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我在家里可是常听着嫣嫣唠叨你呢,唠叨的我都有点嫉妒了,今日得以见到叹学长真颜,我怎能不敬一杯酒呢?”
“你们?家里?这么说你们是在一起了?”
“学长我……”
“是的,嫣嫣现在是我的女友,我们已经住在一起了,不日就会举行婚礼。”
“哦,这样呀,没想到咱们学校的一朵鲜花就这么找到归宿了呀,来学长我在这里祝你们白头偕老。”
“谢学长,其实这次是贝炬哥听说你来华夏来,想着做为东道主怎么能不好好接待你呢,所以才摆了这顿接风宴的,同时也是有点小事要叹学长你帮帮忙的。”
“哦,是吗,这么说你们这次邀请我来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咯!!”
“学长,看你说的,怎么会呢,我们可是真心给你办接风宴的呀!”
“嗯……,既然贝炬你说你有事找我,那我们就先说事吧,不然我也没有什么心情能吃的下去这段带有目的性的饭哟。”
“嫣嫣,我有份资料忘在了车里了,你能帮我去拿一下吗,来,这是车钥匙。”
“资料,我不记得有什么资料呀……,哦……,不要意思你看我都忘记了,那我去拿一下你们先吃,你们先吃,不够的话咱们再点。”
一个众人都心知肚明的理由就这样支走了嫣嫣,叹篆礼倒是对这贝炬起了点兴趣,想看看他到底说什么,也想看看是不是如同自己资料中和刚才那一顿你来我往的交涉中表现的那么不堪。
“叹……,我就叫你一声叹兄可好。”边说着边主动给叹篆礼倒着酒。
“贝兄,我想你也并不是想要和我聊什么风花雪月吧,咱们还是直接进入正题吧,否则就辜负你这难得的机会了!!”
“那就应叹兄的话,咱们直接开门见山吧,我想以我在华夏的资源和你进行市场交换,不知叹兄你是否愿意呢?”
“哦,那你可知我手上的市场有多大,而你手上的资源又是否够格和我作交换呢,更何况据我的调查你现在基本上都已经在暗中背着你主子挖墙角了,和你合作我可是没有信心呢?”
“这个女……。”
“你也不用迁怒别人,我既然是在华夏旅游的,我就不会什么工作都不做,更何况你还让嫣嫣主动联系我,我为什么不能用我自己的资源调查你呢?
所以,你现在说的这些就很明显的没诚意了哟?”
叹篆礼依旧在那里轻描淡写的应对着贝炬的唇枪舌剑,贝炬也见坐在哪里一派云淡风轻的叹篆礼,心里则是思绪急转,想着怎么能从叹篆礼哪里获得最大的利益,思来想去后还是觉得叹篆礼哪里是以有备应自己的无备,那自己也只能看能不能套出对方来华夏的目的,然后再做谋划了。
“哦,既然叹兄那么清楚我,那你现在还愿意和我相见,难道你是准备告诉我,你来这里就是单纯的来见嫣嫣的吗。
你如果就这么说的话,那我们可就没什么好谈的了,不如还是叹兄你说说看你来华夏有何所求吧。”
“呵呵,我为什么不能是专程来见嫣嫣的呢,同时也顺便来华夏旅游而已呢,难道来华夏就一定是要抱有什么目的的吗?”
“如果叹少你真这么闪烁其词的话,那咱们就真的只能单纯的吃这顿饭了?”
听着贝炬说完这句,叹篆礼没有在说什么,而是直直的望着眼前在哪里故作镇定的贝炬,好一阵后,叹篆礼好似心中下了什么决定后,再次开口说道。
“行了,我明白了,容我再考虑考虑,至于嫣嫣要求我可以答应她,答应她为你提供进驻我方市场的渠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经谈完了,那我就先走了,等我调查好了咱们后续再联系。”
“好的,叹兄,你请慢走。”
…………
“这个叫贝炬的还真是不堪重用,不仅不堪重用,甚至完全就是一个脓包。”
“叹少,为这么一个脓包生气不值得,既然少爷你已经确认他是脓包了,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推论他背后的主人司徒家的司徒仁会用这个脓包,也就是表示他本身也好不到哪里去,
然后在继续推论,我们是否可以得出司徒仁的大哥司徒天,及其所在的红社,之所以最近一派暮气沉沉的现象并不是他们用来迷惑我们的,
而是他们内部确实饭桶和脓包太多了,所以才会把常常一个能和我们X社比肩的红社,弄得一派日薄西山之相。
就像我们X社中那些老头子一样,身居高位却只是空占位子满肚肥肠没有一丝一毫想为X社再进一步所做提议和努力。”
“不能这么说,这些话咱们头上那些老爷子可以说,但我们作为晚辈的不能这么说,这次我就当没听见,下次要是在这么说被别人听去了,到时候那帮老家伙甩出小鞋来,都够你喝一壶的。”
“是、是,我这不正是因为跟着叹少这样英明的你,才会这么说的忙!”
“至于司徒家,我们还是要分开看的,这个司徒天我也曾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