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团火一直烧着,烤着,总让他无法安生,坐卧难安。火焰一点一点吞噬者时髦奶爸的意识和理智,自从见到那根绝美无比的尤物,他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它,甚至那茎杆上血管的走向,都反反覆覆在他的脑海里出现,即便是在上班的时候,也会让他的下体忍不住开始充血,顶的难受之後,他尴尬地意识到了,偷偷摸摸地调整了自己的裤裆,然而因为毕竟太小,这事还没同事发现得了。可是到了真正需要的时候呢?时髦奶爸看着一团白花花,软绵绵的肉体,却变成了那个扭到了腰的黑铁塔,怎麽也硬不起来了。就算对准摄像机,他也无法面对老婆那渴望的眼神,赶忙把头扭过一边,说:「老婆,我们关灯做好不好?」
待屋里漆黑一片之後,时髦奶爸的开始发挥想像力了,幻想着黑铁塔的大肉棒,在他面前挥舞,硬度才慢慢有了起色。他趁热抓起老婆,像操一团充气娃娃那样,赶紧完成了任务。30多岁的男人,对自己
「啊……老婆……你今天吹得好爽……我要出来了!」一道接一道的酥麻从卵蛋那儿传出,就像一波波海浪从入海口倾泄入大海一般放肆。男人一旦进入射精程序,是不会被轻易中断的。
不过那女人却像一道闸口,轰地一声闸断了时髦奶爸的快感,瞬间抽出了嘴,用手牢牢握住她老公的肉棒根部,大拇指抵在那根湿润粉嫩的系带上,指腹轻柔而又坚定地在那上面画了两圈,时髦奶爸的狗公腰跟着开始一抽一抽的,像是在射精了,却什麽东西都没有射出来。这样干抽了几下之後,一朵红晕飘上他瘦削而又帅气的脸庞,那是海浪无处宣泄,拍击在岸上的怒吼。
最後男人才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就像是被抹了脖子的鸡,最後地垂死挣扎般的最後一下。一股白浊液被喷射了出去,射在老婆脸上,算是维持了做为男人有别於女人,在高潮时的一丝尊严。他老婆慢慢地回身抽出几张卫生纸来,其实今晚上的逼也不是非捅不可,她只是想知道自己家的男人是不是有背着她在外面搞鬼。她也不相信这小子,总觉得他是在带坏自己家的老公,她一边擦拭地面上的痕迹,一边想着,精液的浓度和数量,都不像搞了鬼的样子,这让她不安的心稍微放下来了一些。
时髦奶爸今天也有感觉,老婆嘴上的吸力比平常大了好多,柔软湿润的舌头,跟一条蛇般,缠住了他的龟头,然後垫在阳具後背的韧带上。她吐出时髦奶爸的小雀,手掌握着根部,像敲小鼓那样,上下击打着自己的舌头,发出湿润的啪啪声,等一股电流传至时髦奶爸的小脑,时髦奶爸小腿上那条比目鱼肌就忍不住地绷紧,爽得踮起了脚尖,口中也吐出了几个脏字。那女人却没有给自己老公任何机会,让他从一波接一波的浪涌中下来,直接叼住了他挂在两腿间的子孙袋,一张苍白的脸贴在了那根肉棒的背部。
然而她的老公射了之後,小腹之中的那团火焰居然没被扑灭——饿了就要吃,渴了就要喝,困了就要睡,可是为什麽射了,慾火还不灭?时髦奶爸拖着疲惫的双腿,嶙峋的手掌抓着换洗衣物,向厕所走去。等到水声响起来,时髦奶爸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小肉棒,它软趴趴地挂着,但小腹上的那团火一直烧到了脑子里,烧得他迫切地想把肉棒撸硬,再狠狠地打一炮出来。身体不听话了,怎麽也硬不起来了,可是那团火焰却烤得他口乾舌燥,即使面前淋浴的花洒在喷着水,也无法缓解一丝一毫。他想再来一发,可是身体已进入贤者模式,任凭他怎麽摆弄,都没了反应,直到老婆在拍浴室门,催他快点洗快点洗,老娘还他妈的要洗脸呢!
「你这家伙,还没开始呢,怎麽那麽快就要丢了?」这是他老婆的独门绝技,时髦奶爸不知道这一招是否只针对他管用,但今天他两次想射精的时候,都被硬生生给打断了。这一招,他老婆每每得手,将精液憋在肉棒内,是为了让最终的喷射来得如山崩海啸一般剧烈;而每每这时,时髦奶爸的狗公腰在一抽一抽之後,换来的是被推倒在床上,被老婆压在身体上疯狂的抽插。
但今天,时髦奶爸的抽插停下来之後,嘴里依旧哭喊着,叫着:「我……我……要射了!」然後充血的小龟头扩大一圈,又收缩回去,跟着又扩大一圈,又收了回去。时髦奶爸的上半身弓了起来,上半身伏下,肚子上的腹肌绷出所有的形状,却因为鸡巴被老婆的手掌握住,胯部忍不住地往後缩,徒劳地想挣脱那魔爪。屁股撅着最高,马眼慢慢地张开了,精液顺着马眼流出来,不喷射,也没有山崩地裂,就像是山涧一般汩汩流出,流向春袋的滴到了地上去,流过大腿根的,都挂在了毛茸茸的大腿上。最後,全都滴在了木地板上,弄出一大滩来。
脚踝,露出肌肉筋干,毛茸茸的大腿,以及并不大的小雀。小雀早就支棱棱地挺起来,它并没有大脑,大脑在时髦奶爸的脑袋里,只晓得受到了刺激之後,尽职地站好。如此尽职,却也没换来老婆的满意。他老婆左手抓住根部,把整根肉棒送进了嘴里,感觉甚至还没有昨天在菜市买的一贯香蕉粗。但她依旧像和以往一样卖力地吹着,今天她只是想证明,她老公今天并不是如他所说,喝喝茶打打游戏,而是跑到什麽鬼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