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夏日太过炎热,二十五度的空调吹不散床上那双不知道何时交缠在一块的男女身上因为彼此的身体贴合而变质的体温形成的闷热而冒出的汗水,有些氵显黏。早上醒来的时候,闻音发现自己躺在方儒的怀里,一只手还搭在人家的肩上。
青年温热的鼻息喷薄在她脸上,双目闭合,挺翘的睫毛很浓密,五官很俊朗,修长有力的大长腿架在她腿上,姿势异常亲密。
闻音不禁恼红了脸,别说那处支起的帐篷丁页着她的小腹,就说自己这个睡姿,肩带不知什么时候滑落,露出大片白花花的禸,內里因为空扌当,两只毫无束缚的玉兔紧贴在青年的月匈口。
好在方儒还没醒,看不到她氵世露的春光。
闻音轻手轻脚地移开方儒的腿,挪着屁股拉开了距离,却在下床之际被揪住了手腕。
青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揪着她手腕的力道越发的紧,像怕她逃开似的,嘴唇翕合间带着浓烈的睡意,声音一改平时的刚硬,变得有些软糯,附带着鼻音:闻老师,再睡会儿。
闻音无奈极了,她的确对这种车欠绵的萌犬没有任何的抵抗力,便说道:我先去上个厕所,回来再睡。
她的工作并不是早九晚五,店里也有人看着,什么时候去都一样的。面前的青年惺忪的睡颜实在诱人,不妨碍她和他目前还一点关系都没有,除了昨晚的那种尴尬。
混沌间,闻音觉得曾蓉的话当真刻进了她脑子里,试试小鲜rou也没什么不好的。
又或者是,尝尝方儒这个小鲜rou也没什么不好的。知根知底,性格也不错,人也长得帅。曾蓉所说的条件也符合。
器大,活儿好不好还有待尝试,毕竟昨晚他俩刚看过教育片共同学习过,虽然是方儒单方面的看到了某些深入的画面。
可是眼前的小鲜rou仿佛不相信她真的只是想上个厕所而已,手抓住她的同时,撑着身子迷糊地起来,仿佛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似的,还甩了甩脑袋:别走
我真去厕所,你先躺着等我好不好?闻音真是无语了,分明没有喝酒,为什么只是单纯地睡了一觉,这人的落差就那么地大?
明明昨天在他家里的时候还那么的野蛮地像个禽兽似的。
哦,我跟你一起去。再三的保证,方儒当真松开了她,却仍是不放心地爬起来下了床,整个人软若无骨地将脑袋架在她不是很宽的肩膀上,双手扶住她的腰肢将人送到了浴室门口,关上门,站在门口等她。
闻音解决的很快,但方儒更快,在她出来之后连门都没关,进去扯下目垂礻库就放水然后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再到洗手出来,目光追逐着她。
再度被压倒在床上的时候,闻音偷空看了眼手机,时间是06.35分。
嗯,还早。
方儒一把将手机夺了放在床头柜上,抱着闻音将空调被盖好,温凉的唇贴着她的额头亲了一口,说:再睡会儿。
你今天不是要去医院报道吗?闻音挣扎了一下。
是啊,市第三医院,还是那里,九点再去,你再陪我睡会儿。方儒温柔地摁着她的脸亲。
虽然已经去见习了两年,但每回刚去的时候都特别忙,这个早晨算是他见闻音的最后一次了,后面估计要忙一周的时间。
闻音不说话了,皱了皱鼻尖,咕哝一声:睡吧。
***
闻音再度醒来时已经九点过,方儒早就离开啦,沙发的背包和地板上的笔记本都不见啦。她拉开窗帘,唯独看见那件海蓝色的內礻库挂在阳台上随风飘摇。
闻音认命地回头,整理完床铺去浴室洗漱,踏出卧室到客厅的时候,看见餐桌上放一份外卖的粥和咸菜。
还挺体贴。
闻音耸耸肩,先冲了杯蜂蜜水,喝完才开动。
她先前出差,家里没什么吃的。据说,方儒也是会做饭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估计不会点外卖,毕竟外卖费钱。
方儒对于她,向来都是迁就的很。
闻音不太明白,自己到底哪点儿吸引住方儒,能让他死性不改死缠烂打死死盯着
难道是因为她长得好看吗?
还是因为在她身上看到了母爱的光辉?
闻音不是没了解过方儒的家庭,年迈的nainai的,去世的母亲,从不联系的父亲。初见时,少年脸上的寒冰,能冻人于三尺之外。
嘛,她并不觉得她的好心哪里带了丁点儿母爱的味道,反正她没有。在文学方面她或许有些琼瑶式,但在小说方面,她完全是个后妈。
所以,闻女士并不觉得自己有啥好的。
哪怕昨天发生那种事,哪怕这几年方儒明里暗里的暗示,她都不好放在心上。
因为太羞耻。
喜欢一个小自己五岁的少年人会让她觉得自己是在老牛吃嫩草。
在富豪界或者都市的说法,她在和方儒有些资助者与被资助者的牵连下谈恋爱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