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龙则扮作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跟在不远处,这街上来往的人不少,但严涛是个有原则的混混,挑了半天也就是到手1个钱袋而已。而当他看准了一个满脸肥油,一看就是富得流油的大肥羊手刚刚划破对方的钱袋,就被这肥羊因结账落在后头的手下逮了个正着,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严涛终究还是被捉了一次,俗话说捉贼见赃,以往虽有几次被捉但赃物已经转了出去,即便是挨打也是皮外伤,这次直接被人捉了现行,当场便被拖入小巷,此次毒打是严涛所遇微微严重的一次,即便是他大声求饶,那几名打手也丝毫没有手软,等到那帮大手没了兴致远去的时候,严涛已然神智不轻,不知断了多少根骨头。当严涛心里骂着阿龙这小子还不来救自己的时候,趴在地上的他看到了一双布鞋,一双圆口布鞋,布袜一尘不染,他努力地抬起头,想要看清此人的相貌,却只能看到此人黑底红边的长袍下摆。(我想写金边来着,,但是金色应该是犯忌的)
“没想到这苏州知府段大人在床上竟然跟个女人一样,此事有趣!”严涛揉着手肘,疼的咧了咧嘴,但心里却是从此多了点别的念想。
“阿龙,我的愿望可不是在这里做一辈子混混,总有一天我要出名,我要混出一番名堂来!”严涛很认真的看着阿龙说。
屋内肉体交合之声仍在继续,屋外的严涛终究是少年心性,没摸几下,自己就射在了裤子里。射过之后自然是没了看的兴致,又担心被人发现,就趁屋内两人交合之季,偷偷的爬上树翻墙而去。
“好好,你志向远大!咱先去弄银子吧,虽说老大不敢对我们两个如何,但也不好交代是不是。”阿龙摇了摇头,拿自己这个搭档很没办法。
“总有一天我严涛要名震苏州府,这区区几个小钱不过是暂时的!”想到自己玩弄那些老爷大人的场面,严涛突然豪气大发,朝天大吼。
“嗯,那今天你来我来?”严涛拿出不知被他藏在哪里的刀片,在手指上转了几个看起来惊人的刀花。
!好好伺候老爷,弄的老爷舒坦了,老爷有赏!”段老爷见男人的阳物硬起,自顾自的抱起双腿,露出股间洞穴,似是让男人将那粗长阳物插入其中!
“老爷,小的就~从命了!”男人扶着段大人圆滚滚的胖腿也没用手去扶自己的阳物,直接命中靶心,把那条粗大的家伙插进了段老爷的屁眼里。
没错,经过此事之后,严涛对男人起了心思,他想的都是如当年的钱五一样玩弄这苏州府里的各位老爷,若是胖壮的中年男子严涛也是有一点色心的。而出手帮这油老六,也是看在这油老六是个老头的份上,让严涛有些好感而已。
“老爷,好点了没有,小的……”男人说到这不由得一停。
“哦~慢点,先让老爷缓一下再往里进。”段老爷似是觉得疼痛叫声有些变了音。而男人则伏下身子吸允段老爷的双乳,听段老爷的声音,男人似乎很是用力的样子。“怪不得段大人乳头呈青紫色,原来真的是被吸紫的。”严涛心想,再回头看向屋里时,男人已经把整根阳物插进了段大人的屁眼之中,看的严涛连连咂舌。“乖乖,这么粗的玩意儿进去不得疼死啊!但瞧这样子,这段大人似乎很是满足的样子?”
“你随意便是,我早已说过,房外我是老爷,这房内你是老爷。”段老爷眉毛一翘,似是略有不悦。
“阿涛,不要想好事了,替油老六交的钱,咱俩还得赚回来!”阿龙嚷道。
“老爷,请您……”男人从旁边抓起一物,严涛眼尖,看出那是一只布袜!而男人把布袜递给段大人,段大人自己动手把布袜团成一团堵住了自己的嘴!
几个时辰过后,身着青色秀才长袍,头上挽了一个发箍,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再加上眉清目秀的脸,看起来严涛还真有几分书卷气。
“噢~噢噢~噢噢噢,再快一点。”随着男人的速度加快起来,段老爷看起来似是颇为舒坦的样子,也发出了叫床的声音。
“唔~唔~”段老爷的呻吟非常诱人,而男人也似是起来性子把段大人的腿放下,往床上一横,段大人很是配合的趴在床上,双臂垫着头,而男人压在了段大人身上,胯间巨物在段大人的屁眼里一进一出,肉与肉之间的激战啪啪作响。而严涛也看清了男人的真面目,这个男人是苏州的一个屠户,人称杀牛五—钱五,这杀牛二字一是说他的杀牛本事另一层意思便是说这钱五胯下之物之大亦可以杀牛。早年得知他不只交了什么好运,去了知府私宅做事,没想到却是把知府大人给“做”了。
“阿涛你发什么疯啊?莫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阿龙作势要去摸严涛的额头。
“小的不敢!”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男人的下身却慢慢移动起来。
“你东西都拿出来了,今天就你来吧,我给你接应。”阿龙耸了耸肩。两人对视嘿嘿一笑,勾肩搭背的往城外去了。
看到这一幕,严涛自己也是硬邦邦的了,他把手伸进裤子,悄悄地抚摸着自己的阳物,心想若是那男人是自己该是怎样的光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