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窗外的口号声,自己也跟着喊出了声。
街上的□□队伍从50人到500人,再到5000人,地宫失去了一切劳动力,人们再也不安居乐业,每天拿着大字报在街上号召更多的人参与到他们革命的队伍,把正确的思想观传递给每一个地宫人。
地君家的大门上了锁,关的紧紧的,春香在里面大喊:“老娘跟他们出去干。”
春香被地君从后面抱住,没能出去,舆论刚开始的前两天,她还能跟他们解释,地君不会提税,别听了小人的话。可接着他们就开始人身攻击了,sao货,你是地君养的,自然跟他一伙的,春香气的直接跟那几个男人干了一架,狠狠的教育了这群疯狗。
“起头的就是那天在酒馆里喝酒的。”大□□队伍中,排头的那几个人,那天他们听到了地君和春香的谈话,于是煽动百姓一起造反。
“狗东西。”春香骂道,“喝酒的时候也是烂人一个。”那群壮汉在春香店里喝酒也有两百年了,经常白吃白喝,偶尔给酒钱的时候,也是推三阻四,斤斤计较。春香念在都是地宫的人,也明白大家生活不容易,酒钱压的特别低,只够回本,买了酿酒的材料钱就所剩无几了。
“我回天宫请命,让天君派十万天兵天将下来,不出三日就能把这群人镇压下去。”妖月是驯妖师,他的价值观向来是,你狠我比你更狠。
“不妥,这个方法不能解决问题。”苏陌不同意用武力对付城中老百姓,他们当中有些人虽然行为过激,但也真实反映了地宫的真实处境,而且他们造反也只是图一口饭吃,实在是可怜之人,况且武力只会加重百姓造反的决心,到最后受苦的还是地宫,烂摊子还是地君收拾。
“本君知道这是下下策,可你们能想到比现在更好的办法了吗?”地君怎么不知道武力解决暴动不可行,武力解决的再好,也会留下仇恨。
大家都耷拉着脑袋,没有什么办法,现在连地君府都不敢出,想要找他们协商,也只会得到一堆烂泥巴在你的脸上,百姓们不信任地君,这是最大的危机。
地君因为此事,病痛如山倒,不过几天就卧床了,春香日夜陪伴他。
“不搞了,随外面闹去,这个地君的乌纱帽不戴了。”春香看着南刹口齿不清,还在惦记着外面的情况,脾气又上来了,地君咳的更剧烈,春香才缓和下来,又小心照料着,生怕再刺激他。
过了许久,地君又从昏迷中醒了:“我挺失败,做地君做成这个样子,死了也没脸见祖宗。”
地君越发糊涂了,他无父无母,无儿无女,从哪来的也没人知道,怎么又说到祖宗了呢?春香还是蹲坐在床榻伺候:“你又糊涂了,你要是做的不好,他们早就冲进来把你大卸八块了。”
“哈哈……你说话就是通畅,这样看来,我做的还行啊。”地君笑出了声音,做君王很孤独,活得越久,知心人就越少,春香总是能给他带来简单的快乐,哪怕跟春香拌拌嘴,他也觉得是人间美事。
“那当然,你忘记了,那年你为了减轻百姓负担,,减低税收,百姓们把你高高举过头顶‘地君万岁’,你改造地宫接纳穷人,把你的地宫变成大家的地宫,地宫越扩越大,你管理交通,住宅,经济,农业,还有教育,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干的,你多牛啊。”春香不知道有多崇拜地君,那时候自己还是小孩,地君已经一千岁了,每天都幻想着能见上地君一面。
“看来你承认了,你从小就崇拜我,哼,问你还不承认。”地君依稀记得,曾经有个穿着红袍的小女孩,经常跟在自己身后,认识春香之后,一直想查证,可春香一口咬定,自己从不穿红袍。
“是是是,崇拜死你了。”人到了这个地步,春香也不再什么都顶上一两嘴,只要地君舒服,能撑过去就好。
“我死了,你就离开地宫,到天上去过神仙日子。”
“胡说什么呢,我还有跟你拌嘴呢,我才不走,哪里再好也没有地宫好。”春香摸着他的脉象,很虚弱了。
“你天天骂我,没腻啊。”
“那你天天挨骂,你没腻啊!”
“没腻。”地君一脸坏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世间最深的情谊不过如此。
“那就快好起来,我不叫你死,你敢死个试试!”春香忍着眼泪,她不会在地君的面前哭,从前不会,现在也不会。
地君点头:“好。”春香的眼泪在打转,转身冲出房间,躲到了很远很远的一个小角落,放声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骂:“混蛋!”
外面的动静真是越搞越大,还推出了个什么领袖,说是临时地君,这临时地君不是别人,正是那贼眉鼠眼男,摇身一变就从江湖混混变成了临时地君。
贼眉鼠眼男也像模像样的颁布了一些他写的治国之策,其实他半字不识,只不过自己说,找人代写,可传到了百姓口中,就是圣旨了,而那些所谓的治国之策到了百姓耳朵里,就比鸡汤还有营养,比救命仙丹还有用,城中百姓日夜背读。贼眉鼠眼男走到哪都被供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