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搞事情就不错了,想到今天两个小家伙发生的事情,她不禁伸手拍了卫凌阳一下,说:“在学校可别欺负嘉嘉,知道吗?”
卫凌阳正埋头嘬面吃,被她毫无预兆一拍,一个不小心“噗”地喷了一点碎面出来,一抬头就看到徐嘉皱眉看着自己。
卫凌阳:“……”好像被小公主嫌弃了呢。
第07章
第07章
吃过饭后,姜母想帮着收拾碗筷,何敏玉却制止了她的动作,让她先带徐嘉回去洗澡。
徐嘉虽然脸和手洗干净了,衣服却还是脏的,姜母也觉得要先收拾干净,便不多留,让何敏玉明儿去家里吃饭,就先带着徐嘉离开了。
两人走后,何敏玉并不急着洗碗,她在餐桌边拉了张凳子坐下,让在阳台给小泥鳅加水的卫凌阳过来。
卫凌阳今天和小伙伴去池塘摸鱼,他的战利品是最多的,小泥鳅和小草鱼混一起大概有个十几条,宝贝得很,下午和徐嘉打完架也不忘了把从小竹篓掉出来的捡回来,一到家就放在阳台的小水桶养着。
听到何敏玉的话,他知道她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换做一般的小孩可能会紧张,担心被家长骂,但是卫凌阳从小受何敏玉教训的次数多了去了,因此练就了一身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本领,闻言也不慌张,找个地方把养鱼的小水桶放好了才过去,还学着何敏玉的样子拉了张凳子准备坐下。
“嗯?”何敏玉看了他一眼。
“……”卫凌阳会意过来,摊了摊手,将凳子推回去摆好,站着听训。
“歪歪扭扭的像什么样子?你舅怎么教你站军姿的?”何敏玉看着他左肩高右肩低,身体歪歪斜斜的站姿,轻拍了一下餐桌,“给我站好了!”
“好的,何教官!”卫凌阳敬了个礼,挺起胸膛,立正站好,动作熟练一看就是经常挨训的。
何敏玉看他像模像样的姿势,脸色好了一点,但也还是冷着声音问:“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好好说说,为什么要给嘉嘉取外号?”
“没怎么回事啊,我不是都道歉了嘛。”卫凌阳不服气,末了又加了一句,“他那么白,跟小公主似的。”
“哎哟,人家长得白就是小公主啊?”何敏玉被他气笑了,“你长这么黑,咋没见周子遥叫你非洲人呢?”
“因为他也黑啊,大家都一样儿。”卫凌阳理所当然地说道。
“……”何敏玉突然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大家都一样,何必笑话对方,多尴尬啊。
说起来,她想想卫凌阳说的也没错,徐嘉确实白,在小区这边的小孩不管男孩女孩还真没有一个有他这么白的,不止白,皮肤还非常细腻白嫩,就像是温室里培养的花朵,跟自己儿子这个放养的糙娃子完全不同,还真有那么点小公……
何敏玉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赶紧打住,瞪了卫凌阳一眼,继续问:“那娇气包是怎么回事?”
“他今天抱着妈妈在大街上哭,可大声啦,把我都给吓坏了。”卫凌阳想起今天徐嘉哭的样子,心里还忍不住乍舌,平时看着挺文静的,没想到哭起来这厉害,还真是那什么人不可什么相啊。
何敏玉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她和姜家相熟,自然知道姜燕毕业后嫁在南方鲜少回来的事情,也知道徐嘉一直跟着姜燕生活,如今突然被送到外婆家,父母都不在身边,徐嘉会哭也是正常的,但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拿这事来挤对徐嘉,还给徐嘉取了这么一个外号,让她真是哭笑不得,拿手戳了戳卫凌阳的头,说:“敢情人家哭就是娇气包了啊?你怎么不说你上次大院里光着屁股抱着你爸大腿嚎啕大哭的事儿丢人呢?”
卫凌阳的父亲卫仲齐弃文从商,这些年常年在外打拼,平时回来的时间不多,每次回来卫凌阳都要粘着他不撒手。
四岁那年,卫凌阳刚午睡起来,知道他又要离家去工作,裤子都没穿就追下了楼,光着屁股抱着卫仲齐的腿不撒手,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声响四方,吓坏了旁边的人,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虽然时隔多年,但每年卫家过年过节聚餐,都免不了要拿出来笑话一番。
“……”卫凌阳听她又拿这个丢人的经历来说事儿,脸上一燥,气呼呼地说,“我小时候的事情你怎么老拿来说啊?这还没过年呢!”
“你现在知道不好听啦?说别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别人不好受啊?”何敏玉一边教训他一边教他换位思考,教训了一顿后,板着脸警告,“总之别让我再听到你乱给人取外号,不然有你好受的,知道没有?”
“知——道——啦!”卫凌阳拉长声音应道,见她提起自己老爸便问,“妈,我爸这次什么时候回来呀?”
“过几天吧。”何敏玉也不确定日期,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八点了,便说,“行了,赶紧去洗澡去,记得洗干净点,洗完就回去练字。”
“我今天的份已经练完了呀,今天早上还给你看了。”卫凌阳以为她不记得了赶忙提醒,为了下午能去捞鱼,他可是早早起来把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