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苓将他压在身下亲,体内欲火在灼烧。这个小sao货,又这么哼,勾引她!
好在他身体已经好了,可以承受她更热烈的欲望,她可以尽情干到他屁股烂。
池苓手掐着他厚软的翘tun,与他嘴唇分开。
两人唇舌间,黏连着银丝,色气又暧昧。
呼吸相融,卷进去的全是对方的味道,深入肺腑,如鱼水般纠缠。
池苓看着身下的男人,他眼皮半垂,瞳仁蒙着薄薄水雾,眼尾泛着淡淡的粉色,被她亲得唇色变深了的殷红唇瓣,微微分开,引得人想对他做更邪恶的事。
她继续揉他的tun,一手肘撑在他身侧。眼神,动作和气息间,尽是对他的欲望。她道:口渴吗?
殷若遂把嘴闭上,喉头吞咽一下,轻嗯了一声。
想喝阿苓的尿。
她说自己是她的尿便器。
以后阿苓的尿,都属于他。
他兴奋得浑身轻轻地颤,裤子里的Yinjing膨胀了起来。
池苓感受到他的反应,心里爱得不行,嘴里却说着侮辱的话:贱狗,就这么喜欢喝主人的尿?一天不喝鸡巴痒,嘴痒,xue也痒是不是?
殷若遂难为情地闭上眼睛,阿苓越来越会玩了。
竟然说自己是贱狗。
他身体持续轻颤,被她一步步调教过来,不会对她的话有什么不满,只是兴奋羞涩。
池苓一手肘撑在他身侧,一手摸到他胯间,握住那根将裤子撑高的硬物,用力攥了攥,殷若遂发出一声痛苦又难耐的呻yin,弓腰挺胯,身体瑟瑟颤着:阿苓
想喷Jing,就差一点刺激了。
他头后仰,眼睛半张半闭,眼尾shi润。
池苓松了力度:贱狗,说话,想用哪里喝主人的尿?
殷若遂欲求不满地摆了摆胯,用胯间的硬棒磨她的手,简直sao出天际。
池苓呼吸顿了下,又握住他,殷若遂又弓起了背,挺胯:啊哈~主人~
池苓看着他:想尿了,还是想喷Jing?
殷若遂道:想尿,不是,想喷Jing。
池苓手彻底松开他的Yinjing:主人还没爽,贱狗怎么能先爽?
殷若遂舔了舔嘴唇,迷蒙的眼睛看着她:阿苓,给我喝尿,求求你了。
他知道阿苓也喜欢喂自己喝。
每次她都很兴奋。
白楚均在那边听得口干舌燥。
池苓太会玩了。
虽然他不想被她这么驯,但听她驯很有感觉。
现在只想把这个小女王压在身下,舔她的逼,喝她的尿,把她干喷水。
白楚均把裤子拉下来,释放出自己胯间早已经饥渴难耐的粗棒。
这边,池苓直接坐到殷若遂脸上,裙子没脱,只把遮xue的内裤撩到一边。
殷若遂整个头部都在她水蓝色的裙摆里面,光线昏暗,鼻子里闻到的是女人下体的清香,脑部充血,被裤子束缚的硬物亢奋地弹跳。
殷若遂把手伸到盖在腹部的毯子里面,然后从裤头探入,握住了自己的硬物。
两米宽的床,深色的床单,男人平躺在床上,女人屁股悬在他脸上。
不用女人交代,男人就急不可待地抬起头,含女人的xue,将她的逼水吃下,喉间还觉得饥渴:阿苓,尿出来。
他吐息喷到女人的Yin部,致使女人的xuerou被热气烘得敏感收缩。
她身体轻轻颤了下,晃tun,xue就像一块蛋糕一样吊在男人唇边,无论他怎么吃,都吃不到自己目前最渴望的中心。
叫什么?嗯?她一手撑在床头上,看着身下,阿苓也是你叫的?
殷若遂手在裤子里面,狠劲套弄自己胯间的Yinjing。浑身焦躁,想喝尿,想喷Jing。
他嘴巴松开池苓的xue,气息急促地道:主人,求求你了,尿给奴喝。
池苓终于忍不住了,尿了出来。
这个贱狗,怎么这么会说?
求她,她一定会好好喂的。
殷若遂第一口没接住,被喷到了脸上,好在反应快,赶紧抬头去接。
池苓Yin部被他堵住,尿直接冲到他的嘴巴,喉咙里面,她轻轻喘息,低垂着头:小sao货喝,一定够你喝
她快高chao了,每次尿到他嘴里面就很兴奋。
啊~啊~她轻轻摆tun,用xue轻撞男人嘴唇,放肆地尿给他。
殷若遂的手在裤子里握住Yinjing快速套动,欲望到达临界点了,他喉咙不住吞咽:嗯啊~啊~
走廊外,端着些瓜果点心和饮料的助理脚步顿了顿,快速走到房门口,敲了敲那扇大敞的,贴着墙的门:殷少,池小姐。
室内两人火热的气氛顿时被迫中断。
池苓扭头看向门口,糟糕,忘记关门了。
而且现在遂遂在外人眼中,带着病,她现在
池苓想从殷若遂脸上下来