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子凌的褶皱上不停画圈,松弛那里的肌肉,然後将鸭嘴钳插入肛门,张开鸭嘴,撑开了肠壁。男人将一个小手电筒交给霍东屏,说:“很感兴趣?你自己看吧。”
霍东屏疑惑地接过手电。灯光下那被扩张的菊穴无力闭合,殷红湿润的肠壁一张一合,宛如风中摇曳的罂粟花瓣,妖媚的邀请,也是罪恶的诱惑。霍东屏顿觉血脉喷张,为免出丑,他将手电筒还给了男人。“有什麽问题吗?奴隶市场的老板说他还没被男人上过。”
“如果如您所说,他已经在那里经过了一个月的调教,那麽他就已经被各种器具开了苞,现在根本无法判断他是否是处子。不过你看他的肠壁,殷红鲜艳,没有任何破损,说明他近几个月来很少被男人肛交,仅此而已。”那个男人以专家的态度告诉霍东屏他的判断。
霍东屏仍紧抓这个问题不放,用手抓住赵子凌的肩头,问他:“你还是处子,没被男人上过吧?”赵子凌艰难地点了点头,霍东屏得胜似的看着妄下结论的男人。
那个男人笑着说,“既然如此,你的麻烦就大了。短短一个月的训练根本不可能得到完美的成果。他後庭还有些紧,不能达到收放自如的地步,尚需开发训练,否则以後使用时极有可能受伤。今天,在这里可以做一些初步的扩展训练,使其松软。”
工作人员用灌肠器给赵子凌的後庭灌了800cc的灌肠液,塞上刚拆封的一次性灭菌柔软肛栓,在
他的项圈两侧的皮带扣上栓上链子,另一端锁在按摩台上,中间只留很短的链条,让他不能起身,只能双手反剪、高撅屁股地跪着趴在那里。其他人则被请到了隔壁的豪华休息室。
隔壁的休息室里谈笑风生,这里的展示厅里却紧张忙碌。一个工作人员取来塑胶盆、纸巾和新的肛栓,勾对新的灌肠液准备下一次灌肠。两个工作人员在房间的另一侧调整另外一套调教用的器械。一个工作人员从盒子里取出一些内垫橡皮的刚制小夹子,每一个都用碘酒消毒後,夹在赵子凌腰侧的皮肤上。第一个橡皮夹咬下来的时候,赵子凌猛得一颤,但被链条固定的项圈很快地使他明白,这是躲不掉的。两排夹子顺着赵子凌腰的两侧夹了上去,直到腋下,又有两排夹子夹在他的大腿内侧。当最後一个夹子落下时,赵子凌的脸上已经渗出了细小的汗珠。体内的灌肠液及时地发挥了效用,刚才的腹胀感变成了强烈的便意,使他暂时忽略了那些夹子。他试图通过扭动和发出呜呜不清的哀鸣表达他的愿望,但那些工作人员显然认为还没到可以让他排泄的时候。就在他苦闷不已的时候,他听到了皮鞋扣击地板的脚步声和他刚才熟悉了半小时的声音——是不久前给他做肛门检查的“专家”。
“感觉怎麽样,小东西?可能有些难受?坚持住,只需再忍十分钟,我就让你排泄。”男人看了一下表。“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臀很漂亮?当你直起身时它是多麽挺翘。”男人用手抚摸赵子凌的屁股。“还有大腿。皮肤这麽白皙,但却有线条流畅的肌肉。”男人的手滑到赵子凌的两腿之间,拨动那些小夹子。“这些夹子会在你的皮肤留下粉红的印记。知道我为什麽给你上夹子吗?它们可以转移你的注意力。待会儿我要当众给你做後庭的扩张训练。别害怕,”男人的手在赵子凌的骤然紧绷的腰和臀上游移,“你要信任我、配合我,因为我知道你的每一点细微反应所表达的感觉,并会尽量照顾你的感受。不过如果你反抗我,使我难堪,我就不会对你心慈手软了,那时我会不择手段达到目的,而你的後庭极有可能被不留伤口地拉伤。相信我,我可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男人轻轻拽动赵子凌脑後的头发,在他耳边说到。
片刻後,男人命令工作人员让赵子凌排便。他们在赵子凌的双腿间放了一个深斗痰桶,解开他项圈上的链条,架着他坐在痰桶上,让他自行使劲排出肛栓。肛栓一般有宽大扁平的底座,以防滑进体内;底座上连接的栓子两头细,中间暴粗,使得它不容易被挤出体外。所以饶是这个肛栓质地非常柔软,想要排出它也很费劲。赵子凌腹痛如刀搅,早已顾不得当众排便的羞耻,使足了力气,将肛栓挤出,滞积多时的灌肠液也一倾如注。
男人看了一眼桶内的淡黄色液体,说:“你的体内倒是很乾净。”赵子凌眼罩下露出的脸颊火烧似的红。男人吩咐工作人员用600cc的灌肠液和大一号的肛栓再给赵子凌灌一次。20分钟後发现排出的都是清水。工作人员用纸巾擦干赵子凌的屁股,撤走痰桶,喷了香味剂,用碘酒和酒精给赵子凌的整个臀部、阳具、双腿间的皮肤都消了毒。他们又端来三个托盘,上面摆放着一些用於直肠检查的医疗器械,一罐KY水溶性润滑油,一个小钢制浅盘,一瓶碘酒、一瓶酒精、棉签儿、纱布、无菌胶布、一排从小号到最大号的锥形按摩棒,一打儿安全套,一个煮熟的鹌鹑蛋和一个煮熟的鸭蛋。
休息室里的人又被请了回来。“我们翘首以待。”有人说。霍东屏说:“看你的了。别伤着他。”
“不会。如果我成功的话,将给你一只会下蛋的公鸭。”男人回答。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