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诱惑,摔下白廉桦。
“咚”一声,白廉桦像是破布娃娃被扔到了角落。
大汉们迫不及待的撕掉木玉叶身上所有的衣服,将他扑倒在地上,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甬道突然被填满,嘴里也被塞入一根腥臭的物体。
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几人的催促声,“你们两快点,兄弟们可还等着!”
“喂,腿再张大一点!”
“这贱人xue还挺紧实的,兄弟们赚到了!”
猥琐的话在他耳边形成了轰鸣,想想这么死了算了,也许能看到从没见到的父母。
他还不能死,他要保护好那个干净的男人,那样的人怎么能被玷污!
他想看一看白廉桦的脸,就一眼就好,只是被几个大汉挡了去那人,但他想到自己能救到那人,却涌上一股满足。
这满足夹杂着亏欠还有恋慕。
他的后面被不停的进入,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大开着双腿比不停的进入抽出,他好痛,痛的让他想死,但只要一想到如果不是他在的话这些都要白廉桦来承受,硬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白廉桦的气质那么高华,和自己一定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样的人仅仅是脑子里想想都觉得脏了。
他的腿被拉开,被男人从后面抱住拉成了小时候拉嘘嘘的姿势,那地方也因为没有扩张滴滴答答的留着鲜血,对比周围淡褐色的肌肤上竟带着一丝妖娆,让大汉们更加兴奋。
他不想这个模样被那人看到,即使知道对方昏迷着,痴痴的望了眼白廉桦的方向。
白廉桦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澄澈的眼睛里,看到面前这一幕,渐渐凝聚成一种名叫鄙夷厌恶的情绪。
第33章 法则31:破菊阵
那一刻,木玉叶的勇气丧失殆尽,像是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也许命运就是开了他一个玩笑,白廉桦只睁开了那一会就再次闭上,身下还被顶撞着,宛若要把他的五脏六腑洞穿了似得,翻江倒海的翻搅着他的身体,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模糊了他的眼前,不停歇的滑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上的重量总算消失了,耳边还能听到几人离开时候的嗤笑谩骂,他被丢在shi凉的地上,全身没有一处完好,身上遍布着欢爱的痕迹、抓痕、淤青。
想到白廉桦已经在那躺了很久,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套上了来时已经被撕破的衣服,就奔了过去,颤颤巍巍的探到鼻下,感受到温热的细细吹拂过来,舒了一口气,还有救……
刚想扶起白廉桦的身体,却在几乎要碰到二少的时候,停了下来,要是事后被知道了,该是更厌恶他了吧……这么想着,又一股酸涩上来,真是,又不是女人……这有什么好哭的,真没用。
“我必须救你……”突然凄惨的笑了起来,鼻音重重的,猛的倒吸了一口气,将二少扶了起来,到底是男人,还能抗住另一个,只是脚步虚浮有些艰难
刚走了没多久,二少口中呢喃了一句,木玉叶侧耳倾听,才听到那是在喊“哥哥”,不知道他的哥哥是谁,受了那么重的伤都还念着,木玉叶突然好羡慕那人,眼泪却是越发汹涌了。
安静的病房内,经过那天醒来后,阮绵绵就开始安心养病争取早日出院,直到某一天醒来他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经过几个情圣的调教,他的神经也比以前敏锐了不少。
[禁书,房间里是不是多了什么?]
[你睡觉的时候装了监控器,一共22个吧,可以把你全身上下360度无缝隙衔接照射。]
[白霄也有这种掉价的时候,哈~装监控器,他想知道我的行踪还不容易,外面那么多保镖都吃干饭的?]气极反笑,创造这种看似自由的空间,实则事事都在他的控制下。
这种不为人知的控制欲简直令人窒息,那天之后他门外的白家保镖越来越多,搞的这层楼像是被白家包下了,要不是目标太明显他怀疑白霄会直接买下整家医院,虽然依旧安静,但有禁书这个最大的BUG,该知道的阮绵绵都没落下。
[白霄是隐性控制狂,谁叫你这段时间不断挑战他那条蠢蠢欲动的神经。]
阮绵绵默了下来,二弟的失踪像是在他心尖上打了个圈儿,根据之前二世祖的性格他闹过绝食,也摆过脸色,最后还叫了不少发小过来庆祝喝酒,最后以病情加重告终,连人都不能喊来病房了。
[厕所呢,装了吗?]
[那到没。]白霄还是有底线的。
那就好,阮绵绵起身站了起来,刚有动静,门就被打开了,一个长相甜美的护士笑着说:“白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去厕所,要一起去吗?”阮绵绵笑的勾人,那双狭长的眼性再也不是猥琐,深邃中似乎划过淡琥珀色的流光,迷人的心醉。
“没……没,您请便!”小护士闹了个大脸红,快速后退关上门。
她突然觉得那些同行实在太没有眼光了,看男人怎么能只注重外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