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姨丈又参加了朋友小孩的婚礼,像上次那样,我替他打扮得很体面性感。
『不要又像上次那样醉醺醺的回来,你很重!而且很臭!』我撒娇地叮咛着。
『知道啦!(台语)你不是也爽到了!』他回着。
(马的!真的是被抓到把柄!我也无话可回了!)
『好啦!你真的很性感!不要在喜宴上被别的底迪勾引啊!』明知姨丈不可能,但还是逗他。轻轻一吻後,姨丈搭计程车出门。
一整天工作下来,其实我也累了!就我了解姨丈海派的个性,他不可能还能自制地少喝酒,所以我也就不想等他回来,要像上次那样的性爱……..太累了,我还是喜欢有互动的感觉。
洗过澡後,躺在床上,从浴室的洗衣篮里拿了件姨丈出门前换下的“原味”内裤打起手枪来,真的很yIn荡的我…….好想姨丈的鸡巴。没一会儿射了。擦乾净後,就睡了,因为隔天要早起。
也不知道几点,隐隐约约感觉到姨丈回来。但我实在累到没有力气去理会,所以自顾自地继续睡。但姨丈肯定又是喝醉,因为感觉踏在地上的脚步很是沉重又混乱,我被吵的有点不开心。
突然姨丈整个人很不客气地往床上一躺,身边的床铺狠狠地沉了一下。
『嗯!』我发出很不开心的抗议声。睡眼惺忪地瞄了一下身旁的姨丈,整身的喜酒装扮也没换下,烟味、酒味从一阵一阵的鼻息间窜了出来。
接着姨丈将嘴往我的双唇上轻轻一吻。我虽然累,但也回以浅浅一笑。(心想:好浪漫啊!)
『快睡,我好累,明天要早起。』我口齿不清地勉强挤出这几个字。
说罢。没一会儿,姨丈的手开始不安份地在我身上游移抚摸。一下搓揉我的屁股,一下又用手指在我背上来回轻轻地划,老实说,很舒服,但!我实在太累了!
『嗯!拜托,让我睡,我快累死了!明天再干……..』我求饶着。我知道他真的喝茫了,不然不会这样“发疯”。
接下来他把我翻转过正面来,身体靠我更近,抓着我一只手往他胯下摸,嘴也不安份地往我脖子、nai头亲吻吸舔,姨丈的胡渣刺得我有些刺痛不舒服;然後姨丈又将嘴贴上我的嘴,用舌头拼命我我嘴里顶,,他像Jing虫充脑般,猛力喘息,口水也不停流进我嘴里,没一会儿我的嘴角微微渗出俩人混在一块儿的口水,脸颊也shi了,浓浓的酒味和烟味让我很不舒服,我不想有任何“回馈”的动作藉以表示“我真的要睡觉”这样的讯息。但姨丈没有理会我的疲累与冷淡,将他又硬又火烫的大鸡巴从西装裤中掏出来,拉着我的手往他鸡巴上套弄。
接着姨丈从床底下拿出KY往他鸡巴上抹,根本没有问过我的意愿,跪坐起身,抬起我的双脚,在我没来得及反应就将他的鸡巴干了进我毫无准备的屁眼。
『啊~~~~~!痛!嘶……..好痛啊!我不要!!』我的叫声瞬间爆发出来,眼角马上飙出泪来,平常姨丈还会缓慢地等我适应後才加快抽差的速度,但他今晚真的喝醉且Jing子冲脑了,从一进来就不客气地猛力冲撞我的屁眼,说实在,我真是快痛死了!拼命反抗,但姨丈沉重的身体压在我身上,且用双手压着我的双手,我毫无反抗能力。鸡巴不停地『啪搭!啪搭!』地抽干,房里充满着我的哀嚎声和他撞击的声响。
一阵激烈抽干後,姨丈终於停了下来,他看着满脸痛苦的我,趴了下来,亲吻着我。
『好痛!拜托!再抹多一些!』我已经不想反抗他了,总要让他爽完我才能真正睡一觉。幸好姨丈还有点理性,抽出他的鸡巴,抹上KY後,又送进了我的屁眼。
『嗯……』我顺势发出一点声音,不是爽,是痛,我知道我一定有撕裂伤破皮了。姨丈沉甸甸的身子连同我的双脚压着,屁眼高高地迎合着他的攻击,我皱着眉头,看着姨丈红通通的脸,一身凌乱的衬衫和领带,已经shi透了一片,黝黑的nai头隐隐透出它的不低调,姨丈双眼直盯着我瞧,鸡巴缓缓地进出着,额头上的汗滴不停滴在我胸口、脸上。我勉强挤出一点和缓的表情,但我知道今晚我是不可能爽了,虽然比起一开始的超痛感,此刻舒服了些,但是破皮让我非常不舒服。
姨丈开始加快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有时故意整根用力地没入我屁眼,有时用gui头在我洞口快速摩擦…….当时只恨我“受伤了”,不然我肯定爽翻天。
然後姨丈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我双手紧抓着他粗壮的手臂,双眼直盯对方瞧。
『啊!』我张开了嘴,示意姨丈吐口水给我,姨丈也没让我失望地将浓稠的口水送进我嘴哩,然後狂吸我的舌头,然後他的鸡巴突然没预警地用力冲干我的屁眼,『啪搭!啪搭!啪搭!啪搭!啪搭!啪搭!』不绝於耳。我睁大了双眼,嘴里不停发出呻yin,但姨丈没停止吻我,似乎想降低我的音量,但我实在很不舒服,不停『嗯嗯、啊啊!』的叫着。姨丈用一只手盖住我的嘴,鸡巴更是不留情地插干。只见姨丈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急促…….而我随着他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