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样?
越淮道:“皇兄瞒了我一世,还想瞒我第二世吗?”
楚昭对上他愠怒的眸子,唇瓣感受着他掌心shi热的触感,心里直发毛。他知道了?他何时知道的?
其实皇宫内传闻多年的事,却是真的。阳春宫的熹妃当年不过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一介婢女,只因皇上一次醉酒强要了她,醒来后,在皇后的请求下,迫于无奈,赐了妃位。然而从此却冷着她,从未踏入过阳春宫。
宫里人势利,不过是皇上酒后乱性的奴婢之身,自然受尽了白眼。更不幸的是,几月后,她有了身孕,皇后念在相识一场,便时常来探望她。
只是熹妃当时受尽宫人欺辱,敢怒不敢言,连着身子也愈发地孱弱,她早就知晓腹中胎儿不保,孩子生下来当日便早夭了。恰恰那日,御膳房后厨送菜进宫的厨娘在宫中难产,孩子刚生下来就断气了。接生的稳婆心生一计,便和熹妃商量,母凭子贵,偷偷将那孩子带来换掉死胎。
而楚昭早就知晓如此,为了让越淮免受流言蜚语,便想方设法,将传闻嫁祸在了自己身上。
前世的他,就是在登基没两年,被有心之人捡起当年的流言说事,最后被越淮以血统不正逼宫,成了废帝。
楚昭急得正要起身,他却突然倾身向前,一手将他困在龙椅上,似有一道青光将他牢牢定在椅上。
楚昭心更慌了,这是他的神息,他怎会想起来的?完了完了,本来想要禅让退位,游山玩水去的,难不成又要被......囚禁!
他急得贴着他的掌心乱叫一通:“唔唔唔——!”越淮!你这是要造反!
越淮轻笑,忽然低头,贴着他的手背,缓缓亲了上去。
楚昭愣了,他这是......
他轻轻碰了下,看他还在发怔,低声道:
“皇兄,我想这样,很久了。”
说完,他移开手,双手捧着他的唇,闭上眼印下去。
似短暂又漫长的一瞬,楚昭只觉得心头跳得厉害,两耳烧红,心里头五味杂陈,想推开他,手又动不了。
呐,孽徒,不是为师引诱你的,你日后别又将账算在本尊头上,本尊也是迫不得已的。
所以,孽徒......你还不松嘴吗?!
似乎是感应到他似的,越淮松开他,伸出指腹碰了碰自己的唇角,直勾勾地盯着他鲜艳欲滴的红唇。
楚昭不自在地别过头去,呐呐问道:“你......全想起了?”
“只记得皇兄。”越淮道,声音低磁却添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软绵。
楚昭有些头疼,听他这意思,难不成只是想起了上一世。可他突然亲自己是什么意思?
正想着,他突然上前,将他拦腰抱起,将桌上的奏折推开,散落一地。原本淡若皎月清辉的眼眸,似泛着暗红的光,他道:“皇兄,我将你寝宫内暗阁处那的温泉改了,你乏了一日,可愿同臣弟去泡泡。”
“......怎么改了?”楚昭有种不祥的预感。
“同之前那般,”他伸手拦腰将他从龙椅上抱起来,一路抱着往寝宫走去,“换上了温酒,火中雪。”
楚昭羞耻地急忙拢袖蒙住脸,恨不得两脚一蹬,追随先帝而去。
“临泽,咱别玩了行吗?”
越淮放下他,淡淡微笑,一点点将他逼近温泉边,楚昭看着冒着热气的一方温泉酒池,两腿发抖,赶紧求饶,“临泽,我错了,我上辈子顽劣总是欺负你,夺嫡的时候,各种事情嫁祸于你也是皇兄的错,你别——”
噗通一声巨大的落水声,楚昭扑腾着起身,一身龙袍侵shi了大半,黏糊糊地贴在身上,他难受地伸手擦了擦脸。
越淮站在酒池边,微笑问道:“皇兄,这皇位本就属于您的,您何错之有呢?”
他心口愈发地闷痛,一步步逼近他,笑道:“错的是臣弟,那个夺了你的帝位,还生生将你逼死的我。”
朱虞说的没错,他这一世,生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通通皆由眼前这人。
楚昭忙端过池边的酒壶递给他,“你的错你的错,不跟你争,来,给我倒杯酒赔不是,我就原谅你了。”
越淮茫然地看着手中的酒杯,“......”
楚昭一把拿着他的手倒了一杯酒,在他面前一饮而尽,倒立着酒杯晃晃,“呐,看,喝干净了。不管谁的错,今日便一笔勾销,你不愿做这皇位,朕就继续坐着。”楚昭说着,拖着厚重的龙袍试图从酒池里跨出来。
越淮面无表情地伸手挡住:“慢着,明账算完了,暗账还得算。”
楚昭内心:“呵呵,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
楚小昭:暗账是什么鬼,我不造!
越淮微笑:再给你三秒时间想想。
嘿咻!终于掉马了!接下来大概就是没羞没躁干了个爽吧~
楚小昭:喂!我不要面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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