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陈鹤君需要料理凌霄山大大小小事务,如今郑谨言代行掌教之职,看他兢兢业业,处事有方,分寸拿捏的极为得当,陈鹤君才算是安下心来。自然可以下山同戴九江湖游历,此后两人再也不必承受相思之苦。
就在陈鹤君欲将此消息告知戴九时,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头被戴九抱住,之后额间的朱砂上便被印上了一吻。
陈鹤君一怔,即将脱口而出的消息也被暂时寄下。
这时戴九的双唇又来到了陈鹤君眼角下,如此亲昵的举动让陈鹤君心中一动,只见他双手在戴九肩上一沉,就将他压在了身下。
“老爷,您今日莫非是累了?”戴九抬起头来,眼神中流露出了几分不羁的笑意。
陈鹤君嘴角翘起,抱住戴九的双颊,眼角眉梢满是笑意:“同你在一起是世间最快乐的事,老爷又怎会累呢?”
两人之间时常互相调戏,今日也不例外。戴九心领神会的笑笑:“我与老爷在一起十多年,却未曾给老爷生下儿女,想必是老爷不够勤勉,所以今日老爷要加倍努力播种。”
闻言陈鹤君笑出声来。有些双性体质极容易受孕产下子嗣,有些则无法受孕。想来戴九大多属于后者。否则按他与戴九欢好的频率,若是戴九能生他二人早就儿孙满堂了,到那时恐怕凌霄山都装不下。
但陈鹤君到不以为意,一切随缘,戴九亦是如此。
“夫人教训的是,”陈鹤君点头道:“那我自然要加倍努力。”
戴九闻言,连忙起身欲为陈鹤君品箫,不想却被陈鹤君按住。
“不必,”陈鹤君笑笑:“夫人今夜尽情享受就好。”
说着将头埋入戴九的双腿之间,舌尖钻入那将那肥厚shi润的Yin户之中。舌尖先是卷起嫣红rou蒂,在口中重重一吸后Yin户之中就涌出了透明汁ye,几下就将这被cao得熟烂的rouxue搅的水淋淋的。
“哈……啊……”说来也奇怪,但每当陈鹤君如此服侍时,戴九就会高chao的格外快。许是因为昔日二人初夜时一开始就被陈鹤君舔到了高chao,那时戴九羞的满脸通红。那时的羞涩心情保留到现在,以至于每当陈鹤君舔他那里时,戴九还有几分处子般的羞涩心情,又是喜欢又是羞耻。
陈鹤君将这yIn花舔的啧啧做声,将那Yin蒂吸的充血挺立后,又含住了那薄薄的花瓣,时而以舌尖勾缠时而用力吸吮,另外一边也如此重复,没几下就把戴九吸得双腿大开,yIn水如同失禁一般涌出。
陈鹤君抬起头来,调笑道:“夫人年近不惑,还能如此shi润实属不易,几下就能喷出这幺多来,真是不负名器之名。”
戴九喘匀了气息后,向着陈鹤君挑衅似的一笑:“还是多谢老爷口技好,不过……”说着以手指挑开肥厚花瓣,还用那有粗茧的拇指按压着那被陈鹤君吸大了的Yin蒂,故意将那shi淋淋的rouxue露出给陈鹤君看。戴九久经人事,那处也不复处子般的娇嫩粉红,呈现出一种被cao干到熟烂的深红色泽,倒是有几分成熟的味道。尤其是这rou花长在了尺寸不俗的阳物之下,显得又怪异又勾人。
戴九以足尖轻轻勾着陈鹤君的小腿,又隔着肚兜揉着自己的胸ru,说道:“不过老爷迟迟不来,可是因为力有不逮了?”说罢故意以猩红舌尖舔了舔嘴唇,以低沉声音挑逗道:“若是老爷不能行人事,我可要改嫁……啊!”
戴九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陈鹤君的突然进入打断了。
二人半年未见,相逢不易,加上戴九有意撩拨,自是勾起了陈鹤君积攒许久的欲念。陈鹤君几下就将戴九cao得喘息连连,浪叫不止,再也说不出挑衅的话来。
两人共赴巫山之时自是万般销魂,每到这时戴九就觉得年少畏缩不前的自己分外好笑:若是知道欢好是如此快乐之事,少年时的两人怕是要日夜沉溺其中,从此荒废修炼,不思进取。
起初他也忌惮于自己特殊的体质不敢与最爱之人欢好,但那夜之后陈鹤君身体力行证明了他并不在意,甚至对那处……有几分喜欢。这之后戴九也尝到平常男子享受不到的欢愉滋味,从此忌惮与畏缩烟消云散,戴九也渐渐学会了如何在床笫之间技巧,以此来取悦他这小情人,让两人同登极乐之境。
每次下山时戴九都不忘偷偷买来许多春宫画册同陈鹤君一同赏玩,这其中有男女之间的也有男子之间的。陈鹤君起初也会看得双颊泛红。可他还是会羞怯的望了戴九一眼,随即收回视线,指着交媾的画面,低下头小声说道:“阿九,我想试试这个姿势……”然后咬着嘴唇抬起头来,一双小鹿似的眼睛写满期待:“可以吗?”说完就快速的低下头去看着地面,若是戴九沉默不语,陈鹤君还会抬起头来偷偷看他一眼,若是被戴九正好撞上偷看,陈鹤君又会迅速低下头去。
这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人心都软了,谁能狠心说出一句“不行”来?
想起年少时陈鹤君可爱羞怯的模样,戴九就不由自主的勾起嘴角。此时陈鹤君年龄渐长,早就褪去了少年时青涩的模样,也学会了神色不变的说荤话。戴九有时也会怀念昔日那个一同观看春宫图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