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的就是阮绵绵自己吧。
“禁书,我要求现在附身。”阮绵绵语破天惊。
“啊?你不是在扮演植物人吗?”现在附什么身,看阮绵绵的模样也不像要奋起反抗,总不会是想让[躺尸]变得更优美点吧?
其实从某一个角度来说,禁书真相了。
“男人是经不起诱惑的。”阮绵绵神秘的口吻吊足胃口。
“嗯?哈哈……你真Yin险!就不怕引火上身?”禁书到底活了那么久的岁月,一点就通,马上就知道阮绵绵想做什么。
“白霄的确是个禽兽,但现在在他面前的可是[重伤昏迷]的儿子,不可能真的动手!”阮绵绵从没一刻忘记白霄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耻辱,他就是要勾的白霄欲罢不能,却求而不得!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能看到白霄吃瘪,阮绵绵觉得无比快意!
这么想着,阮绵绵心中扬起邪恶的笑容,要是能让白霄为了自己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的样子,那在这一世多花些时间未尝不可。
“我会给你一个逞心如意的情圣的!”禁书现在很想看看,被白霄当作猎物的阮绵绵如何反扑,连语气都提了几个兴奋点。
两个人心照不宣,在下一刻,阮绵绵脑海中就多了一个思维意识。
这位情圣是百位情圣中唯一拥有最诱惑睡姿称号的男人。
对男人来说,什么诱惑最顶级,就是不经意间的风情,这种无意识的勾引才能吸引到白霄这样强劲定力的人。
这位情圣生前没有才情没有姣好的容貌,但他却爱上了一位才貌双全的男人,千方百计为与多方度过一夜销魂,就想到这个方法,日复一日的训练让他睡着的模样诱惑之极,每一丝睫毛的颤动,闭眼的弧度,唇角的上扬角度,甚至每一条神经每一块肌rou的细微调整都能做出让圣人为之心神荡漾的程度,自然这位情圣心想事成,最终成为让他心上人挥之不去的爱恋。
这是阮绵绵目前最需要的,同样是男人,就算是白霄这样冷静自制的男人体内也同样拥有一条脆弱的神经,是否能挑动白霄的那根,他不确定,但就算只有一点点他也能掂量出白展机在白霄心目中的地位。
但阮绵绵却忘记了一点,和大部分男人一样因Xing而爱,惹了火而不灭火的行为是极度危险的。
随着扣子一颗颗的散开,月光下少年柔滑的肌理展露在面前,柔滑的肌肤在月光下如剥壳的鸡蛋,透着鲜嫩的光泽,白霄微微一愣,只一瞬间就恢复清明,毫不犹豫的将最后一颗扣子解开,阮绵绵纤细但富有力量的上半身并不像一般肌rou发达的男人,却显得优美而健康,若不是胸口的白色绷带,就不那么刺眼了。
也许是因为皮肤接触到微凉空气的缘故,阮绵绵无意识的呻yin出来,浅浅的,低低的,却像一根琴弦勾住了白霄最脆弱的神经。
他的眼底像是凝聚着黑色旋窝,深不见底的眼底流逝而过的是压抑,似乎流淌的是随时会被撕裂的压抑。
与眼神截然相反的是他的身体,没有一丝动情的动作,他没忘记,这病床上躺的是他儿子,还是为了救自己还昏迷的儿子,而这时身体下那渐渐抬头的欲望在这衬托下显得格外丑陋,白霄面不改色的走到椅凳边上,捞起温水中的毛巾绞的半干,坐在床沿,仔细的擦干。
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情的白霄,下手控制不好力道,阮绵绵喘息连连,被shi毛巾擦过的腹部像渡了一层银光,微微起伏,说不出的诱惑,汗水挂在眼睫上欲坠不坠。
白霄的眼中似乎冻结着冰渣,落在房间他处,从脱了外面那层衣服,阮绵绵的一切都变了,不是嚣张跋扈的儿子更像一个尤物,能吸引撒旦堕落的尤物,也许儿子还是那个儿子,只是在他心里变质了,白霄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而他从来不委屈自己,有需要解决的生理需求自然是挑最上等的。
可今天就像是魔症了,那双受在阮绵绵的病裤带子上犹疑了会,最后作罢。只是将毛巾甩到了脸盆中,水渍洒在床上,染开温shi的印记。
将薄毯盖在儿子赤裸的上身,就快步踏了出去,那脸上可怖的表情犹如厉鬼。
将门再次关上,靠着门板,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目,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儿子赤裸上身躺在床上的模样。
刚才……只差一点,他就要不顾一切的要了躺在床上的人……
什么时候,他竟然连这点自控能力都薄弱了,白家的白霄,将家族带上新一个起点的男人,这时没了那气度,没了那掌控万事的游刃有余,对儿子的感情和作为父亲的责任深深煎熬着他,他早已考虑好要将儿子慢慢网住,将阮绵绵锁在身边,但不代表他能正视并接受两人父子的关系,他也没放弃和儿子的父子之情,矛盾而激狂。
是他老了……
或者事情……失控了?
一个身影悄声走近白霄,是白家的黑人保镖,只见他Cao着一口流利的天朝语言低声报告:“主,余池洋已经找到了,在蛇尾监狱。”
“监狱……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