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王莅刚虽然被堵嘴,心里还是这想的。
“我对他的感情是爱。”穆文毫不掩饰的说道,“但我也的确希望把他调教成完美的性奴,这没什么矛盾的。”
王莅刚自以为发现了穆文内心的弱点,就可以用言语攻击他。毕竟自己落到穆文手里,不会有好日子过的,能伤到穆文一分就赚到一分。
王莅刚虽然一直保持裸体,但之前在地上的时候,还勉可以用身体的其他部分遮住下体。而现在身体全部敞开,还把鸡巴屁股向前突出,仿佛送给穆文赏玩一。现在的王莅刚羞愤不已,已经顾不得四肢被拉伸的疼痛了。现在他浑身大汗,也合不上粗壮的大腿。
王莅刚微微抬起头来,看到墙上一张很大的照片,用精美的红木相框装点。照片上是两个人的合影,其中一个是穆文,但是非常年轻,看来照片至少有十年之久了,但照片一点泛黄发旧的迹象都没有,说明是精心保养过。而另一个人是一个空军的子,一头干练的短发,但戴墨镜,看不出长得什么。只是两个人互相打肩膀,动作很亲密,并不像是穆文所说的,一个是另一个的性奴。王莅刚虽然性情动,但毕竟也是执行过特种任务的,观察力和分析力都是一流的,即便在被这调教的情下,王莅刚还是发现了照片里传达的含。王莅刚突然开始发笑,嘴里虽然被塞袜子,依然可以清晰地听到他咯咯的笑声。
“被这种药调教一夜之后,明天当我取出你口中的袜子的时候,你唯一会说的话,就是求我操你。”穆文微笑道。
王莅刚开始挣扎了很久,但过了十分钟左右,不知道是适应了药力,还是根本没有力气了,动作幅度并不想之前那么大了。穆文一直很淡定,只是又给王莅刚涂了一些药。王莅刚之前被烈火焚烧的感觉似乎逐渐平缓了下来,但穆文这么一来,又仿佛火上浇油一,使得他又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双手紧握拳头,而双脚的脚趾一直在抽动,脚踝扭动,在空中划小圆圈。穆文起了玩心,又在王莅刚脚心上涂了痒药,这下一次补药的时候,毛刷就是屁眼、鸡巴、臭脚都沾过的了。
“你喜欢他。”王莅刚幸乐祸地笑说道,“可是他不喜欢你。你最多用,但你得不到他的心。”
“你能堵住我的嘴,改变不了他不喜欢你的事实,变态!”王莅刚摇头躲闪,努力说完最后一句。
“这一夜,有你受的。”说,穆文拿出一个瓶子,用小毛刷蘸瓶子里的液体,在王莅刚的屁眼、龟头和乳头上反复地涂抹。开始刷屁眼是,肛口还好,伸进去的时候王莅刚本能地抵抗,想要夹紧屁眼,但由于姿势和角度的影响,王莅刚借液体的润滑,轻轻一用力就进去了;涂抹龟头时,穆文轻轻打开王莅刚的包皮,可这个时候,王莅刚的屁眼已经有了反应,一阵奇痒由内而外辐射开来,让王莅刚奋力抵抗继续在龟头上受刑,他前后晃动身体,只能让四肢被拉得更痛,甩动的鸡巴也更加淫荡,但穆文毫不受到影响,轻而易举地握住了王莅刚的鸡巴,继续在龟头施刑,捅过肛门的毛刷在龟头上涂抹,在痒药的威力之上,又增加了羞耻感;最后,终于到了乳头了,由于王莅刚的乳奴身份,使得穆文更加仔细地涂抹,并且毫?吝惜痒药,当然,由于王莅刚乳头颇为硕大,所以需求也难免更大,下体的刺激已经让王莅刚感受到了地狱的恐怖,而全身最为敏感的乳头也经受到了同的摧残,折磨更是翻了倍一,现在的王莅刚不但重要部位奇痒?比,还被勾起了性欲,他突然觉得如果能被侵犯,特别是敏感部位——尤其是乳头——被粗暴地虐待,就会感到?比的满足,虽然微弱的理性告诉他这只是药物的作用,但身心几近沦陷的王莅刚正在逐渐丧失意志力。
“你看见那张照片了吗?”在王莅刚渐渐恢复了一点意识时,穆文指墙上一张照片说道,“他是我第一个奴?,叫邱成飞也是意志力最的一个,但在这痒药的调教下,还是屈服了。”
“有什么好笑的?”穆文去除王莅刚嘴里的袜子,问道。
“哼。”穆文嗤笑了一声,“你以为你很厉害,抓到了我的痛处?”穆文并没有丝毫不悦之情,反倒很坦然。“我喜欢的不是他,对你倒是蛮喜欢的。”说,穆文用手摸了摸王莅刚的鸡巴,王莅刚的鸡巴本就奇痒难耐,被穆文一刺激,刚刚被袜子堵住嘴的他又开始闷哼起来,真是又透舒爽又带淫荡。
手铐、脚镣,然后把同一侧的手脚都用皮铐子上的金属圈挂在木桩上。就这,王莅刚被半吊在空中,身体大开,没有一点点遮羞的方式,特别是双腿,已经被拉成V字型,屁股不得不向前突出,屁眼也暴露了出来(当然也还捎带把腹肌一块块结实地挤了出来)。王莅刚因为羞耻了紧张,屁眼一张一翕的,紧致的嫩肉带动肛毛来回颤动,十分诱人,但穆文知道,王莅刚的紧致会一直保持,但嫩肉早晚百炼成钢。
“来,张嘴。”穆文像供孩子一,让王莅刚张嘴,打算喂给他之前堵嘴的袜子。
“怎么?你在心里骂我是吗?”穆文再次把袜子取出来,“有什么话,当我的面说,不过如果你说的话不符合你奴?的身份的话,主人可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