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打坐。戚红尘瞧着他,又是喜又是急,喜得是将人哄来已得手了一半,急得是天不早黑不能速成好事。左右现在不能上手,他便盘算起来:“虽说这和尚不会武功,不怕他脱逃,但争闹起来将人引来不好看,伤了他好皮rou也有损情趣。便先敲晕和尚扒光绑了,慢慢挑热他情肠,想必他没沾过女色一会子便禁不住,再松绑了慢慢cao不迟。
计量盘算妥了,戚红尘翘着二郎腿心满意足坐在道一身侧,目光从他光净头皮,眉间红痣,圆润耳垂,修长脖颈一路下溜,一想到马上能瞧见僧袍下的景致便忍不住弯起唇角笑出来。
“红尘施主可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他正自满腹旖旎念头,道一却已做完了功课,立起身来,好奇地忘着他不及收回的笑容。
本大爷最高兴的事儿就是cao你。戚红尘抽出折扇展开,笑道:“看师傅打坐,我只觉得心中被佛法充溢,甚是喜乐。”
道一点点头赞道:“施主竟这般虔诚,小僧受教了。”
戚红尘摇折扇示意道一走近:“师傅过来,在下与你细细参详。”
道一不疑有他径自走来,刚弯腰坐定,后颈就被折扇敲了一记,软软晕倒,被戚红尘伸臂揽在怀里。
戚红尘盯着怀中人,真是越看越爱,将他一把抱起搁在榻上。双手解开他木兰色海青和月白内衫,又觉半掩半露比脱光了更有情致,便先从内袋里摸出一根绳来,将和尚细细捆好。一面不规矩地撩拨他身体,一面待和尚醒来。他最瞧不起那些用迷香的低劣小贼,若是另一方没反应,哪谈得上是鱼水之欢?
不消片刻道一便醒了来,只是惊疑不定——自己衣襟大敞,手足动弹不得。而方才“心慕佛法甚是喜乐”的戚施主坐在床沿上,双手不规矩地搁在自己身上肆意摸索。“戚施主……方才你说要与我参详佛法,怎么……”
戚红尘挑眉笑道:“我说要与你细细参详,可没说参的是佛法。实话与你说了吧,我是花间派的撷红公子,最近城中的案子都是我做的。可我一见着你,便觉得那些女子颜色皆不如你。道一师傅,与我参一参房中术,你才晓得什么是真正的极乐。”说罢便低头吻住道一双唇,起初道一还勉强抗拒,不多时便被戚红尘强行启开牙关,软舌灵蛇般探到他口中肆意施为。道一再无法抵抗,被他诱着伸舌应和,交缠在一处。
两人吻了许久,戚红尘才退出来,手指拂过道一被自己吮得微肿的唇,顺着敞开的衣襟滑到他下身聊弄,伏在他耳边柔声道:“道一师傅,瞧啊,你的小和尚都有反应了,还抵抗什么呢?”
道一似才醒过神来,咬了咬唇,低声道:“戚施主,你解开小僧吧,小僧,小僧不抵抗便是……”
声音不复白日清朗,带上几丝情欲的浑浊,听在戚红尘耳中确如仙音一般。他急忙扶道一坐起,手上胡乱解着绳扣,双眼却不离道一:“你早这样坦诚些,省了我多少功夫。待会再给你解脚上的。”
却见道一薄唇微弯,是个冷冷的笑:“不用劳驾戚施主了,我现下可以自己解。”戚红尘低头一看,才发现说话间道一手上的绳不知何时已转移到自己手上,双腕被扣得结实。他涎着脸笑道:“原来道一师傅喜欢这样玩儿,我配合便是。”
道一不答话,站起身来,脚上微微用力,轻而易举弄断了绳索。戚红尘这才发觉不对,心里咯噔一声:“你会武功?!你骗我?”
“我骗你?”道一又是一笑,“难道不是撷红公子骗小僧来共赴极乐么?”
戚红尘脸色由红转白:“你……难不成你是少林的?”
道一施施然走到榻前:“你可知道玉山派?”
戚红尘脸色开始由白转青,玉山派原是个闲云野鹤的派,偏居山中,虽传说此派武功高绝但在江湖上却觅不到他们踪影。近些年武林颇有些乱象,玉山派才陆续有门人下山协助六大派匡扶正义,果然个个身负绝世武功。这种武林正道,与他们花间派可是势不两立。但……从未听说玉山派有和尚啊……
道一似知道他心中疑惑,道:“在下文道一,扮作和尚事出有因,不是冲着戚公子来的。”文道一扮作和尚,为的是武林中另一桩案子——正是醉仙楼众闲人所讲的僧人横死一事。凶手神出鬼没,少林严防死守也仍有人殒命,流言越传越凶,他干脆扮作僧人打算引蛇出洞。这一桩尚没头绪,采花贼倒送上门来。白日用饭时,戚红尘曾把剑拿出来叫他看,那剑的刃口跟先前遭难女子窗上留下的痕迹对得正好。文道一便将计就计,准备歇歇养身,将这采花贼擒了,谁料这小贼的心思倒动到自己头上来。
戚红尘抖了一抖,自己功夫肯定不敌玉山门人,眼下又已受制,便做可怜相道:“在下有眼无珠,以下犯上,文少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我给您当牛做马。”
文道一不为所动。作为玉山派大弟子,他下山行走江湖以来皆是被人客客气气地端着,久了却也无趣。倒是这个小贼一身邪气,色胆包天,既犯到自己头上了便跟他玩玩儿,岂有放走的道理。他在床边坐下,伸手钳住戚红尘下巴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