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更不感兴趣,但是对武大,很感兴趣啊!
“嗯。”武大依然言简意赅。
“在下……是这小子的二哥。”并不清楚老爹他们上次来有没有通名道姓,所以二少爷也含糊了一下。
“武擎苍,字飞扬。”武大报了名号,就没了下文。
二少爷不太服气,跟武大较上了劲,两个人都不丁不八的面对面站着,全身放松,却Jing神紧绷。
文景辉这边对着小少爷大获全胜,一抬头就看到两人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当时脸就黑了!
“干什么呢?相亲呐!”文景辉“啪”的一下子就撂下了茶碗。
“噗!”小少爷喷了!
“有意思。”二少爷先收了气势,武大随后也不再针锋相对。
“武大哥,我们兄弟二人打猎路过,舍弟说要来看望一下,真是打扰了。”二少爷还挺像那么回事。
“少蒙了,你腊月初八进山里头打猎?熊瞎子不吃了你!”文景辉就是再没常识,也知道冬季大雪封山,绝非打猎的季节啊!
“其实,只是去套个兔子打个锦鸡而已,这些都给文大夫补身体好了。”说是打猎,其实也不是真的要钻深山老林,而是另有要事需要去办,路过而已,顺手打猎,还能以这个理由糊弄一下外面的人。
“今天就在这里住下吧,明天起早赶紧给我回你们家去!死冷寒天的往外跑什么跑?不怕冻死啊!”文景辉说话不留情,他最怕冷了,前几日出去回来愣是再也不想出去了。
有的时候他会对着外头一望无际的雪景,抒发一句:白茫茫的大地,真干净啊!
估计没人跟这兄弟俩这么说过话,兄弟俩还有些发愣,没反应过来,文景辉自顾自的抱着女儿拉着儿子去了书房。
他还有功课没考校完孩子跟武大呢,跟他们俩眼对眼的王八看绿豆啊!
刚落座,让儿子摆好了姿势,提笔教儿子写字,外头又开始闹哄哄的了。
真回更狠,直接有中年妇女高亢的哭声在大栅栏门那里响起,那声音,愣是让文景辉狠狠抖了抖。
“干什么呢?”文景辉今天气不顺,下楼直奔自家大门口,武大和那兄弟俩带着护卫们,也跟着他出来了。
打开大门,正好看到纪家也开了门出来了人,两帮人马汇合,直接去了大栅栏门那里。
此时纪维正守在那里,只拿了个木桩子别在大栅栏门的一个桩子上,愣是让外头五六个男人推不动大栅栏门。
这场景,让二少爷的眼睛都亮了!
文景辉看到了,心里暗忖:熊孩子的二哥,果然是个二货!
一个男孩子,对这种事情干嘛那么感兴趣啊?这不是应该纪家舅妈感兴趣的事情吗?
“尔等何人?竟然敢在孝友牌坊下哭嚎?就不怕县太爷打板子吗?”二少爷一来,立刻大声呵斥,那声音大的,别说一干哭嚎的妇女了,就是文景辉都吓了一跳,直接往武大身边靠了靠。
“我们是来找文大夫的!”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冲了出来。
模样忒凄惨,文景辉瞅了半天,“这位,大婶子,我不认识你啊!”
“你就是文大夫?”那女人一听文景辉接茬儿,就朝他恶狠狠的瞪了过来。
“我就是文景辉,也是文大夫,也是岗子村的里正,怎么,你要找我吗?”文景辉一看这女人来者不善,他也就收起了那副笑眯眯软绵绵的样子,板着脸回答。
“我可怜的儿子啊!就是你把他丢进了雪堆里,如今在医馆半死不活,你赔我儿子一条命来!”妇人一确定是文景辉,立刻就坐地上撒泼打滚的哭闹不休。
都把文景辉弄迷糊了:“你儿子?我今天连大门都是头一次出来,你儿子缘何能让我丢进雪堆里去?我这身板子,连拿大锄头都难,还丢个大男人进雪堆?你没做梦吧?”
“就是你把我们少东家丢进雪堆里的!我们少东家不就是喝了点酒找你评理来了吗?你至于这么对他吗?我们东家可就这么一个独子啊!”一个小青年蹦了出来,指着文景辉呵斥。
“放肆!”小少爷不干了,腰间的马鞭子抽出来对着那小青年的爪子就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
“啊!”一声尖叫。
小青年的爪子当时就肿了起来,跟个大红面馒头一样!
“你们若是说的今天早上在这里大放厥词的醉汉,丢他进雪堆里的是本郡……咳咳,是本少爷让人动的手,他喝多了猫尿,竟然自称是小大夫的大哥,理由竟然是他比文大夫年岁大,所以是文大夫的大哥!哈哈!我家老仆还比他年岁大呢,那是不是我家老仆是他爷爷啊?”小少爷特别生气吼着:“少爷心情不好,都特么的滚蛋!再不滚,少爷抽死你们!”
熊孩子鞭子耍的特别灵巧,挨着个的抽人,各个都被抽破了棉衣,里面棉絮翻飞,吓坏了这些没见过大世面的人,扶着不敢再哭嚎的妇人屁滚尿流的跑掉了。
不跑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