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捎回家里,说王府的酒是宫廷玉ye,比民间酿的酒驱寒好。”高老太太忙不迭的显摆了一下女儿的孝顺。
“羊rou锅子,也都经常给老太太做些的,据说这些都是驱寒之物,没少给老太太吃。”高大老板接着继续添补。
而听众文景辉文秀才,文先生文小大夫,已经在心里跳脚了!
这些个东西,恰恰是痛风病人的禁忌啊!
“以后这些,都禁了吧。”
“啊!”
文景辉一句话,所有人都消音了。
明明都是好东西,文先生竟然不让用了!
“小大夫啊,能知道为什么吗?我女儿想必也会问我和她哥哥。”高老太太不是享受的人,但是也不能说禁了就禁了啊!
“老太太,您这不是风shi,是风痹之症,所以您以前吃的那些个东西,都是针对的风shi而不是风痹,所以您要忌食。”文景辉起身蹲在老太太身前:“老太太,我想看看您的脚踝和膝盖。”
“这……”两个婆子都犹豫了。
老太太也是年少的时候守活寡,中年丧夫,到了如今已经守了十多年的寡,竟然要被个小辈看脚看膝盖。
这,好说不好听啊!
文景辉是对这里的封建没辙儿了:“我是个大夫,医者,父母心也!老太太,您就当我是您儿子好了。”
文景辉按年计算的话,还真比高老板还小五六岁呢!
“娘,我来!”高达这位大老板,单膝跪地,将高老太太的一只脚放在膝盖上,亲自给母亲脱鞋捋袜。
因为高老太太也算是出生乱世的缘故,倒是没裹脚,或者说,因为元末乱世,那个年代出生的女孩子,已经没几个裹脚的了,没看连朱元璋的马皇后,都是大脚丫子么。
脚趾头已经畸形,脚踝也大骨突出,膝盖骨也不是原样了。
文景辉看了看,甚至上手摸了摸:“老太太,您是不是换季的时候疼得特别厉害?平日里刮风下雨倒是没感觉?”
“对!”
“但是艳阳高照的时候,走动间,若是动弹不对了,还是会很疼?也不分季节?”
“是啊!”
“疼的时候,是那种如腐骨之蚁,细细麻麻,痛入骨髓一样?什么药酒猛搓都止不了痛?”
“太对了!”
文景辉这句话,形容到了高老太太的心窝子里:“就是这么怪啊!那些大夫都没说对,就你说的一点儿没错!”
“文先生,您看能治吗?”文景辉能说对,就代表,文景辉应该知道怎么治,高达看到了母亲痊愈的曙光。
“先给老太太穿好鞋袜。”文景辉站起身来,小小的伸了个懒腰,这个问题嘛,想好治就好治,想不好治也不好治啊!
好好治疗,直接上空间井里头的灵水,百病全消。
艰难治疗,就单凭药物熬汤喝进嘴巴,时间会长一些,而且费事一些。
若是个懒得,自然会选第一种,可文景辉就偏偏选择了第二种。
用此间药材,治此间病患。
高达给高老太太穿好了鞋袜放下了裤脚,这才站起来净了手,看着文景辉。
“可以医治,但是很麻烦,老太太这病,因为你们补错了,更是雪上加霜。”
这句话说的高达更内疚了。
以为自己跟妹妹这么努力,是为了让娘亲少受些病痛的折磨,现如今才知道,原来没让娘亲少受些罪,反而成了加剧娘亲痛苦的举动。
“谁还没有犯错的时候呢?现在停了那些东西,你娘我呀,正好清清肠胃。”到底是自己儿子,高老太太还真不愧是亲娘。
“文先生,您看需要我们做些什么?我高家别的没有,银钱上肯定不遗余力!”高达也知道读书人的清高,所以说的话很是隐晦。
“星宇可不是谁都给看病的!”小胖子在一边终于展露了他的作用,作为穿针引线之人,他完全胜任文景辉的发言人一职。
“那是,那是!”高达一个劲儿的搓着手,他在商场上倒是吃得开,可那是有底气,可在读书人面前,就自觉矮了一头。
他能认识唐二公子,已经是托了幼年上学堂的福气,现在跟人家没多少交情,也就逢年过节走动一二,还是自己主动地时候多。
这次能知道文景辉,其实还是妹妹从王府里传出来的消息,他又厚着脸皮找了唐二公子引荐,这才来到文景辉这里求医问药。
“我给高老太太看诊,只有一个条件。”文景辉想了想,伸出一根食指比划了一下。
“您说!”高达不自觉的随着那根食指晃了晃眼神。
小大夫这手指头白嫩若水,晶莹如玉。
可真好看呐!
“听说过陇山镇的孟家布庄吗?”文景辉提了个不相干的话出来。
“嗯?”高达想了半天,不由得苦笑:“文先生,您见谅,我主要是各个县城的布庄熟悉,至于各个镇子上的布庄,因为他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