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黄家婶子是怎么做的,反正猪头做出来的东西,没有文景辉想象中的那么油腻,反而很好吃。
文景辉两状成名,也让人知道了,原来纪家和武大才是大头,文景辉根本没参与青菜的买卖。
这让纪家舅妈很是得意洋洋。
第三天就来文景辉这里给他送了一摞的煎饼。
“舅妈这几天笑的见牙不见眼了,可是有了什么喜事?”文景辉笑着看纪家舅妈喜气洋洋的样子。
“可不是有喜事吗?我给我家纪维相看了一个姑娘,是九河镇西河村的人,家里兄弟六个,她是老七,长得标志,人称七仙女呢!”
文景辉:“……!”原来七仙女是这么来的吗?
“我听人说,这姑娘屁股大,好生养,将来能给我们老纪家多生几个孙子,我这一想就高兴啊。”
文景辉:“……!”还真是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件事情文景辉没当一回事,反正纪家舅妈肯定不会坑儿子就走了,他就没想着问别的,开心的吃起了纪家舅妈给带来的煎饼。
煎饼一开始摊完就吃是最香的时候,脆脆的带着一丝丝的甜味儿。
菜店已经恢复正常,大量出菜的同时,也赚回了大笔钱。
二月初五的时候,岗子村来了一伙人。
“文大夫!文大夫!”是个管事模样的人,一见到文景辉打招呼。
“哦,高管事。”是高家的外管事,也就是高达的副手,相当于私人机要秘书的那种。
“这些粮食都是说好了的,给您送来!”高管事带了五十辆大车来,车上粮食和高老板答应文景辉的东西,全都运来了。
“好,放进库房吧。”文景辉看着粮食纷纷入库,心里想着幸好自己那天闲着无事,将库房给空了出来,所有东西都放进了自己的空间里,不然还真没地方放。
“文先生,有件事情想请您通融一下。”高管事看文景辉都不搭理他,不由得有些急了,也有些生气,他好歹也是高家的外管事,这个小大夫怎么不理人呢?
看着那些东西有什么意思?
“哦?你说。”文景辉对高管事没什么印象,因为没怎么接触,就知道这人有些势利眼。
“听闻您这里有姓黄的一家人,能不能将他们赶走?或者转卖给我也行!”这位一开口就有些不客气了。
“你说笑了,黄家,可是平民老百姓,不是贱籍可以买卖的下人,这件事情,不必再提。”文景辉心里却暗暗生气,高家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能提这么无理的要求,他以为自己家是什么人?他文景辉又是什么人?
“您可能不知道,王福才是我们家爷爱妾的亲哥哥,而且这里头还有些别的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高管事也不高兴的撂下了脸子,“这里是找来的药材籽儿,还有一千两纹银的银票,您可想好了吗?”
高管事刚才就留了一手,粮食布匹都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唯有这寻来的种子和银票,才是能挟制住小大夫的后手。
文景辉是吃软不吃硬的人,最讨厌被人威胁,当下就板起了脸:“想好了,若是你家老板是这个意思,那你就把银票和药材籽儿带回去吧,就说我文景辉与他高家,从此两不相欠,以后凡是高家的人,一概不见!”
“你!”高管事没想到文景辉会这么说:“一千两银票,够买多少下人了?你好好想想啊!”
“你们为什么执着黄家人?”文景辉反问了回去。
“这你就不用管了,就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家老板对你已经够好的了!”在外面谁敢不买高家人的账?就这个小大夫,就治好了老太太的病,就能跟高家对付了吗?真是不知道世道险恶的书呆子。
“这是你家大爷的意思?还是你家老太太的意思?还是你自作主张?”文景辉突然很是怀疑这高管事。
“是我家大爷的意思,老太太知不知道,我不晓得,不过既然大爷都这么说了,老太太想必不会反对。”一个儿子,一个外人,老太太会向着谁?这还用问吗?
高管事有些鄙夷文景辉的脑袋,这是读书读死书,书呆子书呆子,真是呆到一定程度了。
“要么东西留下,人赶紧滚蛋;要么,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你高家想要贩卖良民为奴之事。”文景辉彻底冷下了脸。
本来文景辉还想着要不要趁机给高老太太捎回去点泡药酒的东西,好巩固一下疗效,这下子,什么都没有了。
东西搬完,文景辉也没留人住下,直接撵人走。
高管事气呼呼的走了,到底没敢带走银票和药材籽儿,文景辉恨得牙痒痒的收下了,但是心里却存了个芥蒂。
这高家,不论是高达还是高老太太,以后都没接触的必要了,真是个白眼狼!
“进去吧。”武大看文景辉在仓房外徘徊,就主动给他把门望风,让文景辉进去。
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嗯,你,你给我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