起来。这几下是单纯地虐待,操了快一个小时,怎能让王莅刚痛,穆文早已掌握,有几下是为了顶到王莅刚肠内的脆弱点,有几下则是为了更大地撑开王莅刚的括约肌,让他产生临近肛裂的痛感,并反复交替,直到穆文感到有些不应,才拔出了。同时,穆文的手一直紧缩王莅刚的鸡巴,并故意用大号的浮点塞住马眼,就是不许他射。
穆文自己爽过之后,就不再给王莅刚手淫了,他把王莅刚从刑杆上解了下来,并问他:
“操晕了你几次?”
王莅刚识趣地学了一声狗叫,他可再也不敢忘记自己还是一条狗奴。
“知道吗?即便你没被操晕,当主人高潮之后,还是会用鞭子把性奴打屁股打到晕厥的。”穆文解释道,“但这一次我觉得放过你,毕竟你刚才的表现还不错,看来你是个做性奴的好材料,而且狗奴式也很适合你,不过还是等到所有模式都试过之后再下结论吧。”
本来该被鞭打屁股到晕厥的王莅刚听到穆文的恩惠,并不觉得感激。王莅刚表面上不说,但他也不是个善于掩藏想法的人,穆文自然看在眼里。不过穆文也觉得,如果第一天就底屈从了,那以后没有了挑战,岂不少了太多的乐趣?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穆文命令王莅刚用嘴把自己鸡巴上的精液吃掉。主人的阳物一般不会轻易赏给贱奴吃,但操奴之后的清理是奴?分内的任务,也算是伺候主人所能获得的一种奖励。
“Ass to mouth, 我跟你讲过的。只不过之前是电击枪,而这次,是爸爸的大屌。”
即便粗心如王莅刚,也发现了穆文从开操一来,就一直以王莅刚的父亲自居,不知道这是穆文兴致来了的时候独有的表现,还是心情好的时候就会跟王莅刚攀攀亲戚,毕竟操了王莅刚之后,穆文满面春光,心情大好,似乎王莅刚的屁股是一剂滋阴补阳的良药。
吞咽主人的精华,自然一点一滴都不可以漏掉,吸干净了穆文的大鸡巴,王莅刚又被命令把屁眼里的精液全部喷到地上,然后亲口舔干净。海滩上都是沙子,王莅刚自然也啃得满嘴都是沙子,不过穆文安慰他说:
“别心,这些沙子很干净的,吞下去之后,也不过是你灌肠的时候要灌几遍而已。你的屁眼就该被锻炼得刀枪不入,几粒沙子划过去的痛苦,对于你而言算不得什么,将来有机会,我们可能也会玩玩弹珠,或者台球什么的,让它们从你身体里上进下出,或者……下进上出。”
穆文邪恶的一笑到让王莅刚不寒而栗,钢制的弹珠也就算了,难道穆文还要逼迫他吞台球,并从屁眼排出吗?而那个下进上出……听起来就既反科学,又反人类,难道要把台球从他的屁眼里塞进去,再从嘴里吐出吗?真不知道穆文说这话的时候是不是认真的。
“不过还别说,操你操得是挺爽的,有点上瘾。哎呀,你这么美味,我倒是有点舍不得把你送出去了。”穆文感慨道。虽然穆文的表情很真挚,但王莅刚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暗暗骂道:“操你妈,你个死变态嘴,上这么说,不还是要送我出去被人虐待轮奸?”
“不过也好。”不出王莅刚所料,穆文果然话锋一转,“你虽然资质不错,毕竟经验不足。刚才算给你开开苞,让你认认主,送你出去后多历练历练,也许能成为一代名肛,不,是一代丽肛!”穆文说说就点了题。“反正你又不是什么处男,我也不需要你守什么贞洁,操得舒服才是正理。”
王莅刚心想:“老子怎么不是处男?老子什么不是处男?老子屁眼的处,就这么被你这个天杀的变态给破了!”
“我定了。”穆文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